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楊閻真的是假的?
龍雲想到這裏不僅渾身打了冷顫。
如果這楊閻真的是假的,那麼他究竟會有什麼目的呢?
這跟他說的那個驚天浩劫有關係嗎?
就在在龍雲陷入沉思之際。
一個人走了過來。
“龍雲,還站在這裏做什麼?”
龍雲轉頭看去,發現是夏青言。
龍雲連忙露出欣喜的笑容,對着夏青言行了禮道:
“師父,你真的沒事了?你沒死太好了。”
夏青言臉上則是依舊一臉冰冷說道:
“也不能說沒死!”
這時龍雲臉上的笑容沉了下來。
不能說沒死?
什麼意思?
這不是好好的站在面前嗎?
見龍雲一臉疑惑的表情,夏青言繼續說道:
“其實你的‘火師父’已經死了,現在我體內就只有我了!”
說完夏青言一臉的落寞。
聽到這話,龍雲震驚萬分。
“火師父”死了?
也就是說夏青言體內的一體雙魂現在只剩一魂了。
龍雲突然想起“火師父”帶他去那寒潭試煉的種種,不禁悲從中來。
雖然夏青言身體內還剩一魂,在外人看來就如沒死一樣。
其實龍雲心裏清楚,夏青言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完整的夏青言了。
她再也不是那個曾經的“雪焰仙子”夏青言了。
她再不會是冰火雙修的夏青言了。
她再也不會是自己和自己爭鋒的夏青言了。
她再也不會突然地轉變性情的夏青言了。
……
看着龍雲雙眼噙淚的樣子,夏青言安慰道:
“別這副樣子,我現在不是好好地嘛,她走了,以後的就再也不會有人對你們那麼兇了。”
龍雲聽到這話,心中更是一酸,想想他當初的那個“火師父”雖然平時人很兇,但是很多時候都是爲他們在着想,纔對他們如此嚴格。
如今“火師父”沒了,不禁讓他覺得心中某塊地方突然缺了一塊,難受!
但他不想讓現在的難過,只好強忍着悲痛,強顏一笑,道:
“是啊!再也沒人兇我了!”
這時站在旁邊的賈吝玉道:
“好啦好啦,那些都過去了。還是說正事吧。”
夏青言道:“什麼正事?剛纔老遠就看到你們在這裏商量什麼,到底是什麼事?”
賈吝玉道:“你發現突然回來的楊閻有什麼不對勁沒?”
夏青言道:“不對勁?沒有啊?只是他身上的傷勢,看樣子應該很重的樣子,不知道究竟傷到什麼程度。”
賈吝玉道:“你不覺得這個楊閻是假的嗎?”
“假的?”
夏青言無比喫驚。
“怎麼可能是假的?他絕對是如假包換的盟主啊!雖然他之前身受重傷,但是你像我受了那麼重的傷,不一樣現在活蹦亂跳的嗎?”
聽到這話賈吝玉搖了搖頭道:
“你這怎麼能跟他比呢?你可是一體雙魂啊,你體內另一個自己抗下所有,才保住你這一魂。”
夏青言道:“說來也是,不過除了這個你們還看出什麼了?”
夏青言認真地回想着,眉頭緊鎖起來。
這麼一說她也感覺到了楊閻身上不對勁的地方,但是又說不出來哪裏不對勁。
“現在盟主閉關了,他那密室一旦閉關,外人就接近不了,是不是真的盟主也沒辦法現在去分辨啊。”夏青言說道。
此話一出,三人都陷入了沉思。
難道只有等他閉關出來在去驗證他是不是真的楊閻嗎?
就在這時,龍雲突然像想到了什麼一樣,說道:
“不行,我得去那白家找那‘憶武石’看看。”
聽了龍雲的話,賈吝玉和夏青言一臉的疑惑。
龍雲看到他們不解的樣子,解釋道:
“我曾在白家的那‘憶武石’中無意中看到未來的景象,盟主說他也曾經在那‘憶武石’中看到了不得了的事情,我要去重新探查一番,說不定其中會有答案。”
聽了龍雲的話,賈吝玉覺得很匪夷所思。
但是夏青言卻有些相信,因爲當初那些異獸來襲的時候,龍雲真的是像知道這一切一樣,還能準確地判斷事態的發展,他當時就說他是在那“憶武石”中看到的。
“現在只能如此了,要麼就只能等盟主出關再做打算了。”夏青言說道。
賈吝玉道:“嗯,只有這樣了,這件事我們不要聲張,以免打草驚蛇。”
龍雲和夏青言點了點頭,三人又計議了一番才各自離去……
離開後。
龍雲徑直朝着白府而去。
他現在對那“憶武石”越來越好奇。
那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石頭,竟然這樣神奇!他要好好地研究一番。
城東。
白府。
府中正傳出一陣嘈雜的人聲。
府內一羣人圍在那裏,將白家的大廳圍了個水泄不通。
白軒軒和白珊珊被圍在中間,地上還躺着幾個白家的家丁。
這時爲首的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對着白軒軒和白珊珊說道:
“怎麼樣?二位小姐,我的提議你們考慮好沒?”
白珊珊怒道:
“嚴白虎,你真不要臉!我們白家以前待你嚴家不薄,你現在見我們白家有難,不但不相助,還在這裏落井下石!”
嚴白虎聽着白珊珊這樣說,也不生氣,一臉怪笑着說道:
“白小姐!你真是冤枉我了啊。”
“我哪有落井下石!我不過是想娶兩位小姐過門,到時白家的事就是我嚴家的事,你們白家的家業也不會就這樣被外面那些虎視眈眈的人瓜分了,你說是吧!”
“無恥!”這時白軒軒怒道:“你就是想霸佔我們白家的家業,還說的這麼冠冕堂皇的。”
嚴白虎看着白珊珊簡直要哭來,卻毫無憐憫之心,反而一臉淫邪地笑道:
“白小姐,我想奪你白家家業不假,不過我對兩位小姐愛慕有加,這也是真的。我等把你們二位娶進門,我就休了我家那黃臉婆,扶你們兩位爲正室,只要二位好好服侍我,我定然不會虧待二位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