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華弓還是不願意放棄啊,哪怕是自己封死了自己的路,自己打自己的臉。
他還是不願意放棄眼前的利益。
所以他還在掙扎,已經不惜自己打自己的臉了。
聽到韋華弓的話,見韋華弓還是不願意離去,這麼的不要臉。
胡滄瀾的面色微微變化,譏諷的看着韋華弓,諷刺的道:“韋首領這臉是真的打算不要了。
不是自己說可以讓的嗎?還在這裏囉嗦什麼?
裝可憐嗎?
速速帶着你的人離開吧,我時間有限!”
見胡滄瀾再一次趕他們離開,韋華弓終於是安耐不住了。
他剛剛已經不顧及自己的臉面委曲求全了。
可是胡滄瀾一點機會和希望都不給。
這又怎麼能夠讓韋華弓不憤怒呢?
韋華弓憤怒的看着胡滄瀾,就像一個奸計沒有得逞的小人惱羞成怒的模樣。
這個時候韋華弓臉紅、脖子粗的,看起來就是一副小人模樣。
韋華弓紅着眼看向胡滄瀾,憤怒的道:“胡滄瀾,你別欺人太甚,這麼一湖泊的靈液,你分出一些有何妨。
爲何這樣咄咄逼人,寸步不讓?”
韋華弓也不在稱呼胡滄瀾爲胡先生了,而是直接稱呼其姓名,顯然不想遮掩、僞裝下去了。
看到韋華弓露出本性,胡滄瀾臉上露出笑容。
這樣纔對嘛,他也不想和韋華弓繼續交談下去了,直接了當一點,他也樂得輕鬆。
胡滄瀾看向韋華弓,絲毫不在意韋華弓的憤怒,然後對韋華弓開口說道:“我就是不願意分,你能如何?”
聽到胡滄瀾的話,韋華弓差點直接吐血,沒見過胡滄瀾這樣理直氣壯的人。
要不是打不過胡滄瀾,他絕對一拳轟在胡滄瀾的臉上。
讓他臉大,這麼多靈液都不願意分享。
韋華弓看着胡滄瀾,紅着眼睛,臉上的青筋因爲太過憤怒而凸起,面部看起來非常的扭曲。
“胡滄瀾,你別得寸進尺,真要火拼,你也不會太好受。”韋華弓的聲音因爲太過憤怒而有些破音了。
聽到韋華弓這憤怒的話,胡滄瀾也沒有給韋華弓好臉色。
胡滄瀾冷漠的看着韋華弓,冷冷的道:“你可以試試!”
胡滄瀾這個時候身上散發着冷意,凍得人難受。
他的語氣彷彿是九天寒冰一樣,聽到胡滄瀾這冰冷的聲音,韋華弓的屬下都不僅打了一個冷顫。
顯然被胡滄瀾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意給刺激到了。
韋華弓也因爲胡滄瀾身上散發的冷意而清醒了一些。
看着胡滄瀾那如同寒冰一般的面色。
這個時候,韋華弓想到胡滄瀾一劍斬敗兩棵領主級大樹的一幕。
他可是絲毫沒有把握能夠擋下胡滄瀾的這麼一次攻擊啊。
想到這裏,韋華弓的面色有些冷靜下來,不在像剛纔一樣憤怒了。
他還是懼怕胡滄瀾了。
因爲實力不夠,所以害怕。
冷靜下來的韋華弓可不敢繼續與胡滄瀾對着幹了。
所以敢怒懟胡滄瀾,現在清醒過來,自然不敢了。
而且韋華弓也意識到,胡滄瀾絕對不可能讓他們分享這些靈氣和能量的。
因此,韋華弓冷哼一聲,露出不甘的神情。
直接轉身離開,他離開的時候還冷冷的對自己的屬下道:“我們走!”
顯然以此來發泄自己心中的不爽。
韋華弓的這些屬下也不捨這麼離開,畢竟這一個湖泊的靈液對於他們的吸引力實在是太大了。
可是胡滄瀾不允許,他們的首領都沒有機會,他們自然也就不可能有機會了。
而這些人他們還不清楚事情的緣由。
只是認爲胡滄瀾太自私了想要獨享這靈液湖泊。
雖然從胡滄瀾和首領的話語中聽出一些細節。
但是他們還是認爲是胡滄瀾太自私了、太貪心了。
可是胡滄瀾又是他們的救命恩人,他們也打不過胡滄瀾和姜樂清。
所以他們都神色複雜的看了胡滄瀾一眼之後,便跟隨着韋華弓離開了。
顯然,他們也因爲這一件事,對於胡滄瀾這個救命恩人的感官有所改變了。
最後離開的是應憐,她是知道內情的人。
她對胡滄瀾也有所瞭解。
所以也知道胡滄瀾這些的性格。
所以她到是對胡滄瀾的看法沒有什麼改變。
也沒有因爲這件事情而恨胡滄瀾,她只怪自己沒有這種命。
如果自己早告訴胡滄瀾這一切,不做任何的隱瞞,恐怕事情的結果就是另一種了。
可是她卻沒有,所以這樣的果也是他們自己種下的,沒有必要怨恨別人。
應憐最後看了看胡滄瀾,又看了看姜樂清,然後對着兩人點了點頭,便直接離開了。
雖然應憐並沒有開口說些什麼,但是這點點頭算是致歉了。
胡滄瀾也能夠一個應憐的意思,但是他並沒有說些什麼,就這麼看着他們一行人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眼中。
看到一行人消失之後,胡滄瀾和姜樂清也就沒有再看向這邊,而是把目光看向眼前的這個靈液湖泊之上
姜樂清看了看眼前的靈液湖泊,然後看向胡滄瀾,開口說道:“沒有想到你真的把他們全部都幹走了。”
雖然姜樂清也不不喜歡韋華弓這個虛僞的人。
但是她也能夠看出來,韋華弓的那些屬下都是不知情的。
她原本以爲胡滄瀾只會不讓韋華弓和應憐離開,沒有想到胡滄瀾居然沒有讓他們任何一個留下。
聽到姜樂清的話,胡滄瀾搖了搖頭,回答道:“誰也不能保證他們會不會如同韋華弓一樣,而且留他們在這裏,也不見得是什麼好事。”
聽到胡滄瀾的話,姜樂清沒有再這件事情上糾結什麼。
對於胡滄瀾的做法,姜樂清沒有覺得有任何的不對,雖然她性格不怎麼強勢。
但是也不是那種任人欺負的,既然韋華弓和應憐先欺騙自己等人。
她自然也不會讓她們得到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