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好了,回家之後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當然了你該配合我們的事情也要配合,比如打電話什麼的。”
司晨雖然對眼前的這個人產生了詫異,可還是覺的或許應該相信一下也不一定。
“好。”
他到是要看看事情還能發生到什麼樣子,難道說他們出馬了他司晨就能走出來了?不在逃避了嗎?
或許吧,因爲每個人都不一樣。
夜心給司晨一個溫柔的笑之後就離開了。
沈飛揚、夜心、蕭然三個人開始收拾行李,計劃着一切,好在夜心會開車,和沈飛揚兩個人在路上還是可以輪流着開車的,這樣一來也比較輕鬆不用經常休息了。
晚上司晨一個人坐在院子裏望着天空心裏不知道想些什麼,可同一時間,在酒吧裏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酒吧的門外,一輛黃色的出租車停在了門口,打開車門張俊希從裏面走了出來,他直接走進走吧,來到吧檯一拍桌子臉上的表情很憤怒的樣子。
“我想知道司晨到底去了什麼地方?我想見見司晨,我想和他把話說清楚,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他,既然他想要離開,我也不會阻攔,畢竟我們相愛一場我只是希望我們的事情能讓我們說清楚,不然我想以後我們的誤會都解不開了。”
毛子瑜正在調酒有點不耐煩的說道:“俊希你想想不是我們不幫你,只是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幫你,你說說司晨現在都不和我們聯繫了,我怎麼才能找到司晨,在說了司晨已經辭職了,現在具體去了什麼地方我也不知道。”
毛子瑜的話似乎激怒了張俊希。
他擡手指着毛子瑜大罵:“毛子瑜,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司晨的家在什麼地方,你們兩個人可是好朋友,並且以前你就給我說過,在他家附近出現的事情,當初不還是你救的他嗎?告訴我司晨的家在什麼地方我親自去家裏找他,你放心不該說的話我一句話都不會說,我現在也是豁出去了,家裏的人知道我的事情,我怎麼面對家人,司晨並沒有告訴他的家裏人,我們也沒有同時出櫃,然後呢,我現在成了這個樣子,司晨卻開始玩消失,你不覺的這樣太對不起我了嗎?”
張俊希的話惹怒了劉鎏,他放下手中的酒杯,扭頭對着毛子瑜淡淡的說道:“吧檯交給你了,可以找小莫幫忙。”說話的語氣很冷,感覺能把周圍的人都凍住。
在次轉身走到了張俊希的身邊對着張俊希冷冷一笑。
“這裏是酒吧容不得你胡鬧,走我們去辦公室談。”
張俊希緊握雙拳,眼睛裏充滿了憤怒。
“你以爲我怕你啊,走啊!”
聲音很大,感覺下一秒兩個人都能直接打起來一樣。
劉鎏頭也不回的朝着辦公室走去,張俊希緊緊的跟在了身後,兩個人來到了辦公室,張俊希進門把門直接關上雙手抱肩淡然的說道:“說吧!”
劉鎏轉身臉上的表情變了,和剛纔真的是判若兩人,張俊希的氣場一下子就弱了下來,身體不由的向後退了一步。
“你想幹什麼?”
“你放心,我不會動手打你,我只是想要告訴你,司晨已經很慘了拜託你不要在去打擾他,知道一份感情的投入用了司晨多少時間嗎?子啊加上司晨本來就是一個重感情的人,當初你的母親指着司晨的鼻子罵他bian態的時候,你知道司晨承受了多大的壓力嗎?你知道他爲什麼不還口嗎?”
張俊希理直氣壯的說道:“他不還口不是因爲沒有話可說嗎?換做我我也不會還口……”
“錯,大錯特錯,他不還口那是因爲罵
他的人是你的母親!”
張俊希雙眼頓時睜的很大,微微的嚥了口唾沫,從指間開始漸漸發抖,他怎麼就沒有想到當初司晨的想法呢。
司晨如果真的反抗了,或許以後他也會恨司晨也不會在想要見司晨了,現在司晨選擇迴避是因爲他的媽媽嗎?
“你爲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哼,這種事情還用我說嗎?你難道自己都不知道的嗎?”
張俊希不在說話了,可是他很不甘心還是想要見見司晨。
“我想見司晨,能不能見到?”
劉鎏搖了搖頭。
“估計不太可能了,我這邊也沒有司晨家的地址,要知道知道地址的只有子瑜,可是子瑜如果不想說的話,那麼你永遠也不會知道具體的位置。”
“我要去找司晨。”
話音落劉鎏的電話響了,來電顯示上面是一個陌生的電話。
劉鎏剛接通了電話之後,電話那頭傳來了很溫柔的聲音。
“喂,你好,請問是劉鎏嗎?”
聲音聽起來很舒適,劉鎏一愣點頭說道:“是,請問你是?”
“你好,我叫夜心是司晨的高中同學,算是同學,因爲當初他和子瑜一起退學全校的人都知道,所以我認識他只是不熟而已。”
“哦?那麼找我有什麼事情嗎?該不會是司晨?”
劉鎏剛說完司晨這個字張俊希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難道說電話那頭的人和司晨有關係,如果沒有關係劉鎏不會這個表情。
“劉鎏把電話給我!”
張俊希的聲音很大,劉鎏身體向後側了一下,並沒有要給張俊希的意思,張俊希變開始搶奪。
電話那頭傳來很大聲很焦急的聲音。
“喂,劉鎏發生什麼事了?”
劉鎏把電話放在耳旁大聲說道:“沒事,只是一個朋友……”
“是張俊希嗎?”
劉鎏愣住了,張俊希也愣住了,電話的聲音很大,張俊希聽到了他的名字。
便大喊:“你是誰?和司晨有什麼關係?”
“劉鎏麻煩把電話給張俊希,司晨有話說。”
劉鎏眉頭一皺。
“這……真的好嗎?”
“沒事,你放心好了,晚點我會在給你解釋的。”
劉鎏有點無奈直接把電話遞給了張俊希,張俊希接聽了電話之後就好奇的問:“司晨是嗎?”
電話那頭傳來了梗咽的聲音,這聲音就是司晨。
“俊希,我們見個面吧,最後一次,我正好也有很多事情想要問你,關於夏寒月的事情。”
張俊希的心開始顫抖,隱隱約約的疼痛,讓他清楚的知道,他和司晨只見的隔閡就是夏寒月和他的家人。
是家裏人不同意,是他註定要和夏寒月結婚,這都是避免不了的事情,所以司晨纔會離開,不想在見到他。
同樣那晚,說出了那麼傷心的話,無非就是在對張俊希再見,放過我吧,我不想活的這麼痛苦,愛太累了。
“好,你說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
“明天晚上海邊那個放煙花的地方,帶着最後一份回憶我們告別吧。”
“好。”
張俊希說的好這個字,基本上是把所有的力氣用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