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老公,不跟宏文伯有任何的身體接觸,他會懷疑我的,不過你放心,我有分寸,不會讓他有機會把病傳染給我。”
柳唯伊伸手勾住了季承晏的脖子,嘟嘴親了他一口,勾魂的媚眼笑得彎彎的。
“你身上的味太不好聞了,進去洗洗,我讓司寧回家給你取套乾淨的衣服來。”
季承晏實在受不了柳唯伊身上刺鼻的消毒水味,原本還想親熱的心思瞬間沒了,蹙眉嫌棄地開口。
“好,我進去洗洗,你乖乖把飯吃了,不許剩下!”
狠狠白了季承晏一眼,柳唯伊起身進了裏面的休息室,那裏面有個小小的淋浴間。
目送柳唯伊進去後,季承晏按下內線吩咐司寧後,才含笑地拿起一旁早已冷掉的盒飯大口吃了起來,細長的桃花眼中盡是開心的笑意。
看來,柳唯伊還是很關心他的。
司寧很快將柳唯伊的換洗衣服給拿來了,季承晏親自把衣服拿進了休息室裏。
“老婆,你的衣服。”
季承晏將裝有衣服的袋子放在了牀上,走過去一把抱住了出浴的美人兒,低頭狠狠親了一口。
“這樣纔對,洗得香噴噴的你纔是我老婆。”
“別動手動腳的,現在是上班時間,你不要做個荒淫無度的CEO。”
柳唯伊狠狠拍開了季承晏襲胸的狼爪,不客氣地怒瞪他。
這混蛋肯定是飽暖思淫慾了!
“老婆,這裏就我們兩個人,就算我再怎麼荒淫無度,外人也不會知道。”
季承晏放肆地邪笑着,一把扯落柳唯伊身上的浴巾,看着她白皙的肌膚上還未褪去的歡愛痕跡,季承晏的細長桃花眼驀然變得幽深火熱起來。
想要讓柳唯伊儘快懷孕的話,那一定要多做!
做得多了,懷孕的機率自然會增加不少。
“季承晏,你別白日宣淫好嗎?”
就這麼一絲不掛地站在季承晏火熱幽深的目光中,柳唯伊絕美的小臉上染上了一絲羞憤的潮紅。
該死的混蛋,他可以再變態點!
“老婆,我……”
季承晏想再次摟住柳唯伊,卻被她靈巧躲開了。
“你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柳唯伊飛撲到牀上,把袋子裏的衣服抖了出來。
“老婆,我來幫你穿!”
到口的肥肉轉眼間飛了,這讓季承晏有些挫敗,但他不是那種善罷甘休的人,當即大步走過去,彎腰從柳唯伊的身後把她牢牢地抱在了懷裏。
“季承晏,你找打?”
柳唯伊愕然回頭,冷眼看着季承晏那副無恥的嘴臉,真的很想打他一耳光。
“老婆,我幫你穿衣服,你怎麼把我當狼一樣防着?”季承晏無辜地揚眉,一雙大手在柳唯伊的胸口不斷喫豆腐,殷紅的薄脣微勾,輕咬着柳唯伊敏感的耳垂曖昧低語。
他發誓真的沒動什麼歪心思。
“你根本就是一頭喫人不吐骨頭的豺狼!”柳唯伊使勁掰開季承晏不懷好意的雙手,將內衣穿上。
季承晏穿着衣服是衣冠禽獸,脫了衣服那就是禽獸不如。
“老婆,你真的冤枉我了。”季承晏主動伸手過去幫柳唯伊將內衣的暗釦給扣好了,輕咬着她敏感的耳垂不滿地控訴。
“別把我當隨時隨地發情的野獸,老婆。”
“那你的手指在做什麼?”柳唯伊緊咬着牙關,羞憤異常地狠狠瞪着他。
嘴上說的永遠和做的不一樣,季承晏你這個該死的混蛋!
“幫老婆穿衣服啊。”
季承晏笑得一臉的無害,大手抓起牀上的小褲褲,有板有眼地幫柳唯伊穿上,當然也吃了不少豆腐。
“季承晏,我自己可以穿!”
柳唯伊實在太討厭季承晏把她當個洋娃娃一樣擺弄,轉身的時候,乾脆擡腳用力踹在了季承晏那張帥得人神共憤的俊臉上。
“老婆,你……”
季承晏有些錯愕地瞪着拿腳踹他俊臉的柳唯伊,實在很難想象一個端莊賢淑的大家閨秀竟然會做出如此粗魯的舉動來,頓時讓季承晏愣在了那兒。
這女人真的是要翻天了!
“你自找的!”柳唯伊收回了踹臉的白嫩小腳,嘴角微揚,似乎有着一抹得意。
“老婆,你太壞了!”
