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願意!”
季承晏轉頭看着身邊的女人,無比堅定地點頭,嘴角微翹着,染着幸福的笑意。
“董薇小姐,你願意嫁給季承晏先生爲妻嗎?無論貧窮還是富貴,無論生老還是病死,你都願意陪着他,一生不離不棄嗎?”
“我……”
柳唯伊隱在頭紗下的絕美小臉同樣泛着幸福的笑意,她看着身邊器宇軒昂的男人,很願意說出那三個字。
但還沒等她說出那三個字,教堂的大門被人用力推開了,從外面跑進來一個大着肚子的女人。
“季承晏,你不能和董薇結婚,因爲我肚子裏懷着你的孩子!”
觀禮的客人對這個突然跑進來破壞婚禮的女人很好奇,紛紛看向她的肚子,看上去有五六個月大了。
“陳莎莎,你跑到這裏來幹什麼!”
季承晏原本含笑的俊臉在看見陳莎莎挺着肚子跑到自己面前後,他整張俊臉變得無比的陰沉。
“司寧,你是怎麼辦事的,怎麼把一個瘋女人放進來了!”
“總裁,我也不知道。”
司寧也被眼前的突發狀況給弄懵了,不知所措。
“季承晏,你今天不能和她結婚,因爲我肚子裏的孩子是你的,你不能始亂終棄!”
陳莎莎蒼白着臉,怒指着身披婚紗的柳唯伊,絕望地在衆人面前哭喊着。
“陳莎莎,你同樣的手段玩了兩次不膩嗎?”季承晏不相信陳莎莎肚子裏的那個孩子是他的,當即冷笑出聲。
“你最好給我快點滾,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我不想沾染上你的晦氣!“
該死的陳莎莎,當初他放她一馬,不是讓她今天來恩將仇報的!
“季承晏,你怎麼能這麼狠心,我剛回國的那天夜裏,你和我睡在了一起,我肚子裏的孩子是你的,你爲什麼不肯承認!”
陳莎莎緩緩跪在了地上,痛苦不已地哭泣着。
“我那麼愛你,所以我不忍心讓這個孩子沒了……”
“一派胡言!那天夜裏,我和你什麼也沒做,你別污衊我!”
陳莎莎當衆污衊自己和她睡了,季承晏急得立即反駁,陰沉的俊臉上有着濃濃的戾氣。
“季承晏,陳莎莎說的是真的嗎?”
柳唯伊撩開了雪白的頭紗,絕美的小臉上,已然是一片冰冷。
她曾經問過他,那天夜裏他去了哪裏,而他支支吾吾地始終沒正面回答過自己這個問題 。
“不,老婆,她在騙你,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柳唯伊的面色太過於冰冷,使得季承晏的心無端地慌了,越掩飾,好像越描越黑,也讓柳唯伊的臉色呈現出一種冰涼的蒼白來。
“好,要我相信你也可以,你當着所有人的面,告訴我,那天夜裏你是不是和陳莎莎在一起?”
他如果說不是,她就無條件地相信他這一次!
“我……”季承晏張嘴
,無法昧着良心對柳唯伊說不是,因爲那是欺騙!
季承晏的遲疑和猶豫讓柳唯伊自嘲地笑了,一把扔掉了手中的捧花,摘掉了頭上的頭紗,勾魂的媚眼裏盡是一片淡薄的冰涼。
季承晏,我以爲你爲了我徹底改變了,可我終究是錯了,太高估了我自己,我怎麼能去改變你風流的本性呢?
“老婆,你幹什麼!”
見狀,季承晏是徹底慌了,連忙扯住柳唯伊的手腕,着急地大吼。
“你爲什麼不肯相信我,單憑陳莎莎的一席話,你就懷疑我背叛了你?”
這對他太不公平!
“夫人,總裁不會那麼做的!”
司寧也慌了,忙幫季承晏說好話,“總裁那麼愛您,又怎麼會和其他的女人有染呢?”
“司寧,你不是季承晏,你又怎麼會知道他可以愛着我的同時,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呢?”柳唯伊痛恨地甩掉了季承晏鉗制住她的大手,冷冷地笑着,眼睛裏氾濫出來的晶瑩被她強行壓了下去。
前世的時候,季承晏不是也這麼對待過她嗎?沒什麼好奇怪的。
“都別吵!”
眼見着現場的情況快要失控了,季元站出來冷厲開口。
“你們兩個給我閉嘴!司寧,把今天的客人全部請出去,我們季家有點家務事要處理!”
“是,老爺子。”
司寧很快按照季元說的,把今天請來的客人全部請了出去,一個不留,那些記者也被司寧沒收了照相機和攝影器材,並讓他們封了口。
“好了,現在沒有外人,季承晏你準備怎麼辦!”
該死的臭小子,總是在丟季家的臉面!
“什麼怎麼辦,陳莎莎肚子裏的孩子不是我的,我和我老婆已經有孩子了,老爺子你可別再老糊塗!”季承晏痛恨地瞪着地上還在哭的陳莎莎,真後悔自己當初爲什麼要對她心慈手軟!
“伯父,我肚子裏的孩子真的是季承晏的,你可以隨便找醫生來做親子鑑定。”
陳莎莎這時候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臉鎮定地開口。
她這次的孩子確確實實是季承晏的種,他想賴都賴不了了!
她蟄伏了這麼久,等的就是這個好機會!
“好,我馬上派人把陳莎莎送去冷閻的私人醫院,讓他給陳莎莎肚子裏的孩子做個親子鑑定,結果出來,陳莎莎肚子裏的孩子如果不是我的,我絕對不會放過她!”
季承晏覺得做親子鑑定纔是洗刷他清白的唯一途徑,所以他同意了陳莎莎的要求。
“臭小子,萬一結果出來真的是你的孩子呢,你該怎麼辦?”
季元活了幾十歲了,豈會看不出陳莎莎今天孤注一擲的做法,她肚子裏的孩子十之八九是季承晏那個臭小子的!
“沒有那種可能!”季承晏回答得很堅定,同時用力扯住了柳唯伊冰涼的小手,怒目瞪向她。
“老婆,親子鑑定會還我清白的,到時候你一定要給我道歉,你的不信任讓我很生氣!”
他沒有做,她卻該死的不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