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認自己很卑鄙,但也好過被季承晏纏着一輩子強。
“你……”季承晏氣得已經說不出話了。
這個該死的女人,他真的很想掐死她!
“我怎樣?”柳唯伊揚眉妖嬈一笑,“我這麼做完全是爲你好,我不可能懷孕的!”
“你給我閉嘴!”季承晏最討厭從柳唯伊的嘴裏聽到這句話了。
當即,他怒極反笑,大手一撈,把柳唯伊輕而易舉地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季承晏,你幹什麼,快放我下來!”
倒掛的姿勢讓柳唯伊倍感恥辱,尤其血氣逆流的感覺很難受。
“老婆,乖一點!”
季承晏不客氣地重重打了柳唯伊的屁股,一臉邪佞地冷笑着。
“留着點力氣待會再折騰!”
“季承晏,你想要幹什麼?”
季元覺得季承晏太不成體統了,立即不滿地厲喝了一聲。
“老爺子,你不是想抱孫子嗎?我這就和我老婆努力去,保證在一個月之內讓你見到孫子的影子。”
說完,季承晏也不管在場的長輩是怎麼看他的,立即扛着不停掙扎的柳唯伊上了樓,進了自己住的房間,把房門用力反鎖了。
“季承晏,你這個該死的王八蛋,趕快放我下來,你聽到沒有!”
沒了外人在場,柳唯伊再也不用僞裝什麼了,立即不顧形象地破口大罵。
“老婆,你爲什麼總喜歡惹惱我呢!”
季承晏走到牀邊,毫不留情地將柳唯伊扔在了柔軟的牀鋪裏,然後自己躬身立即壓了上去,讓柳唯伊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季承晏,你簡直有病!”
柳唯伊一張小臉因爲血液逆流的關係而憋得通紅,她被季承晏壓得死死的,毫無還手之力,也只能口頭上出出氣了。
“對,我就是有病,老婆!”季承晏一口咬在了柳唯伊白嫩的脖子上,陰森森地冷笑着。
“我犯了一種名叫柳唯伊的綜合病症,所以你要對我負責!”
“你有病就該去吃藥,別來找我,我不是醫生!”
柳唯伊忍着脖子上傳來的疼痛,惱羞成怒地對季承晏怒吼着。
該死的王八蛋,屬狗的嗎?一不高興就在她的身上亂咬!
“老婆,你就是我的藥,你不明白嗎?”
季承晏將柳唯伊的脖子咬出了血才甘心,又露骨地伸出舌頭舔乾淨了血珠子,冷佞地衝氣急敗壞的柳唯伊笑着,細長的桃花眼中,盡是執着的瘋狂。
“老婆,只有你待在我的身邊,我纔不會病入膏肓,所以你就是我唯一的解藥!”
他已經爲她瘋狂至此了,她卻依舊滿不在乎,簡直可惡透頂!
“季承晏,你個死變態,你怎麼不去死啊!”
季承晏眼中那種瘋狂的執着讓柳唯伊感到害怕,他的話更是讓她的心在不停地顫抖。
她怎麼可能是季承晏的解藥,他是她的毒藥纔對!
“老婆,我早死了讓你守寡多不好!”季承晏露出魔魅的邪笑,一把扯下自己脖子上的領帶,把柳唯伊的雙手綁在了牀頭上。
“季承晏,你混蛋!快點放開我!”
柳唯伊使勁掙扎着,真恨不得自己手裏有把刀,刺這個神經病兩刀。
“老婆,我們有一個晚上可以慢慢玩,不用着急!”
在柳唯伊氣急敗壞的吼叫聲中,季承晏開始慢條斯理地脫自己身上的衣服,先是西裝外套,然後是白色襯衣,接着是西裝長褲,最後纔是性感騷包的內褲。
季承晏脫得很慢,每一個動作都充斥着無限的誘惑力,可柳唯伊正在氣頭上,哪會去欣賞他養眼的脫衣秀,乾脆擡腳去踹他。
該死的王八蛋,一言不合只會強迫她!
“老婆,你又想踹我的臉?”
季承晏邪肆地勾起了殷紅的薄脣,伸手將柳唯伊腳上的高跟鞋脫了,躬身重新壓了上去,細長的桃花眼半眯着,透着十分危險的冷光。
這該死的女人不好好教訓,實在是太猖狂了。
“季承晏,你就算再怎麼努力,我也不可能懷孕,你何必呢?”
柳唯伊噙着一抹痛恨的冷笑,勾魂的媚眼裏一片晦暗不明。
“我是真的爲你好,女人你又不是沒睡過,多睡一個有什麼關係,伯父那麼希望你有孩子,你給他生個孫子,他以後肯定不會煩你了。”
“柳唯伊,別再說這些我不愛聽的話!”
