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卻是打量嶽老三,在合手感知當中,這個嶽老三可不簡單,除了內力不凡之外,體魄道力居然也有1000多,顯然是對於外功,他也修煉到了一定境界,綜合實力,的確是能吊打老四雲中鶴。
至於看起來有些纖弱的葉二孃,說話古裏怪氣,嶽老三和雲中鶴,看起來都是以她爲首,站立在她身後一步之外。
葉二孃擡頭,一雙帶着陰冷的美眸,看向段譽一行。
“咯咯咯,漁樵耕讀四個爪牙,全都在啊!”
“老四,打傷你的,就是站在馬棚上的那個小哥哥嗎?你真是越混越回去了,居然連這麼一個小少年都打不過!”葉二孃脆聲說道。
雲中鶴臉色陰沉,說道:“二孃,你可別小瞧了他!”
“別看他年紀小,實力只怕跟你差不多,之差一步,就踏入武道宗師境界!”
“而且,這小子手裏有一道暗器,威力恐怖,我差點被他幹掉!”雲中鶴咧了咧嘴,下意識的摸了摸後背的傷口,顯然李明的一擊爆炸唾液,讓他記憶深刻。
“哦!”葉二孃打量李明,隨後說道:“這麼說來!”
“倒是老孃小瞧了他了!”
葉二孃說道:“這大理段氏的四條爪牙,就交給老四你來對付了!”
“以你的實力,應該不成問題!”
“嶽老三,你去試試那叫李明的小子的成色!”葉二孃一邊玩弄嬰兒,一邊下令道。
“可惡,總有一天,我會當嶽老二的!”嶽老三手持金色鱷魚剪,環眼瞪向李明,喝道:“小子,就讓我南海神鱷,來會會你!”
“看剪!”嶽老三腳步一蹬,頓時衝向李明,巨大的金剪,宛如野獸獠牙,剪向李明。
李明頓時眼眸一瞪,也不廢話,跳下馬車,衝向嶽老三。
另外一邊。
手持單爪的雲中鶴同樣怪笑一聲,化爲一道殘影,撲向凌千里等人。
凌千里頓時面色一變,說道:“公子爺,你帶着木姑娘先走,快去找瑞瑤仙子!瑞瑤仙子的道觀,就在前面不遠處!”
“我們攔住三大惡人!”
段譽臉色一變,也知道自己手無縛雞之力,而只有二流武者實力的木婉清,面對一流高手的三大惡人,同樣連參戰的資格都沒有,留下來反而會讓凌千里等人分心,投鼠忌器。
“婉清,走!”
段譽連忙說道。
木婉清面色一凝,連忙駕車。
“駕!”
“想走!”葉二孃眼眸一眯,脫掉懷裏嬰兒的兩隻繡花鞋,豁然丟出。
“嗖!”
灌入了內力的繡花鞋,宛如飛石一般,砸向馬車的後輪。
“咔咔!”
馬車的後輪,頓時被砸的碎裂開來,頓時整個馬車後座都塌了下來,前面的馬匹頓時拖着殘破的馬車,哀鳴不已,沒有了車輪,顯然一匹馬,根本拉不動馬車。
木婉清抽出匕首,割斷繮繩,扶起段譽,說道:“段郎,走!”
木婉清帶着段譽,蹬上馬上,隨後二人共坐一騎,拍馬遁走。
“哪裏走!”葉二孃冷聲喝道,手裏握着嬰兒的平安鎖,就準備砸向木婉清坐下的馬匹。
“嗖!”
葉二孃感覺一股致命的威脅,頓時不寒而慄,連忙施展輕功,快速躲避。
一枚閃爍着橙色光芒的碎石,砸在了葉二孃原本站立的位置。
“嘭!”
頓時,地面泥土翻飛,炸成了一個大坑。
葉二孃一臉喫驚,看着地面上的坑,隨後凝重的看向李明,震撼說道:“好厲害的暗器!”
嶽老三此時也同樣一臉鬱悶,被李明一掌震退。
要知道他從小力氣就大,在南海苦熬力氣,雙臂不用內力也有千斤之力,對於自己的力氣,嶽老三一向很自信。
可剛剛硬拼一擊。
他居然被震退了!
“二孃,這小子力氣好大,我一個人,可能真打不過他!”嶽老三頓時忌憚的說道。
葉二孃望着已經縱馬跑了很遠的段譽,冷冷的看向李明,顯然有李明這個傢伙在,以他的怪異爆炸暗器,她很難去追殺段譽。
“嶽老三,隨我一起出手,先滅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輩!”葉二孃隨手一捏,頓時懷裏的嬰兒被震成一團肉泥,隨後手持兩柄柳葉刀,施展輕功,宛如鬼魅一般,朝着李明撲來。
嶽老三同時大喝一聲:“小子,看剪!”
李明頓時心中一凝,雙拳握緊:“武裝覆蓋!”
瞬間,李明的雙臂化爲漆黑色,砸向葉二孃和嶽老三。
“當!”
李明的拳頭,同灌入內力的柳葉刀和金剪豁然撞擊。
一時間。
李明一雙鐵拳,同葉二孃和嶽老三交擊在一起。
“噹噹噹!”
葉二孃刀法犀利,速度奇快,可擁有見聞色霸氣的李明,反應更快,一雙鐵拳揮舞,水潑不進,將葉二孃的柳葉刀一一震盪開來,至於嶽老三的金剪,李明直接硬碰硬,砸的嶽老三苦不堪言。
李明以一敵二,卻是絲毫不落下風。
“老四,這傢伙哪裏是什麼一流巔峯武者,根本就是外道宗師!”嶽老三卻是憤然的喝道。
另外一邊。
被雲中鶴一個人牽制的漁樵耕櫝四大護衛,都有些震撼的看着李明以一敵二,居然還略戰上風。
“外道宗師!”
“難怪一雙肉掌,堪比神兵利器!”
“江湖上,居然有人能夠將外功練到如此境界,真是恐怖!”凌千里有些震撼的說道:“而且李少俠還這麼年輕,簡直就是武道奇才啊!”
“不知道師出何門?”
“鼓譟,初入宗師而已,這個叫李明的小畜生,絕對不敵二孃和嶽老三練手!”雲中鶴卻是自信的說道,冷聲說道:“關心別人,還是關心你們自己吧!”
“看爪!”
雲中鶴化爲殘影,手中寒鐵剛爪,爪出漫天寒星,殺向四大護衛。
另外一邊。
葉二孃豁然倒退一步。
猛然神色悲憤,喊道:“我得兒啊,你死的好慘啊!”
“我的兒啊!”
……
李明豁然神色一呆,彷彿看到一名悲慼至極的母親,跪在死去的孩兒身邊,痛哭流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