疾爆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他的面前爆炸開來,強勁的衝擊波直接將他回退了幾步。
“這……怎麼可能,大傻雖然反應不快,但防禦力也不至於被幾枚黃品的地爆符炸成這樣。”
見到這一幕,廖三娘身後的衆人議論紛紛,看着柳若水的方向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不過此時柳若水和他們只見飄散的煙塵還沒有落下,廖三娘見狀一揮手,將煙塵吹散,露出了煙塵身後拿着符弓的柳若水。
“這是……符弓?”
看着柳若水隨手拿氣身邊的符咒,拉弓瞄準魁梧大漢,一鬆手又是破風聲響起,緊接着爆炸再次襲來,將魁梧大漢吹到了廖三娘身旁。
爆炸掛起了吹動了廖三孃的秀髮,但她依舊歪着腦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柳若水手上的弓箭,帶柳若水再一次挽弓的時候,她起身對她說道:
“夠了,這場比試就此結束,我承認我看走眼了,但這還不夠承當炮灰的資格。”
廖三娘前面的話讓柳若水讓符弓微微向下,但後面這一句話讓柳若水再一次擡起弓指着她說道:
“哼,有沒有資格你試試把就不知道了。”
手上的符咒就被射了出去,而廖三娘絲毫沒有躲避的意思,當即伸出手,沒有拿任何武器就這麼一斬,符咒變從了兩半。
“美人,別消耗爺的內心。”
廖三娘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將剛纔戰鬥沾到衣服上的灰塵拍掉,然後對柳若水說道:
“雖然不知道你手上的符弓是這麼來的,不過這種東西你最好別是別展示在外人眼裏,這要是被有心人看到了,容易被殺人越貨。”
說完廖三娘就要離開,但走到門口,又轉過頭對流若水說道:
“看你的份上這次行動告訴你,有異寶要出事,血剎宗進來做的一切都是爲了異寶,你們若是想爭,就加入我們。若不爭,我也能保逍遙門百年無恙。但你們要是戰在了血剎宗對立面,那就別怪我踏平逍遙門。”
“你……”
柳若水聽到廖三孃的警告後,剛想和她理論幾句,卻被曲嘉禎拉住了。
“廖少主,這一點你放行,與血剎宗對立對逍遙門而言沒有一丁點好處,這沒好處的時,我們是不會做的。”
聽到曲嘉禎的話,廖三娘冷哼一聲說道:
“最好如此。”
“夏侯師弟,送廖少主下山。”
曲嘉禎並沒有在意廖三孃的態度,而是不緊不慢的對站在門外的夏侯彪說道,久候多時的夏侯彪看着廖三娘走出來當即笑着對她們說道:
“我來送你們下山。”
“不用了,我們知道下山的路。”
看着夏侯彪那閃亮的光頭以及健碩的身體,廖三娘當即嫌棄的回拒了,然後帶着人往山下走去。
而夏侯彪見狀張了張嘴,但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說,知道單荷她們三人走出來,他纔看着柳若水說道:
“既然如此那久讓她們嚐嚐苦頭吧。”
被廖三娘氣的一肚子火的柳若水賭氣的說道,司空塵不在的時間裏,她潛心鑽研符咒,並將符咒用在了逍遙大陣上面,現在的逍遙大陣不僅防禦力飆升,內附一個變化多樣的迷宮,倘若被找到裏面的規律,恐怕久難以走出去。
廖三娘走進來的時候是跟着單荷進來的,現在要靠着自己走出去是不可能的,那等待她的恐怕只要迷路了。
而再這個每時每刻都在變化的空間裏,沒有什麼比迷路更可怕的事情了。
事情的發展和柳若水的差不多,本來廖三娘想按照來路返回,但走着走着她救發現的不對勁,直到走到了‘牌樓處’。
見眼前拿着長矛,嚴肅看着自己的逍遙門弟子,廖三娘識趣的舉起雙手,表明自己沒有敵意,然後對兩人說道:
“敢問小位小兄弟,這裏不應該是逍遙門的牌樓嗎?什麼時候變成了高塔了。”
“你們走錯路了,這裏是逍遙門禁區,沒有掌門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容許進來。”
雖然知道眼前的人不是自己這幾個人能對付的,但他還是鼓起勇氣對來廖三娘說道。
見兩人你們抗拒自己,廖三娘不由自主對眼前的高臺產生了好奇心,但如今的情況已經不容許她多想了,在逍遙門浪費的時間越多,那血剎宗拿異寶之事的可能性回下降不少。
但她走着走着,又發現自己莫名其妙的到了逍遙門後山,再往前走幾步,就嗅到了一股藥香。
“單師弟,你一定要撐住,不能放棄啊。”
加油打氣的聲音從比不遠處的破屋裏傳了出來,緊接着是一聲沉悶的爆炸,然後破屋的大門就被人打開,從破屋裏飄出來很多黑煙,還要三個趴在地面上的屍體。
“這,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廖三娘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當即緊鎖着眉頭對單麒麟和項翠昕以後沈洪質問到,見三人沒有反應,廖三娘鼓起勇氣帶人靠近了三人。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咳嗽的聲音傳了過來,嚇的廖三娘身邊的血剎宗弟子連忙將廖三娘保護在身後,緊張的看着躺在地面上的三個人,
“這個應該是丹藥配比不一樣,加上單師弟長期的加熱,導致炸鼎了”
沈洪立即起身踢了踢還在躺在地面上的兩人,見兩人那懶惰的樣子帶着鼓勵的語氣說道:
“我們還是第一次練丹藥,難免會有很多失誤,慢慢來。”
見三人將廖三娘完全無視了,站在她參百年的一位血剎宗弟子咳嗽了幾聲,企圖吸引眼前三人的注意力,但他們就好像被塞了耳塞一樣,咳嗽的那個人都快將血咳出來了,三人還是不爲所動。
“廖少主,這……”
那個人用沙啞的聲音看着廖三娘問道,但廖三娘只是看了滿臉灰塵的項翠昕一樣,然後轉身對身邊的人說道:
“我們繼續走吧,我就不信了,今日我還走不出這個小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