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子瑜看着司晨的背影那是直跺腳,心中一陣陣的怒罵也不好開口說什麼。
上樓之後,張俊希看見司晨回來了,手裏拎着菜,對着他笑了笑說道:“原來你去買菜了?”
司晨點頭聳了聳肩膀脣角微微勾起,笑了笑。
“是啊,我去買菜了,今天中午我們喫點清淡的吧,雖然說這個時間已經到到下午了,可是餓了就要喫東西。”
此時此刻的張俊希,心中那叫一個激動,恨不得上去就抱着司晨親吻,轉圈,可是剛抱上去。
就感覺到他臉頰一種悶悶的疼痛,輕輕的斯了一聲,司晨這才盯着張俊希的臉不停的看,怎麼回事。
總覺的臉上腫起來了,沒有以前臉上那種棱角分明瞭。
“你的臉怎麼了?”
司晨疑惑的看着張俊希,而張俊希沒有說話,擡頭望着司晨嘿嘿一樣坦然的說道:“沒事。”
這算是在幫助毛子瑜嗎?劉鎏心裏這樣想着,在看身後毛子瑜低着頭站在走廊一動不動手裏也沒有任何的東西,就覺的事情不太對勁。
走上前關心的問道:“你不是去買菜了嗎?”
毛子瑜扭頭不看劉鎏,一臉的生氣。
“哼!我好心,某人卻當驢肝肺,重色輕友。”
這句話讓劉鎏的心咯噔一下,總覺的什麼地方不對勁,從毛子瑜的眼神中看到了生氣以外,還看到了一絲醋意。
看到這種神態,劉鎏愣住了,心很痛也是前所未有的痛,忽然之間他覺的,他可能永遠也觸碰不到這個毛子瑜。
“這件事情卻是比較複雜我之前沒有給你說清楚,凌晨的時候真的太累了,走我們回去我慢慢給你說。”
話音落,毛子瑜轉身沒有在和劉鎏說一句話直接回房間去了。
在離開的時候,劉鎏的眼中都有一點點的溼潤,他覺的很有可能這一次堅持不下去了,因爲愛情並不是他想的那麼美好。
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他的心態朝着房間走去。
剛走兩步張俊希就拉着他了,疑惑的看着他。
“你?該不會……和當初的我一樣吧?”
劉鎏啓脣輕笑一下。
“有些時候太多的無可奈何不是我們都能左右的,要知道愛情裏面太多的情感都是一時衝動。”
說完扭頭不在去看張俊希,因爲在說下去,他的心會碎,眼中的淚,可能也會忍不住的掉下來。
張俊希看着劉鎏走向房間,看着劉鎏的背影說了一句。
“等會過來喫飯,這次先謝謝你。”
劉鎏嗯了一聲就走進了房間,看着坐在書桌旁的毛子瑜,他是又愛又恨,恨他自己爲什麼會愛上這樣的一個男人。
沉悶的空氣讓劉鎏渾身上下都不舒服。
他不在去看毛子瑜,害怕在看一眼,他的脆弱會直接讓別人看出來。
“子瑜,有些時候你不要太沖動了,要知道你昨天做的事情會讓很多顧客在也不來了,這樣的損失誰來承擔?”
毛子瑜起身瞪着劉鎏指着隔壁房間的牆壁。
“難道說我的好兄弟感情上出問題我不該幫忙嗎?難道說他男朋友去抱別人,我不應該阻攔嗎?”
聲音雖然不是很大,但能讓劉鎏感覺出來毛子瑜對司晨的心。
“你把司晨真的只是當兄弟嗎?”
又一次劉鎏控制不住的問出了這句話,可說完之後他就笑了。
劉鎏的一番話,毛子瑜愣住了,可胸口還是堵得慌,擡起手重重的在他的胸口敲了兩下。
看着毛子瑜這般發瘋,劉鎏哭笑不得。
“有病,沒事發瘋,我怎麼會看上你這樣的人。”
說完這話轉身去洗手間了,他後悔說出了剛纔的那句話,因爲禍從口出,很有可能毛子瑜那個二缺直接發現了,以後不在理會他了。
打開水龍頭用冷水沖刷自己的臉,心如針扎一樣的痛。
剛潑一下冷水,就被毛子瑜給攔下了。
“你發什麼瘋?我不就是因爲司晨不在乎我生氣嗎?你賭什麼氣?”
這個二缺,這個時候來說這樣的話。
劉鎏擡頭臉上的水珠撒發着晶瑩剔透的光芒,一滴一滴落下,毛子瑜慌忙擡起手去那毛巾給劉鎏擦去臉上的水珠。
“你還經理呢,也不想想如果真的生病了,那麼大的酒吧誰來管?讓司晨管嗎?就他那樣的能管成什麼……”
劉鎏愣住了,任憑毛子瑜這個二缺拿着毛巾在他的臉上胡亂的擦。
毛子瑜用的力道比較大,當毛巾拿開的時候他的臉有些泛紅。
毛子瑜緊張的問道:“怎麼了?這臉上怎麼紅了?”
“你個白癡,這特丫的還不是你害的。”
拿起毛巾生氣的在毛子瑜的臉上報復,只聽毛子瑜嗷嗷大叫。
“靠!疼啊,你特麼不知道啊。”
劉鎏停手冷冷的看着他毛巾一甩仍在毛子瑜的臉上。
“知道疼還那麼用力。”
說完轉身離開不在去看毛子瑜了,而毛子瑜呆呆的看着手上的毛巾。
“哈?剛纔是我太用力嗎?”
劉鎏站在門口繼續說道:“昨天那顧客的酒裏面有問題,所以俊希喝了之後還會有那樣的反應,所以很多時候不要只看表面,就像你剛纔給我擦臉一樣,你特麼就不能溫柔點?”
毛子瑜轉身望着劉鎏,而他就像一個犯了錯的孩子一樣一句話不說。
劉鎏笑了,剛纔心痛的感覺沒有了,因爲毛子瑜有的時候還是能給他帶來不一樣的感覺,就比如今天這樣。
雖然說那個時候讓他很傷心很難過,心也非常的痛,可毛子瑜還是關心你他的。
作爲一個同性戀,他也深知不能愛上直男,可是他和司晨兩個人就是這樣義無反顧的愛上了,或許毛子瑜不是直男,只是因爲司晨一直在身邊。
本來是想把司晨當兄弟的,結果因爲一些原因,讓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和司晨只見是兄弟還是其他的關係。
“子瑜,和你說正事,你也不要老不聽,就是關於司晨的事情我真覺的你應該好好的想想。”
毛子瑜一聽,雙眼睜的很大,剛纔生悶氣就是因爲司晨不理解他,現在知道是他自己錯了,並不是司晨的原因。
“劉鎏……你什麼意思,我和司晨怎麼了?”
劉鎏搖頭輕輕的拍打了一下毛子瑜的肩膀脣角一笑。
“今年過年我能去你家嗎?”
劉鎏突如其來的話題讓毛子瑜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