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疲力竭躺在客房牀上休息,第二天太陽昇高三丈,兩人還未起牀。
直到中午開飯時刻,倆人才起牀後洗漱喫飯。
傍晚時分看到宇歷威從山中回來,面露喜色精神抖擻,列昂吉夫和桑巴克氣得恨不得上去捅他幾拳。
奈何倆人功夫不及宇歷威,否則必要上前痛揍宇歷威一頓。
酒店大廳內熱鬧非凡,人聲鼎沸杯觥交錯。宇歷威卻在大廳一角,擇一座位坐下,點了簡單飯菜埋頭便喫。
不遠處一張圓桌邊,列昂吉夫和桑巴克點了酒菜享用,目光卻時不時朝大廳一角默默喫飯的宇歷威掃去。
呷了一口白酒,列昂吉夫目光斜瞥向宇歷威,越看越感到心中窩着的火苗越燒越大:
“哼哼,這小子很會扮豬喫老虎裝得很低調有什麼法子能讓他一直低調下去,再也高調不起來”
桑巴克端起酒杯,和列昂吉夫手中酒杯碰一下,咪一口酒後把玩着手中酒杯,轉動兩圈後一口將杯中剩酒吞沒:
“一直低調,也是變相的一種高調只有這小子從我們眼中消失,才能出心頭一口惡氣”
匆匆喫罷晚飯,宇歷威又在酒店附近山腳旁轉悠幾圈,返回客房盥洗休息。
確信宇歷威進入夢鄉,列昂吉夫和桑巴克竄到宇歷威客房外。上次透過貓眼朝室內施放迷魂藥,列昂吉夫和桑巴克估計劑量不夠。
倆人準備這次雙倍劑量,且這次迷魂藥無色無味,嗅覺難以聞出。
任你宇歷威內功再高,列昂吉夫和桑巴克料定這次他肯定中招。中招後兩人闖進室內,一刀取了這小子性命,防止夜長夢多。
通過貓眼朝室內穿進塑料細管,細管一端連着大號塑料瓶。列昂吉夫兩手抓着塑料瓶,雙手使勁擠壓瓶內迷魂氣體。
站在一旁的桑巴克充當望風和掩護,即使有遊客從身邊經過,也不會有所懷疑。還以爲兩人串門訪友,或是這間客房的顧客。
臉上露着一股猙獰,掛角掛着冷笑,列昂吉夫不斷擠壓着手中塑料瓶,將迷魂氣體朝室內輸送。
迷魂氣體無色無味,是兩人專程到當地一所民間藥房購得。
桑巴克在一旁也忍不住一股冷笑,一時半刻後,倆人將撬鎖入室,揮刀了斷昏迷在牀的宇歷威性命。
兩人目露兇光,心中卻掩飾不住一股狠意。
馬到成功後不但報了這兩次受宇歷威耍弄恥辱,也報了往昔怨仇,同時消除一個爭奪丹藥的強勁對手,可謂一舉數得。
突然,列昂吉夫握着塑料瓶的雙手無力鬆開,身子一歪朝桑巴克身邊倒去。
桑巴克剛要躲避,雙腿卻不聽使喚,轉眼頭重腳輕,被撞來的列昂吉夫壓翻在地。
“怎麼搞的,怎麼搞的腦袋怎麼暈乎乎的......”
“我也感到天眩地轉,媽呀,是不是沒有麻翻掉這小子,藥氣去跑到我們這邊了”
列昂吉夫和桑巴克雖然暈天眩地,但尚有一絲清醒意識。倆人情知不妙,捂着口鼻支撐着趕快爬起,踉踉蹌蹌朝倆人住的客房跑去。
兩間客戶門打開剎那,列昂吉夫眼前一黑,一頭栽進室內。緊接又是噗通一聲,桑巴克在另一客房門前栽倒。
一根細管從宇歷威住的客房門邊下方暗處通到室外,列昂吉夫害人心切,加之走廊光線黯淡,只管注意從貓眼穿進塑料管。
不曾想到室內宇歷威已感到外面動靜,悄然離開牀鋪,壓輕腳步來到門邊,將穿進的塑料管與事先準備的另一根塑料管連接。
宇歷威料到列昂吉夫和桑巴克不甘心,必會對他二次放毒。事先準備了塑料管,並在門下方邊處鑿了一圓形孔洞。
孔洞比較隱蔽,即便酒家也難以察覺。
趴在門邊的列昂吉夫和桑巴克幸虧吸的迷魂氣體較少,還有一些意識,但渾身象散了架一樣,四肢軟弱無力,艱難地朝室內牀鋪爬去。
一陣暈眩眼前金星迸射,列昂吉夫驀然聞到一股異香。心頭一凜以爲是迷魂藥,趕緊屏住呼吸,下意識擡手朝鼻前捂去。
忽然感到臉邊衣裾拂動,趕忙一把抓着衣裾,使勁拽拉向自己面龐,捂身產屏着呼吸的鼻前。
拽着衣裾拉得過猛,耳邊突然響起一聲尖叫,一個軟綿綿身體撲到在自己身上。
鼻腔被軟綿綿身體堵住,列昂吉夫一顆心方纔放下,安靜躺在軟綿綿身體下,象找到了一處安全庇護地方。
耳邊聞到怦怦怦心跳聲,列昂吉夫感到哪裏不對勁,暈眩的腦筋一時又解悟不過來。
鼻腔稍一挪離軟綿綿身體,立馬又被一股撲鼻香味薰到,以爲迷魂藥尚未散去,嚇得趕緊又貼靠到軟綿綿身體。
“先生,先生,你怎麼了我扶你到牀上休息”
耳邊響起甜甜輕喚聲,一個打扮妖豔的女郎被列昂吉夫拉倒在身旁。
女郎朝他連喚幾聲,列昂吉夫卻沒了反應。女朗悄然擡身一看,列昂吉夫面龐被捂得通紅,嘴脣一張一翕似在呼吸。
另間客房內桑巴克離牀邊尚有兩米左右,頭暈腦脹再也挪動不了。恰在這時一股香味撲來,他也條件反射猛一抽搐,緊屏呼吸擡手捂鼻。
這次迷魂藥雖無色無味,但上次迷魂藥來自另一民間藥房,說藥性大,有一股香味能麻痹人。
桑巴克聞到香味如何不驚,正喫力擡手捂鼻,突然肩膀被輕輕一拍,耳邊響起嗲聲嗲氣聲:
“哎呀呀,先生你喝多了,怎麼醉成這樣起來,快起來躺到牀上......”
一雙柔軟手臂抱來,桑巴克轉頭看到一個年輕貌美女郎,下意識擡手搭到女郎肩上,嘴角露着笑容連聲說:
“謝謝,謝謝”
身腰被女郎擡起,桑巴克幾乎趴在女郎身上,被她喫力挪到牀邊。
噗通
腿靠牀邊身腰一晃,桑巴克重重仰倒在牀鋪上,帶得女郎重重撲在他懷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