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視法則反噬。”
“嗯看來你對我們影系一族的瞭解真的不少連這個都知道。
不錯,出於上天的眷顧,我們這一族的人可以無視掉大陸上的違背誓言的懲罰
但我們這一族的族人並沒有因此而去做一些欺騙他人的事情,反而,我們更加懂得諾言的珍貴性
因爲我們知道,上天給我們這個眷顧,不是讓我們用來背信棄義的,這是一種考驗它在考驗我們族人的誠實”
說着,空凡的眼中閃過一絲驕傲的光芒,“很幸運的,在我們失去了大陸速度第一的美名之後,當時的族長髮現了這一點,他發現了這考驗背後的危機和機遇
有着如此天賦的我們,若是將這一點用來謀取一些利益,或許可以在短時間中獲得豐富的回報。
可當大陸上的其他人反應過來之後,他們能夠容忍一羣背信棄義,而且不會有天罰的人存在嗎不可能
所以到了那時,我們的天賦就會成爲我們族滅的根由。
爲此,當時的族長立下族訓,只要是影系一族的族人,從出生開始,就要明白信守諾言的重要性,一旦出現違背諾言的存在,一律驅除,並且全族追殺”
司徒男聽着對方的話語,微微點頭,這一點他也能夠推理出,所以曾經的他在知曉影系一族的那段時光後,極其敬佩。
“如此大概持續了很多年吧,具體的我們也沒有去計較,總之,在速度之道衰落之後,我們家族又憑藉誠信,重新成爲了大陸之上的一流家族。
而且憑藉着我們本就不慢的速度,和我們族人的一些特性,我們也招攬了許多的生意,有暗殺,有護鏢,還有各種各樣的事情,憑藉我們家族的信譽,大陸上許多勢力也放心將他們的事件委託給我們。
不過因爲這些,我們影系一族也是得罪了不少的勢力,畢竟無論是比家族實力還是比在大陸上的勢力,他們都是不能和我們相提並論的。
而這,卻爲後來的事情,埋下了禍根。”
司徒男聞言,心中一動,不由得想到了幾百年前影系一族再次沒落的事情,那時影系一族之所以沒落,據說是和一個護送任務有關。
“但是這些,作爲影系一族的我卻是不知道,呵呵,你應該也猜到了,我就是影系一族的人。”
司徒男微微頷首,這如果他猜不到的話,就只能說明他是一個白癡了,畢竟對方也沒有去隱瞞。
見到司徒男點頭後,空凡才是接着說道,“當時我們還沉醉於影系一族在大陸上的威名之中,家族中人也都沒有想着去防備那些敵對勢力,畢竟就實力而言,那些勢力不過是跳樑小醜而已,就算是聯合起來,也最多能夠讓我們感到一點麻煩,而他們,卻是會一個不落的,全部消失”
說着這個的時候,空凡的眼中,滿是自信,可隨機,這自信的光芒卻是變成了苦澀,“不過當時我們忘了一個道理,那就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來自於小人的窺視,纔是最讓人難以阻擋的。
這個人,你或許也猜到了,就是那邊那個雲傑。”
頓了頓,空凡的眼中,又出現了回憶的目光,“說起來那時我和他也算是影系一族的青年先鋒,說是整個影系一族中,在我和他的眼中,也就只有彼此,纔是能夠與之相鬥的人選,除此之外,不過都是一羣垃圾而已。
呵呵,你別介意,當時年少輕狂的,還真就認爲其他的同族人在修爲天賦這一點上來說都是垃圾
就連家族內幾位元老,在我們眼中也不過是佔了時間的優勢。
但是正所謂一山不容二虎,在影系一族中,我們兩人的關係可並不好,經常是彼此切磋,互有輸贏。
當時家族中老一輩的認爲我們不過是年輕氣盛,所以倒也沒有阻止我們這種爭鬥,畢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若是沒有對方的激勵,我們兩人也不會提升的這麼快。
而且要說起來,若是沒有外人蠱惑的話,其實以我們二人的關係,雖然勢同水火,但也惺惺相惜,再加上同出一族,也是偶有聯手的時候。
可是在這個時候,一個陰謀卻是悄然間發生在我們身上。”
說着,空凡的眼中充滿了仇恨,但這仇恨也只是出現了一瞬,隨後就變爲了更爲深邃的目光。
“當時我和他都已經成年了,而且一身修爲都已經達到了登封境,並且各自也掌握有速度之道的規則之力,所以一個問題也就落在了我們的身上,那就是影系一族族長的位置
具體過程就不和你說了,總之最後的結果是,我被那羣老傢伙們選爲了下一任的影系一族的族長,而他,成了我的副手。
或許正是因爲這個原因,使得他對我的態度開始惡化,同時對家族中的一些事情也變得看不順眼起來。
不過若是給他一些時間,或許他也能夠慢慢想通。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勢力卻是找上了他,呵呵,針對於家族族長這一點,也不知道對方是用了什麼花言巧語,亦或者是挑撥離間,使得他在不知不覺中,改變了對我,還有家族的看法。
他一度認爲,影系一族對他存有偏見,這種偏見使得他不能夠繼承這個族長之位。
恰巧這個時候,我們家族中接了一個很大的任務,大陸上一個大勢力讓我們幫忙護送一件東西,而我和他,作爲家族中的下一任掌管者,自然而然的成了這個任務的執行者”
空凡停頓了一下,過了一會兒纔是接着說道,“最初的時候,護送過程倒還沒有出現什麼問題,一路順風順水的,可是當我們護送這件東西路過一片森林的時候,異變卻是發生了。”
“森林”司徒男聞言,不由得一愣,因爲按照道理來說,護送東西這種事情,應該是不會經過森林這種地方的,畢竟這種地方若是藏有埋伏,很難發現。
正在講述的空凡察覺到了司徒男的疑惑,解釋道,“當時護送這件東西的只有我和他,所以沒有一路上沒有選擇走一些大道,畢竟這樣也更爲快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