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着眼睛聽着隔壁房間傳來的聲音,那聲音,等等該不會是張媽媽來了吧?
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子瑜快起來出事了!”
話音落劉鎏慌忙穿好了衣服,就往門外走,毛子瑜還迷迷瞪瞪的問道:“什麼事情啊這麼緊張?”
“張俊希的媽媽來了,你聽正在哪裏罵人呢!”
毛子瑜這才聽到隔壁房間罵的人yao、bian態、人渣總而言之各種各樣難聽的詞語都傳進了毛子瑜的耳朵裏面。
他連滾帶爬的起來。
劉鎏出了門就看到張俊希緊緊的抱住了張媽媽,並大喊着:“媽你想太多了,人家怎麼你了,你說話那麼難聽,這裏是酒吧你還讓不讓我工作了。”
司晨躲在角落裏,心痛的無法呼吸,眼眶微微泛紅看着張媽媽,一種說不出來的言語。
他心裏就想着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終於那滴眼淚還是落下了。
劉鎏慌忙上去解釋。
“張媽媽我想你誤會了……”
張媽媽手中的掃把還在空中飛舞着。
“我誤會什麼,一個房間兩張牀睡了一張,兩個人還光着身體,怪不得我兒子不想離開這裏,原來這裏有個狐狸精……”
一邊罵一邊指着司晨的宿舍。
張俊希捂住了張媽媽的嘴。
眼睛裏面同時也含着淚水。
“媽!”
悽慘的聲音在樓道中回放。
“媽,這是我工作的地方,這麼多人看着呢,你就不能別這樣,你聽我說還不行嗎?根本就不是那樣的!”
張媽媽根本就不停張俊希的那一套他就覺的他的兒子不是那樣的,一定是司晨在勾搭他的兒子。
不然他的兒子不會不和夏寒月談戀愛的。
張俊希把張媽媽拉到了樓下,劉鎏也跟了過去。
宿舍裏面很多人都探出頭看着熱鬧,唯獨司晨癱坐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哭了起來。
這算是故事重演嗎?
bian態、神經病、狐狸精、不是東西,各種各樣難聽的詞語再一次的傳進了司晨的耳朵裏面。
他擡手捂住了耳朵大聲的哭。
“不是我不是我,我不是那樣的人根本就不是這樣的……”
毛子瑜站在司晨的房間門口,看着這一幕他的身體都在發抖,顯示這就是現實……
“司晨別這樣……”
他衝了過去,將坐在地上的司晨拉了起來,司晨的情緒根本沒有辦法平靜。
爲什麼這種噩夢般的事情一次一次的發生在司晨的身上。
“司晨!”
抱着司晨放在牀鋪上,毛子瑜不停的安撫着,站在門外的胖子眉頭緊蹙。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開個玩笑!”
走廊裏傳來了這樣的聲音。
“死胖子!你的一個玩笑害死人了,你知道嗎?”
劉鎏的聲音越來越近。
胖死不停的向身後去躲閃。
“劉鎏你聽我說,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當時就開個玩笑,我真沒有想那麼多……我沒有想到張媽媽會直接開罵。”
胖子的身體退到了牆角,身後在也沒有地方可以閃躲了。
劉鎏擡起拳頭眼睛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望着胖子拳頭狠狠的朝着他過去。
胖子嚇的大叫一聲“啊!”
拳頭並沒有打在胖子的臉上,而是砸在了耳旁的牆壁上。
“死胖子!”
劉鎏轉身他氣額頭上的青筋都出來了。
疼痛感透過皮膚傳進了劉鎏的大腦,他擔心張俊希就這樣離開了。
劉鎏一看是何總打來的電話,慌忙接聽了電話。
“何總什麼事情。”
通過電話的聲音,劉鎏聽到了電話那頭的爭吵,那聲音是張媽媽和張俊希的聲音。
他大喊一聲不好事情鬧大了。
慌忙轉身衝向了樓下,餘光看了一眼還在牆角站着的胖子擡手指着胖子憤怒的說道:“等我回來在收拾你!”
司晨不在哭了,擡手推開了毛子瑜。
“俊希……”
聲音很小但是足以聽清楚,司晨在喊俊希,他起身朝着外面走去,似乎想要去尋找張俊希。
毛子瑜慌忙攔住了司晨。
“餵你幹什麼去,別想那麼多俊希一會就過來了。”
此刻的劉鎏已經來到了酒吧場內,沒有想到的是張媽媽居然在酒吧裏面鬧。
“你們居然用這麼bian態的員工,一個男的怎麼這麼不要臉。”
張俊希急紅了眼。
“媽夠了,這裏是酒吧不是咱家!”
張媽媽揪起了張俊希的耳朵繼續罵:“還好是酒吧,要是在家還不丟人丟死,真不知道你這兒子怎麼想的怎麼會和一個男人在一起。”
坐在吧檯的何總擡手發愁的揉着自己的太陽穴,這聲音吵的他頭都快炸了。
看到劉鎏過來搖了搖頭。
“說說怎麼回事!”
劉鎏看着還在爭吵的張俊希有些無奈。
“保安讓阿姨坐下休息,給阿姨倒杯飲料。”
一旁的保安看着這場面有些鬧心,但還是照做了,弄好了飲料直接給張媽媽端了過去。
張媽媽不領情拿起酒杯直接摔在了地上,說什麼他兒子在這裏上班,還髒了他兒子的清白。
酒吧酒吧應該叫GAY吧。
“劉鎏把司晨叫過來,告訴他兩個人只能留下一個,現在酒吧還要運轉,晚上要是不能正常營業,損失誰來陪?”
遠遠的司晨已經朝着這裏走了過來,身後毛子瑜在不停的啦喊,可是司晨的力氣太大了。
一邊叫着張俊希的名字,一邊說着我錯了。
劉鎏一看司晨朝着這邊過來了,眼睛睜的很大,他知道司晨要是來了之後,那麼張媽媽一定再一次開罵。
誰成想張媽媽真的就看到了,衝動的她四下看了看,那保安也好巧不巧的在這個時候又給送來了一杯飲料。
張媽媽端起飲料朝着司晨就潑了過去。
“你個不要臉的男人,真噁心,這種bian態你對得起你的父母嗎?”
司晨呆呆的站着,眼睛裏面的淚水再一次流出來,傻傻的看着張俊希,此刻的張俊希根本就沒有辦法去保護。
只能攔住他的母親,讓他的媽媽不要在動手了這裏是酒吧。
何總不耐煩了,再一次對着毛子瑜說:“兩人必須要走一個。”
劉鎏見司晨已經失去了理智,就朝着張俊希說道:“這裏是酒吧不是讓你們鬧事的地方,阿姨請你尊重這裏是個公衆場合,司晨、俊希你們考慮下,誰走誰留,目前只能留下一個。”
張俊希咬了一下他自己的脣,聲音很小的說道:“我走!”
張媽媽拉着張俊希就要離開。
張俊希鬆開了他媽媽的手。
“我上去收拾東西,你等我下。”
這話張媽媽聽着順耳了許多,本來對於這份工作張媽媽都不是很願意,現在好了,不用勸了,直接就離開了。
可看着司晨跟着張俊希的身後他就惱火。
剛想要張口罵的時候,劉鎏長嘆一口氣說道:“張媽媽如果你想讓俊希安安生生離開的話,就不要多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