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康覺的事情不妥,便開始繞路走,司晨還覺的奇怪好奇的文司康。
“哥,你這是幹什麼啊,現在又不堵車,爲什麼要這個時候繞路呢?”
司康笑了笑說道:“沒事,我就是想溜溜車。”
溜車?別鬧了,這根本就不是司康的行爲,司晨回頭看了看他們車後面,這才發現身後有一輛很色的麪包車,這車子還真的讓他覺的奇怪。
爲什麼這個車子一直跟着他們。
擡手輕輕的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馬上想起來他中午買菜的時候也是總覺的身後有人跟蹤他。
難道說,他真的得罪了什麼人嗎?
心裏不禁的這麼想着,總覺的事情可能不是那麼輕鬆。
擡頭看着司康想要說話,司康便說道:“坐好,我們要加速了,並且前面拐彎。”
司晨點頭,司康一腳踩在油門上,快速的飛馳,身後的車子看着他們的車子加速也跟了上去。
司康脣角一笑。
“看來我們被人跟蹤了。”
說完這話,司晨就開始擔心了,難道說劉鎏說的麻煩事讓他放假很有可能是這個原因?
回頭看了看那輛麪包車,又看了看在後座上面洗乾淨的衣服。
腦子裏面被酒潑的畫面再次重現,還有那張可惡的笑臉。
難道說是那個人嗎?
司晨的心中開始有點慌了,該不會真的是他們吧。
心裏正擔憂着,司康再一次拐彎,這一下路邊的燈光剛好照射到後面的麪包車上。
開車的人帶着口罩,副駕駛上坐着的人也帶着口罩,兩人的面相基本上看不出來。
副駕駛上的人看到了司晨在看他們,馬上對着身邊的人說了什麼,開車的人快速的減速。
不在跟着司康他們了,司康也轉了彎,後面的人在也沒跟上,司康這才安穩的開着車回去。
快到家的時候司康問道:“那幾個人後來沒有跟我們,有兩種可能,一種就是故意跟蹤我們,被我們發現所以不在跟蹤,還有一種就是他們本來就沒有跟蹤我們只是開始覺的和我們飆車好玩,想和我們飆車,之後他們到家了就不再跟了。”
想想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會這樣好巧不巧的遇到這樣的人呢?
只能用腳趾頭想第一種的可能性就是很大的,所以司晨是被什麼人跟蹤了,或者說不是司晨而是司康也不一定。
司晨不敢說話,司康好奇的問道:“該不會是那個女客戶吧?”
司晨一愣,女客戶?
“什麼啊?”
“就是我來的時候看到你和一個女客戶爭執,那個女客戶看我的眼神不對勁,我懷疑……”
司康說的話也不無道理,但是司晨覺的估計不會是那個女客戶,那女的不是他們這裏的老客戶,所以生活並不是那麼厲害,也就是說不是那個女客戶。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就是那衣服的主人,正好也是兩個男的,剛纔看到開車的人影也是兩個男的,好巧不巧的剛好吻合。
這些話司晨怎麼給司康說,司康知道了一定不會讓他在上班的。
低着頭不說話,聽着司康說話。
司康把車子停好,兩個人下車直接回家,那個時候已經很晚了,回到家司晨直接睡覺了,一切
都等第二天起來在說。
凌晨四點的時候,司晨接到了張俊希打來的電話。
清晨起牀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了,司晨擡起疲憊的眼皮看着站在他牀邊的司康。
“你起來了,昨天你帶回來的衣服沒有拿,我早上給拿過來了,你說你要幹什麼?”
司晨打了個哈欠說道:“給人家熨一下,之前不小心把酒灑在上面了,客戶有些急了,就讓我們親自洗衣服來着。”
司康點了點頭說道:“你上個那個班挺累的,多睡一會吧,十二點我叫你喫飯,衣服我來弄就好了。”
司晨搖了搖頭“沒事啊,我這不是下午還有時間可以睡覺嗎?”
司晨起身拿着衣服離開了,關門的時候微微一笑很關心的說了句在睡一會吧。
在家裏就真的是幸福的,能有這樣好的哥哥對帶自己,那真的是讓人幸福的不要不要的。
在加上家裏的人對他都非常的好。
睡醒還有人給做飯,家果然是不一樣,躺在牀鋪上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心情很平靜,不知不覺睡着了,直到司康把他叫了起來。
洗漱完畢之後就出來喫飯,和文若安聊了很多,說了一些關於酒吧的事情。
到了下午的時候,司康說要送司晨去上班,還說以後沒事就要經常回家,畢竟家裏的人都想念他。
司晨點了點頭,也覺的司康這話說的很對,他們出了門之後,司晨看着手中已經被熨平展的衣服。
擡頭看了看司康,忽然覺的他自己只要一回到家就變的非常的懶。
“謝謝哥。”
司康一愣車子還沒有啓動,扭頭看着司晨擡手撫弄了一下司晨的頭髮,微微一笑“行了,和你哥客氣什麼,對了如果說有人找你麻煩,你一定給哥說聽到沒,凌晨的事情我覺的並不是偶然。”
“我知道了哥。”
司康這才發動車子將司晨送到了員工宿舍的樓下,離開的時候還留意了一下四周,沒有什麼特別的這才離開。
司晨上樓把東西交給劉鎏,並說讓劉鎏聯繫一下那些人,趕快的把東西還給人家就行了。
同一時間在這所城市的一個高檔小區裏,有一家比較靠裏的複式聯排別墅。
這一家裏有,有兩個男人,正是那個在家吧鬧事的兄弟倆。
哥哥拿着那件司晨的衣服,在他的鼻子下面輕嗅了一下,上面啤酒的味道還殘留,但更多的是司晨身上的味道。
這味道讓哥哥脣角一笑,大腦中閃過的都是司晨被潑了酒之後的畫面,而坐在一旁的弟弟擡手抓了一下腦袋沒好氣的說道:“哥,那小孩別說長的還真不賴,這樣的人還沒試過呢,不過那傢伙一定是個GAY。”
哥哥並沒有理會弟弟說的話,只是一味的拿着手中的衣服發呆,許久後起身走進了臥室在關門的瞬間對着弟弟說道:“晚上去酒吧。”
弟弟搖了搖頭,看來他這個哥哥想要得到那個小孩,脣角一笑拿起電話不知道說了些什麼,但是他臉上的表情都透出了一股子邪氣。
哥哥來到臥室後,將司晨的衣服丟在牀鋪上,他將自己的身上的衣服也脫了下來,周圍的空氣開始漸漸變熱。
哥哥的呼吸也變的急促起來,對着司晨的衣服閉上眼睛,回想當時司晨鎖骨下方的小果子,那種想喫喫不到的感覺,讓他渾身膨脹。
一種熱熱的感覺讓他抓起了司晨的衣服,放在他那個已經忍不住跳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