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承晏的實力擺在那兒,所以他有那個資格在衆人面前囂張狂妄。
“季承晏,這裏是柳氏集團,我不歡迎你,你快點給我滾出去,聽到沒有!”
看見季承晏,宏文伯心裏的新仇舊恨加到了一塊,一雙眼睛裏充斥着無比血紅的憎恨,恨不得當場要把季承晏給殺了。
“我是顧董他們請過來的執行總裁人選,爲什麼要滾?”
季承晏嘴角微勾,笑得十分的不懷好意,那雙細長的桃花眼中透着最惡劣的冷光。
宏文伯,你把柳唯伊的家產霸佔得已經夠久了,是時候應該吐出來了,因爲這原本就不屬於你!
“來人!來人!把這羣討厭的混蛋給我趕出去!”
宏文伯朝會議室門外大吼大叫,可沒有一個人聽他的。
“季承晏,你有什麼資格來插手柳氏集團的事情,你和柳唯伊早就分手了,難道你也來欺負我們孤兒寡母,想要侵吞柳家的財產?”
見宏文伯拿捏不住季承晏,李冬卉立即加入了戰局。
柳家的財產是她的,季承晏想要,門都沒有!
“伯母,你這話說得,我季家又不是沒錢,我何必去覬覦柳家的財產。”
季承晏不客氣地冷笑一聲,那雙細長的桃花眼眯得極細,透着一抹陰鷙的冷戾。
這個老女人和宏文伯一樣,都想要柳唯伊的家產,哼!
“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你的心裏是不是那麼想的!”
李冬卉當然不會相信季承晏所說的鬼話,她要把季承晏趕出這裏,不然讓季承晏當上了柳氏集團的執行總裁,她和宏文伯都要完蛋。
“柳唯伊和你已經沒有任何的關係,她死前把公司託付給宏文伯管理,這是我們的家事,不需要你一個外人來插手,帶着你的人速度滾回去吧!”
李冬卉拿出她董事長的威風,叫季承晏趕緊滾蛋。
“司寧,把我要坐的那張位置騰出來。”
季承晏不理李冬卉囂張的叫囂,反而側頭看向了站在他身後的司寧,冷冷地開口命令。
既然他們不給他季承晏面子,那他爲什麼要給他們面子!
“是,總裁!”
司寧應下後,立即吩咐兩個保鏢把宏文伯從首位上強行拽了下來。
“你們該死的幹什麼!快放開我,你們聽見沒有!”
宏文伯被兩個保鏢抓着動彈不得,他急得大吼大叫。
“季承晏,你這個該死的混蛋,你想坐我那個位置,唯伊一定不會答應的,你聽見沒有!”
宏文伯和李冬卉的想法差不多,都認爲季承晏這次來是爲了跟他們兩個搶奪柳家的財產。
“宏文伯,我忘了告訴你,昨晚柳唯伊託夢給我了,她說把柳氏集團交給我她很放心,而且她讓我轉告你一句話,她等着你和伯母一起下去給她陪葬,因爲她一個人在下面太寂寞了。”
季承晏從容不迫地走到會議桌的首位上坐了下來,邪扯着薄脣,高深莫測地對他冷笑着。
季承晏的這話說得別人莫名其妙,可宏文伯和李冬卉的心裏最清楚不過了,他們的臉色立即變得青白一片,原本鎮定的眼神變得無比的慌亂。
季承晏到底知道了多少!
“顧董和其他的董事們,我季承晏既然接受了你們的邀請,就一定不會讓你們失望。從今天開始起,爲期一個月的時間作爲對我的考察期,如果我在這一個月之內不能讓柳氏集團的業績翻一倍,你們可以另擇合適的人選來取代我!”
季承晏坐在首位上,霸氣十足地給出了自己的承諾,那個樣子如同一個君臨天下的君王,所有的一切盡在他掌握之中。
“我們相信你的能力,把柳氏集團交到你的手裏,我們很放心。”顧董他們對季承晏說了一些客套話後,便先離開了。
會議室裏頓時只有季承晏帶來的人和宏文伯與李冬卉。
“宏文伯,你還杵在這裏幹什麼,還不去把你的東西整理一下,把你的總裁辦公室騰給我用。”
季承晏氣定神閒地坐在了皮椅中,眯着眼對宏文伯發號施令。
“從今天起,我要在柳氏集團辦公,你呢,已經被我降職了,去你原本副總裁的辦公室工作,你的首席祕書我撥給你,反正我也用不着,董薇以後就是我在柳氏集團的首席祕書了,司寧,把我的人事命令頒佈下去,誰敢不從的,一律開除!”
“是,總裁,我馬上去安排!”
