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焚戮紀 >第四百三十六章 去見他
    因爲有陳王的身份在,所以即便有霍冥這樣一個強者跟隨身邊,不過與屠義仁一戰之後,陳錫康還是沒有選擇立即離開魔教,而是在魔教之中暫時待下來養傷。

    雖然是贏過了屠義仁,但是在屠義仁拼盡所有的攻勢之下,陳錫康的身上同樣有不輕的傷勢出現,不過這樣的傷勢或許看上去有些驚人,但與屠義仁比起來的話,就有些相形見絀了。

    在沒有面對劍八招前,屠義仁的身上就已經出現了許多傷口,而在陳錫康動用劍八招後,其人身上的傷勢更是如同被千刀萬剮過一般,四處都是縱橫交錯的劍傷,而這也就是屠義仁修爲強橫了,要是換做他人,即便是有開息修爲,估計也得在牀上躺上十天半個月。

    而且這還是陳錫康沒有將第七劍劍斬偏鋒的原因。

    不過話說回來,數天前屠義仁要是被第七劍斬中的話,後果如何還真不好說。

    而當陳錫康與屠義仁的比試結束後,魔教之中目睹了整場戰鬥的人們不時神神叨叨的,臉上總是在不經意間出現失神的表情。

    於一衆修爲低弱的人而言,幾天前的一戰,實在刷新三觀。

    若幾天前的戰鬥乃是爆發在一衆江湖泰斗人物身上的話,一衆圍觀之人心中的震撼可能還不會如此濃郁,不過見到年輕的西陲陳王與少主所展現出的恐怖手段後,即便是到了事發後的今天,腦海之中關於幾天前的一戰記憶猶新之下,人們還是有一種恍惚感產生。

    不過幾天前的一戰被那麼多人看在眼裏,而且隨着戰鬥的爆發,陳錫康的身份也暴露之下,雖然僅僅過去五六天的時間,但是西陲陳王突破開息修爲,現身魔教之中與屠義仁激烈一戰的事情也不脛而走。

    而且因爲當時在場之人甚多的原因,關於一戰之中的詳細經過,於江湖之中的都有傳言流出。

    更甚至,江湖之中將陳錫康與屠義仁的一場戰鬥說成了是仙魔兩道的大戰,不過吹噓歸吹噓,每每說到比試的結果乃是自家少主落敗之後,一衆魔教衆人的心中還是有些五味雜陳。

    雖然屠義仁是魔教少主,可是親眼目睹的結果無可厚非之下,一衆魔教衆人也不得不承認。而且,之前親眼目睹一戰之後,見識過陳錫康的恐怖之處,魔教中的人即便是想貶低陳錫康兩句,以此擡高屠義仁,也實在找不出瑕疵之處。

    當然,現身魔教之中與屠義仁一戰本來就已經夠吸引人的了,但隨着江湖之中傳出一衆劍主之事同樣是西陲陳王所爲後,江湖之中更加躁亂起來。

    各種各樣關於陳錫康的聲音於江湖之中出現後,不僅是江湖之中,便是朝堂之中的謀權之人,也開始有些看不透陳錫康了。

    不過人們如何去討論自己,陳錫康註定是不會在意的,若是在意的話,接連於江湖之中出手的陳錫康,不可能想不到這些後果的出現。

    不過,相對於江湖陳錫康接連於江湖之中所行下之事,魔教之中的事情傳出後,早就等着陳錫康的一衆年輕翹楚已然將一切都忽視。

    聽到陳錫康已經突破開息,甚至殺了四大名劍之主中的持有霜刺的敖允,又接連大敗青萍劍主與玄界劍主之後,還去到了魔教之中與屠義仁大戰一場的消息時,天下江湖,再起風波。

    不過因爲距離的遠近一擊消息的閉塞程度不同之下,一衆年輕翹楚收到江湖消息的速度也前後不一而已。

    最先聽聞陳錫康已經突破開息,並且接連戰敗一衆年輕強者消息的,乃是天劍宗上的趙柯玄。因爲宗門之中人數衆人,而且之前一衆劍主出事之後,天劍宗也對名劍之主之事很是在意之下,所以魔教之中的事情一經傳出,便傳到了趙柯玄的耳中。

    此時的天劍宗上,一直在後山劍冢之上修煉的趙柯玄也從後山退回,而在其身前坐着的,乃是宗主與大長老。

    “玄兒,你確定要去和西陲陳王一戰嗎?雖然有進取之心固然爲好,不過那西陲陳王強大到得有些妖孽之下,爲父直言,你也不一定贏。”靜靜的聽着兒子的話,好一會過去之後,宗主才神情凝重的開口。

    西陲陳王乃是劍修,而且其人的劍八招恐怖之下,玄兒若是與其碰撞,心中的劍心難免不會受到衝擊,劍道之途難免不會出現堵塞。

    雖然還沒有親自見過陳錫康的劍八招,不過聽到霜刺劍主慘死,青萍劍主與玄界劍主都接連大敗之後,知道一衆劍主的實力之下,宗主也大概能想到陳錫康所擁有的恐怖實力。

    這天下關於陳錫康實力恐怖,妖孽出凡的傳言,已經太多太多了。而且這些傳言不僅出自江湖中的弱小之人,一衆泰斗人物,同樣認可了陳錫康的恐怖之處!這纔是最爲恐怖的。

    聽到宗主的話,一旁的大長老看了一眼少宗主趙柯玄那平靜之下所透露出現的執着與絕決,大長老也沒有說話。

    像是少宗主這樣對劍執着的人,劍心之中一旦有了自己的決意,是聽不進去任何言語的。那個西陲陳王,已經成爲少宗主心中的執着所在,換句話來說,西陲陳王,現在便是少宗主心中那柄最鋒利的劍!

    “爹,我心意你決,你不必再勸說我了。你的擔憂我都懂,但若是這樣的失敗都承受不起的話,我便不配繼續將我的劍道修煉下去了。無論如何,陳錫康的劍,我一定要親自領會。”

    “爹你沒有和陳錫康戰鬥過,不知道陳錫康於我而言,於天下一衆年輕翹楚而言意味着什麼。雖然我有預感,開息之境下,不僅我會敗,其他一衆在等着陳錫康突破的人也會敗,但是一敗之後,我會變得更加!”

    “當然,一切都是有風險的,我或許會變得更加,也有可能會自此一蹶不振,而若是到了那樣的地步,這天劍宗繼承人之位,爹你另尋他人吧。”

    雖然嘴中說着一件十分嚴肅的事情,不過此時的趙柯玄語氣毫無起伏,神情平靜。

    爲人之父,對於自己孩子的性格最爲了解之下,此時看到趙柯玄臉上出現的表情後,宗主也沒有再說活。

    宗主知道,即便再說下去,也是於事無補而已。

    “陳王之名,如雷貫耳,既然你執意要去趙陳王比試,那我隨你一起。我也想見見領的無數心高氣傲之輩折服的劍八招,到底是怎樣恐怖的劍招!”

    聽到宗主這話,一邊閉口不語的大長老臉色也微微一邊後看向宗主,而趙柯玄同樣帶着詫異神情看向自己的父親。

    身爲天劍十二勢之主,入了劍聖之境已經有十多年之久,這還是父親第一次親自提出想要去見見別人的劍道,上一次去扶余之中見劍聖錢正中,還是因爲其人一舉入聖的壯舉將父親吸引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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