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心中雖然也想去見識一下被趙柯玄提及的其他人,但是對秦坤伯有別樣的情愫產生之下,顧柔依並沒有在比試結束之後離開淮河,而是賴着秦坤伯,在淮河邊上待了下來。
在比試結束之後,顧柔依以比試消耗太大,需要靜養休息一段時間爲由和秦坤伯留在了一起,然而即便知道璇璣劍主用心不是如此,但又沒有任何辦法之下,秦坤伯只得在自己的小屋旁邊也給其人搭建了一個嶄新的小屋。
或許是想着顧柔依是女人,也或許是想着搭建別人的屋子需得精緻一下,總不能像自己一個大老爺一樣粗糙後,秦坤伯搭建屋子時很是用心。
小小的一間房屋在秦坤伯停下手中的活後一天便搭建而成,小二精緻之下,很是受顧柔依喜歡。
而賴在了秦坤伯身邊後,爲了讓彼此的關係更進一步,顧柔依則每天都纏着秦坤伯,讓秦坤伯講一衆年輕翹楚的事情。
而當淮河邊上的秦坤伯白天進行自己的修煉,一到晚上便挑燈夜談,與顧柔依說着趙柯玄提及到的一衆人的強大之處時,沐平之中,青萍劍主李秦瑤也找到了紅豆。
雖然已經在曹州與天劍宗上見過幾次,不過因爲一劍閣事情的發生,明顯對一衆名劍之主有些不喜歡之下,對於青萍劍主,紅豆雖然出於禮貌接待了其人,不過青萍劍主提出的比試請求,一開始是被紅豆拒絕的,直到青萍劍主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清楚時,紅豆也才答應了青萍劍主的比劍請求。
對於王爺突破開息修爲,殺死霜刺劍主,接連戰敗青萍劍主與玄界劍主一事,紅豆雖然初聽驚訝,不過很快便平靜了下來。
雖然聽上去有些驚訝,不過仔細想想的話,似乎覺得王爺做到這一些理所應當後,紅豆也就不驚訝了。
之前陳錫康閉關突破,寫信回沐平說要暫且回到江湖之中一段時間的事,陳婉清並沒有對紅豆隱瞞,所以紅豆之前就已經猜測過一衆劍主身上會有事情發生了,而青萍劍主的出現,只是將紅豆心中的猜測給印證了而已。
知道青萍劍主的遭遇,知道可恨之人只是霜刺劍主敖允後,紅豆也不覺得青萍劍主討人厭了。
青萍劍主雖然是不遠千里去到了沐平之中,不過其人並沒有在沐平之中待太久,在與紅豆比劍平手之後,便又獨自離開沐平了。
在天劍宗上時就已經見識過紅豆的劍道,不過時隔一段時間之後與紅豆比劍,青萍劍主卻發現,紅豆的劍道變得更加恐怖了。
不過雖然只是與紅豆這樣的劍道新人打了個平手,但是深刻體會到了紅豆劍道天賦的強橫以及紅豆劍道的非凡之處後,李秦瑤到也沒有如之前一般自暴自棄,自覺弱小了。
而隨着青萍劍主在沐平之中與紅豆比劍之後離開,從龍城之中離開的三大劍主也只剩木南歌還在路上。
不過木南歌要去的是太武,所以其會經過西陲的禾州,而如今三方之人對盤龍郡虎視眈眈,大戰大有一觸即發之勢,所以木南歌也即便修爲強橫,但也不想被繞進戰火之中,其人也暫時在禾州之中待了下來。
而隨着木南歌去到酒瞎子的小酒屋之中,酒瞎子心中的世界裏,當然又多了一位天才劍客的故事。
每一天,酒瞎子心中的事情都在因爲他人嘴中的故事而變得更加豐富多彩。
然而一衆劍主雖然都因爲陳錫康找到了與其關係親密的人,想要通過衆人再一次磨礪自己的劍道時,此時的上黨郡之中,陳錫康與霍冥已經來到了魔教之外。
雖然是魔教之中的一大巨頭,不過趙嬰同樣是修道之人,所以其可能整天都待在魔教之中,而這也是陳錫康在這裏等了多天的原因。
趙嬰這樣魔教巨頭的行動,尋常魔教之人確實難以知曉,不過屠義仁的話,則截然不同了。
與屠義仁也算是有些交情之下,來到了上黨郡後,陳錫康首先就找到了屠義仁。
在禪達之中聽了大師兄的一席話,回到強漢之後又特意到了慧靈之中尋到大師兄,並在大師兄身邊待了一段時間向大師兄求道,屠義仁心境變化之後,實力也越發變得強橫恐怖起來,而也正是看中了屠義仁的心性,所以魔教教主現在大多時候都讓屠義仁待在魔教之中。
雖然有着魔教巨擘的屠成爲義父,不過現在的屠義仁幾乎都是在跟着林爻大手修行。
而且,作爲一衆年輕翹楚中的一人,屠義仁同樣是等着陳錫康突破開息之境的衆多之人中的一個。
在上黨郡中見到陳錫康,並知道其人已經突破開息之後,甭提屠義仁有多激動與高興,不過聽到陳錫康乃是來尋長老趙嬰的,而且見到陳錫康將漢江撿屍人都帶上後,想到以前劍鬼的事情,屠義仁也暫時沒有提起比試之事。
這一天,當陳錫康與撿屍人霍冥一如既往的在酒樓之中閒適的等着時,屠義仁的再一次出現,讓二人知道了趙嬰已經回到魔教之中。
“陳錫康,你與趙長老之間的恩怨我也知道一些,不過你若是沒有十足把握殺死趙長老的話,還是不要與其成爲生死之敵的好。”在酒樓之中見到陳錫康後,將大長老已經回來消息所告訴之後,此時的屠義仁一臉嚴肅的開口。
雖然都是魔教中人,不過屠義仁與趙嬰之間,可沒有什麼交情。
不過對於趙嬰的恐怖,從自己義父的嘴裏,屠義仁時常能聽到,所以即便知道陳錫康的怪物之處,也知道其身邊一衆強橫之人的恐怖,但是屠義仁心中還是有些擔憂。
陳錫康這樣的人,要是不小心夭折半途的話,都整個修武江湖而言都是一大遺憾。
已經將簡單的行囊收拾,就要起身前往魔教時,見到身前之人這麼一副神情嚴肅正經的樣子,陳錫康也有些哭笑不得。“我只是找趙嬰解惑的,又是來與趙嬰報仇的,你這麼擔心幹嘛。而且,我若不是想靠自己之力殺死趙嬰的話,你覺得其人還還能活到現在?”
“不過有教主林爻大手和你義父在,到也還真不還說。”
剛一臉自信的說完時,似乎是覺得自己的話有些不嚴謹之下,陳錫康一副琢磨的神情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