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在危言聳聽,你惹的桃花債太多,這次的事情我給你提個醒,是你招惹的其中一個女人做的,我不出手並不代表我袖手旁觀,因爲我想看你怎麼解決這件事情!”
柳子旭褪下了溫和的表象,全身散發着絲絲縷縷的寒氣。
“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承晏,你記住這句話,倘若你和唯伊有那個緣分,她最後還是會和你在一起的。”
“車禍的事情多謝柳三叔的提醒,我不會放過加害柳唯伊的小人,至於唯伊,我不可能放棄!”
季承晏陰寒着一張妖孽般的俊臉,不肯妥協。
“我言盡於此,你若聽不進去,唯伊遲早會被你害死!”
季承晏的執拗似乎惹惱了柳子旭,他氣得丟下話便離開了。
幽幽地看着柳子旭憤怒離開的身影,季承晏陷入了沉思中。
柳子旭的話中究竟有幾分真假?他該信柳子旭嗎?
如果真如柳子旭所說的那樣,他執意要和柳唯伊在一起,最後只會害死她……這是他不願意看到的。
想到這次的車禍,季承晏頓時森冷了眼眸。
既然陳莎莎想要柳唯伊的命,那車禍的事情肯定也是她做的!
那個惡毒的女人,果然是無惡不作!
離開了咖啡館,季承晏回了公司,叫司寧好好徹查車禍的事情,從陳家那裏入手。
大約過了一小時左右,司寧果然查到了有用的線索。
“陳夫人曾給一個陌生人的戶頭匯了一大筆錢,那筆錢隔天就被人取走了。”
“去查那個戶頭的主人是誰,一天之內給我結果!”季承晏冷着眼,嘴角釋出了一抹魔魅的冷笑,看得司寧心裏直打顫。
每次總裁露出這樣的笑容來,肯定有人又要倒大黴了。
“是,總裁!”
抖落了被嚇出來的雞皮疙瘩,司寧應下去辦事。
司寧走後,季承晏坐在那兒發呆,腦子裏一直在想柳子旭的那番話。
他是不信命的,可自從柳唯伊再三死而復生後,他開始有點信命這種東西了。
天命不可違,逆天而行的代價凡人付不起。
他不能失去柳唯伊,那麼他……該遠離她。
柳子旭的話不管是真是假,季承晏都不能讓柳唯伊有任何的生命危險,即使見不到她自己會很痛苦,至少他愛着的女人還平平安安地活着。
司寧的辦事效率很高,很快順藤摸瓜,抓到了那個開車撞柳唯伊的人。
“司寧,把他送到警察局去,讓他好好交代陳家是怎麼讓他謀害他人性命的!”
季承晏陰戾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被嚇得瑟瑟發抖的男人,殷紅的薄脣扯出了一個令人膽寒的弧度。
敢傷害他的女人,陳家和陳莎莎好大的膽子!
“總裁,陳家您準備怎麼對付?”
司寧對季承晏的心思還是瞭解一點的,陳家這次估計是保不住了。
“哼,他們膽敢把主意動到了我女人的身上,我讓他們這次沒有任何的翻身之地!”
“總裁您這麼做,老爺子那恐怕不好交代。”司寧想了想,如是說。
老爺子最重面子問題了,如果陳家被總裁整垮了,老爺子一定會跟總裁鬧翻的!
“管老爺子幹什麼?難道我還怕他不成?”季承晏陰冷地瞪了司寧一眼後,司寧便不再說話了。
“還不去辦事?”
見司寧站着不動,季承晏又陰冷地掃了他一眼。
“是,總裁!”
就這樣,那個人進了警察局後,把陳母買兇殺人的事情全部坦白了,而陳母爲了護住陳莎莎,硬把買兇殺人的罪名往自己的身上攬,可陳莎莎要殺柳唯伊行兇的時候被季承晏抓了個正着,這是鐵一般的事實,無論陳莎莎怎麼狡辯也沒用。
陳家被季承晏秋風掃落葉的速度打擊得根本無力還手,在商場上,季承晏要打擊報復一個集團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僅僅三天,季承晏就把漸漸有了起色的陳氏集團給整垮了,陳莎莎的父親被債主逼債,受不了打擊,跳樓自盡了,陳氏一族內裏的你爭我奪,季承晏沒興趣,隨便他們怎麼瓜分陳家留下來的那點不動產。
季元知道消息的時候已經晚了,陳父跳樓自殺,陳母被關在了警察局,陳家徹底被季承晏整得家破人亡了。
“該死的臭小子,爲了董薇,他真的瘋了!”
季元氣急攻心地怒罵着季承晏,結果突發了心臟病,住進了醫院。
要不是季伯懇求季承晏過來看望季元,季承晏還不知道自家老爺子被他氣得生病住院了。
“把陳莎莎給我放了!”
季承晏進了病房,季元對他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老爺子,你還是多多擔心你自己的身體吧,陳莎莎的事情用不着你多管閒事,你要是早死了,那個孩子落在我手裏,你知道我會對他怎麼做。”季承晏翹着二郎腿,十分不客氣地頂撞自己的老子。
陳莎莎這輩子別想從牢裏出來了,老爺子爲什麼還不肯死心呢。
“你這是在詛咒我早點去死?”季元氣得渾身發抖。
“不敢,老爺子!”季承晏吊兒郎當地冷笑,“我希望你長命百歲,不然那個孩子不會活下來。”
“你!”季元被季承晏氣得兩眼發黑,直接暈了過去,急得季伯急忙搖鈴叫醫生。
一番兵荒馬亂的搶救之後,季元的心跳終於恢復了正常。
“少爺,您明知道老爺有心臟病,您怎麼還氣他?”
季伯把季承晏拉出了病房,低低地數落他。
“季伯,是老爺子非要護着陳莎莎,我怎麼能讓陳莎莎逍遙法外!”
季承晏邪佞一笑後,拍了拍季伯的肩膀,嘆息了一聲。
“你留在醫院裏好好照顧老爺子,陳家的事情你們不用管,我會處理乾淨的!”
他絕不會給柳唯伊留下任何的禍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