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告訴我,你要我怎麼做你才肯原諒我,只要你說出來,我一定按照你說的做,不要離開我的身邊,不要不理我,我不想再被你逼瘋了”
他緊緊抱着我,好像已經失去了理智,低低而又無比急切地在我的耳邊咆哮着,帶着一絲顯而易見的恐慌。
他的精神狀態恍若癲狂,從最近兩次和他見面的情況來看,好像喜怒無常得更厲害了。
或許他的心理早已經病態了。
“爵爺,你不要這樣,先放開我行不行”
我被他抱得很難受,所以在他的懷中使勁掙扎了起來。
他這個樣子肯定不會和我好好說話的,我必須要安撫好他的情緒纔可以脫身。
“不要叫我爵爺那是別人稱呼我的,你該叫我啊爵纔對”
他惡狠狠地盯着我,鳳眸赤紅,好像我不按照他的話去做,他會一口直接咬死我似的。
“好,啊爵,你先放開我好嗎”
我快被他的兩條手臂給勒得窒息了,忙哀求他。
在力量這種方面,我怎麼樣都不是他的對手。
“小蝶,不我一放開你,你肯定會逃跑的,你已經那樣做過兩次了”
他的眼眸裏充斥着異常瘋狂的情緒,有着血紅的色澤。
“我不會逃跑,你相信我,啊爵。”
他太不正常了,情緒什麼的都很像精神病患者。
“不,你總是騙我,一次又一次地騙我,然後趁我不注意的時候,跟着別的男人逃跑”
我和炎哥哥當年一起離開的事情果然在他心裏根深蒂固了,並且導致他心理扭曲了,倘若再任他這麼發展下去,可能會得很嚴重的精神疾病。
“啊爵,你聽我說。”
我仔細思量了一下,伸出雙手溫柔地捧住了他焦躁的臉,儘量用輕柔的聲音跟他說。
“你先放開我,我跟你回去,保證不會逃跑好嗎”
我得找機會讓唯伊告訴她的老公季承晏給司徒爵找個心理醫生看看,他這樣子太不正常了。
“小蝶,不要離開我,我不能沒有你。”
他眼眸狂亂而又哀求地看着我,看得我的心一陣抽痛。
“好,我不離開你,我們回去好不好”
我像哄小孩一樣哄着他,讓他把暴躁的情緒一點點地平復下來。
我不知道他爲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我只知道這個樣子的他讓我感到了心疼,但並不代表我會原諒他給我的那些傷害。
“好,你跟我回去,不要再離開我了”
最後,他被我安撫住了,心不甘情不願地鬆開了我,我牽着他的手走回躺椅邊拿了柺杖,一起走了出去。
回到了司徒爵的別墅,我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給唯伊打了個電話,叫她老公季承晏找個權威的心理醫生過來。
“小蝶,你在幹什麼”
我正和唯伊通着電話,背後突然響起了他不悅的厲喝聲,嚇得我立即掛斷了電話。
“啊爵,我沒幹什麼,只是打電話跟唯伊說
了幾句。”
“把你的手機給我。”
他朝我伸出了大手,擺明了不相信我。
我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情,索性就把手機給了他。
他翻找出我剛纔的通話記錄,找到了電話號碼,打了過去。
“喂,小蝶,你怎麼突然把電話掛了,我”
電話一通後,唯伊急切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司徒爵皺眉聽了半句話,直接把電話掛斷了。
“我幫你把手機收着,以後少給季承晏的老婆打電話,她會把你帶壞的。”
他沒收了我的手機,獨裁霸道得令人髮指。
“啊爵,把手機還給我,沒有手機,我怎麼給客人們打電話”
我撲過去想要從他手裏搶回自己的手機,可他卻舉高了手臂,不讓我拿到。
“你不需要出去辛苦工作,我養得起你,你只要陪着我,這纔是你的工作。”
他低頭在我的脣上用力親了一下,接着放下手,把我的手機揣進了他的口袋裏,有些得意地走了。
我無可奈何,只能挫敗地低吼了一聲。
我跟他回來就是個錯誤,他又想囚禁我了,企圖斷掉我與外界的一切聯繫。
瘋子他真的是瘋了
晚上的時候,唯伊和她的老公季承晏來了,還帶來了一個年紀大約三十歲左右,戴着金絲眼鏡的男人,應該就是心理醫生吧。
“你們兩個來幹什麼,我這裏不歡迎你們,趕快給我滾”
司徒爵不悅地呵斥着,好像第一次對自己的兄弟這麼嚴厲過。
“司徒爵,我帶着老婆過來看看你,你這麼不歡迎我們”
季承晏看司徒爵的眼神頗爲的古怪,好像在司徒爵的身上在探究着什麼。
“老公,司徒爵不歡迎我們,我們偏要賴在這裏,氣死他”
唯伊拉着季承晏的手臂坐在了沙發裏,得意而又挑釁得看了他一眼,說。
“果然是有病了,而且病得不清。”
“老婆,你帶她去別的地方待一會,我和司徒爵單獨說會話。”
季承晏不滿地橫了唯伊一眼,然後說。
“小蝶不能離開我的身邊,誰知道你們夫妻會不會像上次一樣,無聲無息地把她從我的身邊帶走。”
司徒爵聽了季承晏的話後,立即用力地抓住了我的手腕,不准我和唯伊一起離開。
“司徒爵,你上次縱容喬安安做出了那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來,你竟然一點愧疚心理也沒有,還要無恥地把小蝶禁錮在你的身邊不准她離開你的身邊半步,我看你是病得不清了”
唯伊最看不慣的就是司徒爵強迫我,當即她就對司徒爵破口大罵。
“季承晏,管好你老婆的那張嘴,不然我一個不高興,割了她的舌頭也不一定。”
司徒爵用力抓住了我的手腕,拿眼惡狠狠地盯着不服氣的唯伊看,盯得讓季承晏起身擋住了他陰鷙的視線。
“得了,季承晏,你別發瘋了,我知道你很正常。”季承晏一本正經地看着他,開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