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聞,讓我多聞幾口。”
“兄弟,我這煙很貴的,我怕你聞不起。”趙四兒得意地眯起了小眼睛,又吧嗒吧嗒地吸了兩口。
“你要多少錢,我跟你買!”
宏文伯實在太難受,似乎只有這個煙味才能減輕他的痛苦,他咬牙下了決定。
他不要每次毒癮發作的時候那麼痛苦,既然他戒不掉,那就用毒品來以毒攻毒吧。
“兄弟,有錢我們就好說話了!”
趙四兒嘿嘿一笑,立馬從口袋裏掏出上次他給宏文伯推銷的東西。
“看見沒,這是最好的東西,你只要有錢,這包東西就是你的了。”
“你不騙人?”
宏文伯使勁從地上掙扎着坐了起來,從口袋裏掏出幾張百元大鈔來。
“我身上就這麼多錢,夠買你手裏的那包嗎?”
“呃……當然是不夠的,不過嘛,今天我可以給你打個折,以後你要這東西啊,儘管到我這兒買。”
趙四兒看見鈔票便兩眼放光,立即從宏文伯的手裏抽走了鈔票,把手裏的那包東西交給了他。
“這是我的聯繫電話,你要貨可以找我。”
臨走前,趙四兒把自己的聯繫方式告訴了宏文伯,盼望着這個財神爺以後會給他送更多的錢。
趙四兒離開後,宏文伯爬起來找了一個更隱蔽的地方,吸食了那些東西,頓覺精神好了不少,身體裏的痛楚也漸漸消失了。
這果然是個好東西!
宏文伯絲毫沒發現自己已經踏入了毒品的深淵裏,往後的日子裏,他會對毒品越來越依賴,最後會無可自拔,徹底毀了自己。
季承晏在季氏集團整頓了兩三天才把自己公司的事情處理完,然後又去柳氏集團做他悠閒的副總裁了。
兩三天不見自己的親親老婆,季承晏實在是想念得緊,乾脆假公濟私,打電話叫柳唯伊送份他想要的文件來。
“司寧,季承晏是在裏面嗎?”
柳唯伊拿着文件過來後,問了司寧一聲。
“總裁在裏面呢,夫人您進去吧。”司寧點點頭。
隨即,柳唯伊拿着手裏的文件,不敲門便走進了季承晏的辦公室。
“你要的文件我給你送來了,你……”
柳唯伊走到了季承晏的辦公桌邊,把手裏的文件放在了他的面前,話還沒有說完呢,就被某個可惡的男人扯住胳膊跌坐在他的大腿上,兩片嘴脣立即被一個溫熱的東西堵住。
“唔……”
柳唯伊瞪大了眼睛,使眼色叫季承晏放開自己,可季承晏卻是好像沒看到一樣,雙手捧住了她絕美的小臉,飢渴得親吻着他懷中的女人。
該死的,他想她都快想瘋了,雖然他們每天都用電話聯繫,但怎麼能跟抱着真人的感覺相比。
“老婆,你例假走了沒有?”
等季承晏吻夠了才放開了被他吻得差點窒息的柳唯伊,額頭貼着她的,異常沙啞地問。
該死的,他想要她了!
柳唯伊臉紅地推開他,讓自己可以吸取更多新鮮的空氣。
“老婆……”季承晏立即哀怨了。
他最想要的時候,這個該死的女人卻不給,這跟要他的命有什麼區別!
“別這麼看我,我不會答應的!”
柳唯伊哪會不知道季承晏的那些花花腸子,在他還沒有把無恥的要求說出來之前,她先開口拒絕了。
“哼,你不愛我了,老婆!”
求歡被拒,季承晏不快地直哼哼。
“對,我就是不愛你,怎麼樣?”
柳唯伊看見他賭氣的幼稚模樣,不禁好笑地拍了拍他的俊臉。
“不愛你,我就咬你!”
季承晏氣不過,直接抓住了柳唯伊的一根食指,放進了自己的嘴邊裏,卻是捨不得下口咬,改爲了吸吮。
“季承晏,你鬆口……”
柳唯伊看着季承晏那極其色情露骨地吸吮動作,羞憤地低喝。
該死的混蛋,真的是……
季承晏卻是不鬆口,反而眯起了細長的桃花眼,用舌尖輕輕舔舐着柳唯伊蔥白一樣的指尖,邪肆異常地笑着。
“老婆,你不喜歡我這樣咬你嗎?”
“喜歡你個大頭鬼,髒死了!”
柳唯伊的臉色被季承晏逗弄得完全紅透了,她一把抽回自己那根被季承晏舔得溼漉漉的手指,嫌惡地把上面的口水全擦在了他昂貴的西裝外套上。
變態!
“老婆,好了,別擦了,我衣服都被你弄髒了。”
見柳唯伊使勁把她手指上的口水往自己的身上擦,季承晏頓時哭笑不得。
他不過就是逗她玩而已,她幹嘛這麼認真!
“你活該,哼!誰叫你調戲我的!”柳唯伊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後立即跳下他的大腿,冷傲地整理着自己身上的職業套裝。
“我來送文件的,不能逗留太久,你以後給我注意點!”
柳唯伊非常懷疑季承晏是假公濟私,把她叫到他辦公室來和她親熱。
“老婆,你個沒良心的,工作和你老公哪個重要?”
聞言,季承晏不悅地皺起了濃眉,心裏的醋罈子立即打翻了。
該死的女人,怕晚回去又會被她的三叔罵是吧?
“當然是工作比你重要。”柳唯伊沒好氣地轉頭橫了他一眼。
“工作使我充實,而你只會掏空我的身體。”
“嗯哼,我確實只會掏空老婆你的身體,不過那也是我的本事不是?”
聞言,季承晏被逗樂了,妖孽的俊臉十分邪肆。
“男人不是要讓自己的女人性福快樂嗎?最起碼我做到了呀,老婆,我天天讓你欲仙欲死,讓你哭着喊着求我,老公不要……”
“我不跟你說了,走了!”
季承晏的話讓柳唯伊羞憤異常,可偏偏又說不過這個厚臉皮的無賴,只能羞窘地落荒而逃了。
該死的混蛋,他怎麼越來越色慾薰心了,真是沒救了!
邪笑地看着柳唯伊像受驚的兔子一般奪門而出,季承晏十分愉悅地勾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