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應酬了……
柳唯伊握着手機,勾魂的媚眼突然浮現出一抹陰冷的寒意。
她很久沒在宏文伯的面前刷存在感了,想必宏文伯也該忘了懼怕是什麼滋味吧?
思及此,柳唯伊低頭迅速給季承晏打了一個電話。
“老公,幫我個忙……”
半小時後,只見一個戴着口罩的女人悄悄潛進了宏文伯的客房,在裏面待了十多分鐘便出來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柳唯伊冷笑地摘下了口罩,用最快的速度把手上的作案工具銷燬掉。
宏文伯,等你應酬完回房有個莫大的驚喜在等着你呢。
而此時的宏文伯正和人談合作的事情,本來雙方談得好好的,半路卻殺出來個季承晏,宏文伯的臉色一下子便鐵青了。
“季總,你這是什麼意思?”眼神陰鬱地瞪着坐在沙發裏優雅翹着二郎腿,一派閒適慵懶的季承晏,宏文伯差點失態地吼了出來。
“沒什麼,做生意嘛,你可以,我也可以,就看王總選擇哪家公司合作了。”季承晏高高在上地瞟了宏文伯一眼,嘴角輕撇的模樣很是不屑。
季承晏向來看不起宏文伯,每次兩人不小心碰上了,季承晏總用這種傲慢輕蔑的眼神看宏文伯,這令宏文伯對季承晏的恨不止那麼一點點。
“季總旗下有那麼多的貨源,還需要跟我搶嗎?”宏文伯暗中握緊了拳頭,怒極反笑。
季承晏如果不是富家子弟,他算個什麼東西!
“宏總這就不明白了,我啊……最喜歡從你手裏搶東西了。”季承晏半眯着眼,涼薄地邪笑。
“柳唯伊死了,她的一切全歸了你,真是可惜呢。”
“季承晏,你不配提起唯伊的名字,她是我的老婆,請你不要在這裏出言侮辱她!”
這下,宏文伯終於壓抑不住心裏那股怒氣,陰鷙地冷笑着。
其實宏文伯和季承晏之間的仇來自於柳唯伊,當初柳唯伊和季承晏分手後便和宏文伯在一起了,最後兩人還結了婚,三人在宴會場合偶爾碰上了,季承晏總是毒舌地譏諷宏文伯兩句,而宏文伯呢,外貌和家世都不如季承晏,這使他自卑的心裏產生了扭曲的恨意。
“你嘴裏喊着柳唯伊是你的老婆,可我怎麼覺得你老婆死了以後,你一點都不傷心呢?”季承晏換了個坐姿,斜斜地倚在了沙發裏,薄脣勾起的弧度十分的陰冷。
“據我所知,柳唯伊死了沒幾天,你就把柳家的一切歸到了你的名下,如今的柳氏集團不過是你宏文伯的個人財產而已,如果柳唯伊還活着,她肯定會很後悔自己有眼無珠選擇了你做丈夫。”
柳唯伊那個愚蠢的女人,當初不聽他的勸,成功把自己作死了,白白便宜了一個外人!
“季承晏,你今天是來找茬的是吧?”
被季承晏戳中了心中隱晦的祕密,宏文伯的情緒變得十分的暴躁,眸色陰沉狠戾,活像要喫人一樣。
打我不成?”惡劣地挑起了一邊的濃眉,季承晏高傲挑釁。
“宏總,季總,我家裏還有事情,先回去了,明天我們再約個時間好好談。”
見兩人劍拔弩張的架勢,怕被殃及池魚的王總立即找藉口溜了。
“季承晏!”
眼見着快要談成的生意在季承晏的故意攪和下徹底泡湯,宏文伯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鐵青來形容了。
“宏總,你要打架我隨時奉陪。”無視宏文伯那張陰雲密佈的俊臉,季承晏慢悠悠地站了起來,旁若無人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裝,似笑非笑地睨着同樣站起身的宏文伯,邪笑。
“不過今天我沒空跟你打架。”
說完,季承晏紆尊降貴地伸手去整理了一下宏文伯的西裝,並撣了撣他肩膀上壓根不存在的灰塵。
“宏文伯,你欠唯伊的,我會幫她拿回來的。”
湊在宏文伯的耳邊低低冷笑了一聲,季承晏重重拍了他肩膀一下,便目中無人地帶着自己的人浩浩蕩蕩離開了。
是季承晏,果然是季承晏!
宏文伯雙手緊緊握成了拳頭,因季承晏的這句話,宏文伯把前些日子發生的詭異事情全怪到了季承晏的頭上,雙眼裏充斥着血紅的狠辣之色。
季承晏,如果你非要跟我過不去,我一定讓你死得很難看!
季承晏之所以不願和宏文伯多作糾纏,一是看不起他,二是他要回酒店把某個可惡的小妖精抓起來狠狠疼愛一遍。
他剛纔幫了小妖精一個大忙,她答應晚上隨他高興怎麼來就怎麼來。
一想到那銷魂蝕骨的滋味,季承晏便加快了腳下的步伐,迫不及待地回了自己的總統套房。。
沒想到季承晏一開門,一個渾身散發着濃烈香水味的柔軟身軀便直直地撲進了他的懷中。
“承晏,我好想你!”蜜兒用雙手緊緊摟住了季承晏的脖子,嘟起粉嫩嫩的小嘴要去親季承晏的薄脣,卻被季承晏嫌惡地躲開了。
“你怎麼出現在這裏?”
用力把猶如八爪魚一樣掛在自己身上的蜜兒甩開了,季承晏的臉色十分陰沉。
該死的,這是怎麼回事!
“承晏,是司寧叫我過來陪你的,他說那是你的意思。”被甩開的蜜兒一臉委屈地看着此刻生人勿近的季承晏,跺腳。
“司寧!”
聞言,季承晏細長的桃花眼不悅地眯了眯,冷聲把門外的助理叫了進來。
“她怎麼會在這裏!”
驀然轉身,季承晏目光凌厲地瞪着自己的助理。
“是總裁夫人把我的手機搶了過去,給蜜兒小姐發信息的。”司寧跟在季承晏身邊那麼多年,這個鍋他肯定不背呀,果斷把柳唯伊出賣了。
總裁生氣了,後果很嚴重,他纔不要做替罪羊呢。
“立即訂機票,把她給我弄回去!”
明白了這一切是柳唯伊搞得鬼後,季承晏大吼地衝司寧咆哮。
該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