季承晏很快在柳唯伊那抹得意的眼神中回過神來,一下子撲倒某個得意的小女人,鉗制住她胡亂掙扎的身體後,薄脣邪扯,低沉的嗓音十分邪魅。
“
老婆,原來你好一口,晚上我們回去試試。”
“收起你腦中齷齪下流的想法,放開我,我有正事要對你說!”
他那麼重,快把她壓扁了!
“老婆,有什麼正事待會說。”
季承晏一瞬不瞬盯着柳唯伊起伏不已的胸口看,自己的呼吸也不禁變得急促起來,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去。
該死的,他的自制力在柳唯伊麪前完全沒用了!
“季承晏,你……”
柳唯伊火大地瞪着在他身上不停喫豆腐的季承晏,真感覺自己白穿衣服了。
“老婆,你想要我嗎?”
季承晏把柳唯伊撩撥得已經化成了一汪春水,卻還要惡劣地問。
“我……不要!”
儘管自己敏感空虛的身體很需要季承晏來填滿,但柳唯伊很有骨氣地拒絕了,得了機會,再次一腳踹開了某個發情的男人,快速穿好了內衣,把外衣套好。
“老婆,你不要,我要啊!”
被踹到地上的季承晏慾求不滿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挫敗不已地低吼。
他難受着呢,偏偏柳唯伊這個該死的女人不給他一個痛快!
“你想要,可以找別的女人解決,或者你自己解決。”
柳唯伊纔不管季承晏有多難受呢,穿好了衣服,從牀上挪下來,彎腰穿鞋子。
她纔沒工夫陪着季承晏這個混蛋在牀上耗!
“老婆,你剛纔說有正事跟我說,有什麼正事?”
聞言,季承晏直接黑了俊臉,狠狠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將身體裏的慾念全部壓了下去,不甘心地咬牙開口。
這個該死的女人,老是把他往外推,她究竟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少女人羨慕她被自己這麼無底線地疼寵着!
“宏文伯要求我把一份房產出售的報價表偷給他,他說他有用處。”
穿好了鞋,柳唯伊起身站了起來,用手梳理着自己散亂的長髮。
“你猜得到他拿了那份報價表有什麼用嗎?”
柳唯伊前世是個賢內助,從未涉及過爾虞我詐的商場,在這一點上,季承晏比她強了千百倍。
“他肯定是想把柳氏集團的房產出售的報價表告訴給同行知道,然後暗中叫他們在柳氏集團的價格上降低一些價格,這樣柳氏集團的房產便賣不出去滯銷了,這樣一來,我在股東們面前承諾一個月之內讓柳氏集團的業績翻一倍便不會實現,到時候宏文伯便可以名正言順地把我趕出柳氏集團了。”
季承晏年紀雖輕,但已經是商場上老奸巨猾的狐狸了,宏文伯的目的,他猜得八九不離十。
“老婆,這可是商業犯罪,一不小心你極有可能會去坐牢,真的要那麼做嗎?”
季承晏高深莫測地看着柳唯伊,邪笑不已。
“你不會讓我去坐牢的,這一點我完全相信你,老公。”柳唯伊走到了季承晏的面前,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媚笑地揚眉。
“你讓司寧弄份假的報價表給我,我拿去給宏文伯,讓他偷雞不成蝕把米。”
柳唯伊勾魂的媚眼裏浸淫着冰冷的狠意,令季承晏看了,無奈地嘆息了一聲。
“好,我馬上去叫司寧弄一份的假的給你,把價格擡高一倍,讓其他人去損失吧。”
季承晏雙手環住了柳唯伊纖細的腰身,低頭在她紅腫的雙脣上用力親了一口。
“今晚回家嗎,老婆?”
“不,我不能回去。”柳唯伊堅決搖頭,搶在季承晏發脾氣之前趕緊解釋。
“表面上我們已經離婚了,在宏文伯面前我們必須要裝裝樣子,我暫時先住在我爸送我的那幢小別墅裏,等過些日子,我會搬回柳家去,找出宏文伯殺我的證據,你別擔心,我會小心行事的,如果我遇到解決不了的事情,一定會打電話跟你求救,因爲你是我最大的靠山和支柱。”
“真的?”
聽柳唯伊那麼無條件地依賴和信任自己,季承晏不禁喜笑顏開。
“當然是真的。”柳唯伊踮起腳尖親了親他的薄脣,一本正經地警告他。
“我不在家的這段時間裏,你不準出去鬼混,更不準和任何女人有染,不然我不要你了。”
季承晏,說謊騙你是迫不得已,你曾經把我傷得那麼深,這就當作你還我的吧。
“老婆,我現在身體到心靈只屬於你,絕不會去找其他的女人,你要學着去相信我。”
季承晏的大手輕輕撫摸着柳唯伊絕美的小臉,細長的桃花眼中溢滿了如水的柔情。
溺水三千隻取一瓢飲,這是現在的他,以前的他已經隨着曾經的柳唯伊一塊死了,不復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