司寧很快帶
着一幫精英出去了,留下來幾個保鏢保護着季承晏的安全。
把宏文伯處置了,季承晏側身過來笑睨着氣急敗壞的李冬卉,慢悠悠地開口。
“你年紀也大了,在家好好享清福吧,公司裏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一切有我處理呢,伯母。”
停頓了一下,季承晏彷彿想起了什麼,笑着繼續往下說。
“我聽說你女兒流產住院了,你啊,別在這裏攪和了,我給你放兩個月的假,在這兩個月裏,你不用來公司上班,在醫院好好照顧你女兒吧。”
“季承晏,你以爲你這樣說,我就會感激你嘛?”李冬卉氣得尖叫不已。
“你分明想把我和宏文伯趕出柳氏集團,你好獨吞柳家的財產!”
這個季承晏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伯母,你爲什麼非要把我想得那麼壞呢?”季承晏用修長的手指有節奏地敲擊着會議桌的桌面,失笑地衝李冬卉搖搖頭。
“我來這完全是爲了幫柳唯伊,你們都誤會我了!”
“少在這兒跟我裝蒜!”李冬卉突然衝到了季承晏的面前,怒極反笑。
“你已經結婚了,柳唯伊其實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了,你少拿她來當幌子,藉此來達到你那不可告人的目的!”
季承晏和柳唯伊談戀愛那會,她就明白柳唯伊栓不住季承晏的心,因爲季承晏太愛玩,像他那種男人絕不會爲了一個女人收心。
後來事實證明,她的猜測沒錯,柳唯伊和季承晏分手了,兩人從此一刀兩斷。
“伯母,你這樣說我實在太傷我的心了。”季承晏裝出一副很受傷的模樣給李冬卉看。
“柳唯伊怎麼說都是我的前女友,我幫她有什麼不對的嗎?還是這裏面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伯母你不想讓我知道?”
“你給我閉嘴!”像是被季承晏戳到了心裏最不堪的祕密,李冬卉反射性地尖叫出聲,眼裏的慌張和害怕,怎麼也掩飾不住。
季承晏肯定知道了些什麼,才跑過來對付她和宏文伯的!
“好,伯母,我可以閉嘴。”季承晏從善如流地點頭答應了,“不過呢,現在請你出去,因爲伯母你已經在放假了,沒那個必要繼續留在公司裏。”
李冬卉的尖叫聲很刺耳,令季承晏頓時失去了逗弄她的興致,一張妖孽般的俊臉立即陰沉了下來,冷聲命令。
“我爲什麼要離開!我是柳氏集團的董事長,季承晏,你最好明白這一點!”李冬卉氣急敗壞地怒瞪着季承晏,尖叫再尖叫。
“把這兩個討厭的人給我扔出去!”
季承晏徹底失去了耐心,吩咐自己的保鏢把兩個吵鬧不休的人丟出去後,這個世界終於清靜了。
“你先回去,別再這裏給我拖後腿!”
被丟出會議室的宏文伯狼狽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冷冷地瞪了一眼十分不服氣的李冬卉,叫她不要給自己添亂。
季承晏這麼做,完全是在對他趕盡殺絕,可他不會這麼妥協的!
宏文伯陰狠的眸子燃燒着徹骨的恨意,他在心裏已經想好了接下來要怎麼辦了,不需要李冬卉來破壞他完美的計劃。
“宏文伯,季承晏都欺負到我們頭上來了,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情來跟我鬥?”
李冬卉手忙腳亂地整理着自己的儀容,冷笑地嘲弄宏文伯。
“你該不會被董薇那個賤人迷昏了頭,連季承晏都不想對付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宏文伯再次狠狠瞪了李冬卉一眼後,立即扯着她到了安全通道中去說話。
“李冬卉,你給我聽着,董薇只是我對付季承晏的一枚棋子,你別在這兒添亂,趕緊回家去,收買其他的股東,在下個月的董事會議上,我要把季承晏趕走!”
“我爲什麼要聽你的?”李冬卉甩開了宏文伯,冷笑。
“你別忘了,你爲了董薇那個賤人,都對我做過些什麼!”
別以爲她那麼好騙!
“冬卉,以前的事情都是我在董薇那個賤人面前演戲,是迫不得已的,你一定要原諒我。”
宏文伯在這個時候一定要把李冬卉安撫好,因爲只有李冬卉才能幫助他做很多很多的事情。
對付女人,宏文伯自認爲自己不會比季承晏差。
當即,宏文伯把李冬卉壓在了牆上,熱情地吻了下去。
李冬卉一開始激烈反抗,但她這具空虛的身體很久沒被宏文伯撫慰了,這一吻下去,如同乾柴遇到了烈火,一旦燃燒了起來,便一發不可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