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於我來說是個處處管制我,欺凌我的惡劣男人,我怎麼會對他有不捨得的情緒出現呢。
“小蝶,你還好吧怎麼一下子你的臉色變得那麼難看呢”
歐陽醫生關心的話語頓時打斷了我的思緒,讓我一下子從怔愣中回過神來,臉色顯得無比的蒼白,背後竟然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沒事,俊逸,我要回家了,你找個人和你去看電影吧。”
我對他笑了笑後,然後收拾了自己的東西,走出了我的診室,去外面乘公交車回到了家。
摸索出揹包裏的鑰匙打開了家門,裏面一股撲鼻的黴味讓我很不適應。
我走了進去,打開了窗戶讓屋子裏透透氣。
一個月沒有回來,還真想念我的家啊。
那個男人那裏再好再舒適,也不是我的家。
稍作片刻休息後,我換下了身上價格不菲的名牌衣服,穿上自己的廉價衣服,開始打掃起自己的屋子來。
這就是我陳小蝶的生活,平凡而簡單,不需要大風大浪,只想一個人安安靜靜地生活下去。
打掃完了屋子,我去廚房做了些簡單的食物填飽了自己的胃,正想回房好好休息一下時,家裏的電話響了。
我摸索着走了過去,拿起了話筒,疑惑地說了一聲喂。
這個電話平時很少有人會打進來,只有房東太太要我交房租的時候纔會打電話通知我一聲,要我準時繳納房租。
“這麼晚了還沒睡,在幹什麼呢”
電話的那頭傳來一個男人低沉又熟悉的聲音,頓時讓我的心狠狠地一跳。
他怎麼會打電話給我而且還知道我回家了,就連我家的電話號碼都知道。
“我剛打掃完屋子,正準備休息。”
我支吾了一會兒,還是把實情告訴了他。
“怎麼不去我的房子住着,你那小窩是人住的地方嗎”
他沉吟了一會,不輕不重地在那指責我。
“你不在,我覺得自己住在家裏比較好。”
他的話讓我聽了很不爽,什麼叫我的小窩是人住的地方嗎
我這裏雖然很小,但十分的溫馨,是我的家。
我的想法他是理解不了的,我也不要他理解我。
“明天去住我那裏,你下班後會有人去接你的。“
他擅自給我做了決定,居然連問我願不願意也沒有。
“爵爺,我不是你的傭人,你現在不在家,我用不着住在你那,等你回來了,我自然會去住你那。”
我氣不過地對他低吼了一聲,瞬間有委屈的眼淚從我的眼眶中滑落了下來。
我怎麼就那麼倒黴呢,遇到了這麼一個蠻不講理的惡劣男人。
“你哭了”
他被我吼得半天沒聲響,正當我以爲他已經不在電話旁邊的時候,他突然出聲了,而且用很肯定的語氣對我說。
“我哭不哭關
你什麼事,爵爺”
被他這麼一說,我的眼淚流得更兇了,心中的委屈更是一陣接着一陣。
“你的眼淚可真多,小可憐。”
他靜靜地聽着我哭了好一會兒才無奈地無聲。
“算了,我不在的這幾天就放過你,你住在你的小窩吧,過兩天我回來了,你再住到我那裏去。”
我只是抽噎,並不想回答他的話。
“沒事早點休息吧,我掛了。”
他等了許久也沒有等到我的回答,索性來了氣,不悅地跟我說完,立即掛斷了電話。
隨即,我也把話筒放回了原位,伸手抹掉了自己眼角的淚,回房間去休息了。
躺在我自己的牀上,我竟然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着了,心裏好像遺失了一塊很重要的東西一樣,空落落的。
我好像已經被迫習慣了被他抱在懷裏睡覺的感覺,他的懷抱很溫暖,很有安全感
“陳小蝶,你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呀,趕快睡覺吧。”
我使勁搖掉腦子裏那些令人想入非非的畫面,咬着手指,面紅耳赤地斥責着自己。
我絕對對他沒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只是習慣了,對,只是習慣
努力說服了自己,我花了好大的力氣才睡了過去。
睡夢裏,我居然夢見了他,他壞壞地脫光了我的衣服,逼迫我和他做了那種非常羞人的事情
第二天清醒過來,我還真實得記得夢裏的畫面,不禁用雙手捧住了自己滾燙不已的臉,暗罵自己不知羞。
逼迫自己冷靜下來後,我起牀刷牙洗漱,然後簡單吃了一些早餐,便出門上班了。
今天我沒有穿他給我買的那些名牌衣服,而是穿了自己本來的衣服,結果那些人在背地裏嚼舌根,說我是不是被那個男人甩了,被打回了原形。
我最近一段日子被他們說得多了,所以這些流言蜚語我已經聽得麻木了,我的心也不會被他們惡毒的言語傷到了。
只不過總是想要和我過不去,那就是小劉。
他依舊在美容城裏實習,不過跟了另外一個香薰治療師。
“陳小蝶,今天你怎麼穿自己廉價的地攤貨衣服來上班了爵爺給你買的那些名牌衣服和鞋子呢”
又是在中午員工餐廳裏,小劉囂張地挑釁我。
“難道爵爺已經玩膩了你,把你無情地甩了嗎如果真的是那樣,你是活該”
“劉雯,我與你無冤無仇的,你爲什麼一定要針對我,污衊我和爵爺有不正當的關係明明是你自己對他有意思。”
一味地逃避解決不了任何的事情,面對這樣咄咄逼人的小人,我示弱,她只會更囂張,更想欺負我。
“你別含血噴人,是你自己不要臉地裝可憐博取了爵爺對你的憐愛,不過嘛,你是沒有辦法讓爵爺愛上你的,他最近在國外被娛樂記者拍到他和最當紅的女明星一起在酒店裏過夜,看來你已經過氣了,爵爺不要你了,你活該”
劉雯在那惡毒地詛咒着,我卻聽不進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