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我問你,你剛纔是說你們一起進的山道對吧胡德的行進速度居然能比你們快這說明並不是腳傷發作而導致他掉下山崖的...”維陽看着壇東三問道。
“他有腳傷我們還真沒看出來,一路上看他走路挺穩的,包括他上尺子崖山道也很敏捷啊。”壇東三有些疑惑的答道。
“嗯,那進山道的時候跟在胡德身後的是你們嗎”維陽繼續問道。
“不是,我們對那山道不熟悉,所以速度比較慢落在了隊伍的後面,跟在胡德身後的是桑芽村和梗納村的人。”上壇村另一名叫壇海的人說的。
“梗納村又是這羣雜碎”胡富才咬牙切齒的說道。
“應該不是梗納村的人動的手,我們在後面看得很清楚,胡德後面跟着的是桑芽村的桑猛,後面纔是梗納村的納德力,胡德拐過急彎幾秒後桑猛與納德力才一同拐過去,他們三人剛過去我們就聽到了慘叫聲,於是我們連忙趕過去看,剛到急彎的時候就看到了掉下山崖的胡德,而桑猛和納德力離胡德掉下去的位置還有至少四五米的位置,而從胡德轉過急彎到我們看到他掉下去整個過程也只有短短十多秒的時間,應該不會是他們乾的。”壇東三回想着認真的說道。
“那桑猛和納德力是什麼實力”維陽問道。
“納德力我知道,他只是一個力量比較強的普通人而已,至於桑猛我也是聽說過,他好像也只是普通人而已。”胡富才說道。
“的確,桑猛只是普通人而已。”壇海說道。
“那事情就有些蹊蹺了,以德叔的伸手不可能會就這樣掉下山崖...那胡登嶺這一身傷又是怎麼回事”維陽問道。
“他不在我們隊伍,我也不是很清楚,路上聽他說是在追趕岩羊羣的時候遇上了一隻變異的山魈而被傷到的,還好他那組裏有比瓦村的迪卡
,這纔將山魈擊退,但還是有幾個人受了傷,胡登嶺就是在那戰鬥中受了重傷。”壇東三說道。
“原來如此...好了,兩位朋友辛苦了,你們應該都餓了吧,先喝口茶喫個飯吧。”老村長說道。
“不用了,謝謝村長,我們還要回去跟家人報平安,我們就先走了。”壇東三說完就與衆人道別後離開了瓦廉村。
“明叔,登嶺他怎麼樣了”維陽走到胡明跟前問道。胡登嶺的父母也在一旁焦急的看着胡明等待他的答案。
“他情況還好,大多都是皮外傷,只是失血過多昏迷了而已,現在我已經幫他上藥包紮好了,之後多喫些有營養的補補就行了。”胡明說道。
衆人聞言都放下心來,幾名年輕人將胡登嶺小心的擡進了他的家裏,維陽吩咐胡登嶺父母待他醒來後就來告知自己,而後就跟着胡富才離開了胡登嶺家。
“村長爺爺,我還是覺得這事情有些不對勁。”維陽說道。
“老爺子別傷心了,今晚讓紅嬸他們去德叔家收拾一下,咱們給他立個衣冠墓吧。”胡富才說道。
“行吧...待會我交代下去吧,你們今天也別出去了吧。”老村長說道。
“嗯,那我們就先回去了,有事您找人叫我們就行。”胡富才說完就與維陽向家中走去。
“這事情絕對跟梗納村脫不了干係,md,這羣老陰逼,明的幹不過就來陰的”胡富才恨恨的說道。
“先別那麼早下結論,等胡登嶺醒來後問問他情況再說吧,如果能證實這事情的確跟梗納村有關的話我不介意將納赤哈踩死”維陽冷冷說道。
村民們在胡德妻子的墳墓旁爲其修建了一座衣冠墓,
儘管看多了生離死別,但衆人依然是傷心不已,都是一同生活了幾十年的老鄰居了,沒誰能淡然處之。
胡登嶺昏迷了兩天才醒來,在維陽的詢問下胡登嶺將那天所知道的跟維陽說了一遍,但卻沒有任何能證明是梗納村下手的證據,這讓幾人都是鬱悶不已,但也無可奈何,無故攻擊別的村寨是要受到集體迪卡追殺的。
... ...
梗納村納赤哈房間裏。
“赤哈兄,你這計謀還真是厲害,那瓦廉村的人完全查不出胡德是怎麼死的,哈哈哈...這真是太解氣了”說話的人赫然就是桑芽村的迪卡桑嵐,在外人看來桑芽村與梗納村沒有絲毫來往,但實際上兩個人之間竟然早已暗地裏結盟了。
“哪裏哪裏,計謀再好,沒有你那位隱藏的高手出戰也是行不通的,只可惜沒能將瓦廉村的另一人給一起幹掉。”納赤哈有些可惜的說道。
“那不礙事,有的是機會幹掉他們,接下來你還有什麼計劃說來聽聽。”桑嵐問道。
“當然有,哼,接下來我要把瓦廉村攪得雞犬不寧讓他們天天都辦喪事我會讓他們好好體會一下失去親人的痛苦”納赤哈臉色猙獰咬牙切齒的說道。
隨即兩隻老狐狸就開始密謀起來,時不時還傳出陰險的笑聲...
... ...
自由同盟駐地內。
“信哥,我正找你呢,原來你在這搬運物資啊,這些交給他們做就行了,走,我們去嚐嚐安平兄弟培育的新品種蘋果。”尉軍興高采烈的走到一人面前說道。被尉軍稱呼信哥的人叫葉信,也是逃離野獸追殺而來到駐地的人之一,來到駐地時葉信已經受到了重傷,是尉軍在衆人的火力掩護下將葉信帶回到駐地裏的。
葉信有四十一歲年紀了,但他略英俊的臉龐看起來卻像是隻有三十歲不到的年紀,不胖不瘦均衡的身材,一頭微卷的頭髮,笑容時刻掛在臉上,很平易近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