柳唯伊的這句話再次挑起了季承晏心裏那股挫敗不已的怒火,他狠狠
掐着她尖尖的下巴,咬牙切齒地低吼。
“你想睡我,可是我不想被你睡,放開我!”柳唯伊的怒火絲毫不比季承晏的少,她倔強不服輸的表情讓季承晏更想狠狠懲罰她。
“你願不願意被我睡,可由不得你,親愛的老婆!”
季承晏冷佞地大手一扯,直接撕裂了柳唯伊的雪紡襯衫。
這一夜,註定不會平靜。
柳唯伊最後被季承晏蹂躪得再也生不出半點反抗他的力氣,只能在他製造出來的慾海中浮浮沉沉,找不到可以上的岸……
直到柳唯伊體力不支昏迷了過去,季承晏才臉色陰沉地放過了她,抱着她進浴室清洗乾淨,換了乾淨的客房睡。
穿着浴袍下了樓,季承晏一夜沒睡,卻依舊精神抖擻的。
“季承晏,你給我站住!”
正當季承晏喝了水正要上樓補眠之際,在他的身後突然傳來了季元嚴厲的聲音。
“老爺子,你有事?”
季承晏懶洋洋地轉過身來,背靠在樓梯扶手上,眯眼。
“代孕的事情你必須同意,人選我都替你準備好了。”季元不悅地瞪着季承晏,擡手讓季伯把人帶上來。
“這個女孩是名校的大學生,容貌和智商都是最好的,我相信你們生出來的孩子也會是最優秀的。”
“老爺子,你當我種豬呢,我可是你親兒子。”
季承晏看都不看季伯帶過來的女孩子一眼,雙手抱胸,吊兒郎當地邪笑着。
“我剛把我老婆餵飽了,沒精力去跟別的女人搞七捻三,你以後還是省省吧,老爺子,這輩子,你只有董薇一個兒媳婦,我的孩子必須是董薇生的,如果董薇生不出來,我會去孤兒院領養孩子給你養老送終的。”
說完,季承晏不痛快地重重冷哼了一聲,轉身快速上樓了。
“你這個不孝子!”
季元再次被季承晏的所作所爲氣得夠嗆。
“老爺,您消消氣。”季伯連忙上前給季元拍背順氣。
“少爺的性子您又不是不知道,您越是逼他,他越是喜歡和您對着幹,等過些時間吧,等少爺明白了老爺您的良苦用心,他一定會答應的。”
“哼,他會答應個屁!”季元惱怒地冷哼一聲,“他現在被那個董薇迷得團團轉,哪會聽我的話!”
“老爺……”季伯還想再勸,卻被季元擡手製止了。
“什麼都不用說了,把人帶下去吧。”
“是,老爺。”
最後,季伯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把人給帶了下去。
老爺和少爺的脾氣都是那麼擰,難辦啊。
柳唯伊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全身無一處不在叫囂着疼痛,像是被好幾輛重型卡車碾壓過一樣,骨頭都快散架了。
季承晏!
咬牙努力把自己痠疼的身體撐了起來,柳唯伊低頭看向自己的身體,頓時黑下了自己的小臉。
她全身的肌膚沒一寸是完好的,都被季承晏那個該死的混蛋打上了他的專屬烙印。
“老婆,起來了?”
這時,季承晏笑意盈盈地推門走了進來,手裏拿着乾淨的衣服。
“季承晏!”
看見了罪魁禍首笑得那麼燦爛,柳唯伊恨不得立即上前賞他兩巴掌。
“老婆,一大早起來精神那麼好,不如我們繼續昨晚的事情。”
季承晏故意忽視掉柳唯伊那恨不得殺了自己的眼神,邁動大長腿走到了牀邊,把手裏拿着的衣服扔在了牀上,屈膝跪在了牀上,與柳唯伊麪對面地對峙着。
“你別想得寸進尺!”
那張可惡的俊臉近在咫尺,柳唯伊覺得自己不打上去實在對不起自己,所以她擡起無力的小手,朝季承晏那張妖孽的俊臉上狠狠招呼去。
“老婆,打人不打臉,你老公還要出去見人呢。”
季承晏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柳唯伊那隻朝自己俊臉上招呼過來的小手,扯到自己的脣邊用力親了親,細長的桃花眼中盪漾着寵溺和縱容的微笑。
“好了,別生氣了,我幫你穿衣服,然後我帶你去見宏文伯,你不是很想見到他嗎?”
“季承晏,昨晚的事情我先記着,以後你若還敢再犯,我就去告你婚內強暴!”
在柳唯伊的心裏,宏文伯這個仇人總比季承晏這個無恥的混蛋來得重要,所以柳唯伊不想和季承晏在這件事上糾纏不清。
“好好好,都聽你的,老婆。”季承晏狗腿地附和着,同時拿起衣服幫柳唯伊穿戴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