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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不調查還好,調查之後發生公羊尊的來頭恐怖時,人們心中掀起波瀾之下,前所未有的期待在心中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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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集在黃巾之中的江湖中人所收集到的關於公羊尊的消息並不多,不過捕風捉影之下,人們只知道這個從太武而來,同樣是天可汗淳于金戈弟子的公羊尊,一定恐怖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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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公羊尊與陳王一戰,此時待在黃巾中的人們,心中的期待已經到超越了之前的任何一人,而這些都是因爲公羊尊的神祕感帶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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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黃巾城中再次因爲突然出現的充滿神祕感的公羊尊而掀起軒然大波時,將軍府中,突然又多出一戰,陳錫康不僅不煩惱,而且興致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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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公羊尊的大名,陳錫康同樣有所聞,而且就第一次見面時其人所展現出來的刀意,陳錫康知道與公羊尊的一戰一定會十分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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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期待戰鬥開始的人遠不止陳錫康越城中匯聚的江湖中人,知道了公羊尊的來頭後,一衆年輕強者紛紛來了興趣,便是丞相與趙嬰等人,也心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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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羊尊,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已經代表了太武年輕一輩之中的最高戰力,而如今接連贏下一衆年輕強者的陳錫康,也在無形之中披上了強漢年輕修行者第一人這樣的稱謂,所以接下來的一戰比試,乃是兩個第一的比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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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兩虎相爭,必有一死,太武第一與強漢第一交戰的話,便只能有一個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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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天下局勢混亂,若是陳錫康能將公羊尊擊敗的話,對於太武的打擊一定不小,不過反之亦是如此,所以丞相也想親自見識一下最後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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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段時間裏已經將陳錫康的妖孽之處盡數看在眼裏,不過現在對手換做了公羊尊的話,便是丞相也不覺得陳錫康就一定能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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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地位超然之下,丞相比其他人更瞭解公羊尊的強大,而這麼多年過去,公羊尊的實力一定已經發生了驚人的蛻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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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公羊尊的實力越是強大,丞相心中就越是期待,因爲陳錫康同樣妖孽無比,而這樣的最強者比試,才最爲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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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府中,本想着陳王結束與陸陵的一戰後便立即回去閉關,不過現在突然出現一個公羊尊,秦坤伯等一衆人也沒有離去,至於陳錫康,則又一次投入了到修養傷勢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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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對於那個刀意純粹,幾乎不露面之下充滿了神祕感的公羊尊很是在意,但知道即便自己再如何期待與其一戰,還是得要等到自己身上的傷勢盡數痊癒纔行時,陳錫康頓時便得不急不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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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的陳錫康,又一次找到了念慈高僧,正在詢問念慈高僧肉身蛻變的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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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與陸陵一戰結束,若不是被突然出現的公羊尊打攪,陳錫康的肉身體質說不定已經發生了蛻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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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爲佛門中人,念慈本就不喜多言,此時從頭到尾都只是靜靜的聽着陳錫康講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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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好一會過去,在心中劍來龍去脈都捋一遍,念慈眉頭還是微微一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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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煉一途,肉身之修最是困難,蛻變緩慢暫且不說,一旦修煉不謹慎,肉身都會被糟蹋破壞,所以純粹的修武之人少之又少,不過即便是有,肉身的蛻變也是日積月累之後纔會有的,可依照陳王所說,陳王的肉身變化乃是在這段時間裏突飛猛漲的,這可有些駭人聽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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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見,陳王身上之所以會有這樣的變化,該是因爲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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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說完後,聽到念慈高僧的所說,陳錫康臉色微微變化。“念慈高僧此話怎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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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王不妨想想,陳王你雖未曾刻意在肉身之上修煉過,不過當初卻是將開國公的衣鉢的都繼承下來,自然是接觸到了肉身修煉的,而且陳王爺說了,陳王這幅身軀遭受無數劇毒,體質已經有了微妙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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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如此,陳王爺知道修煉之人隨着修爲的強大,容納一身修爲的血肉之軀也會隨之成長,而陳王雖然主修劍道,可是所學甚衆,而且皆有所造詣,如此多的道則融合在陳王的體內,陳王雖沒有修煉肉身,可也無異於在修煉肉身了,而且這樣強大的修煉,甚至不比我修煉大佛金身的強度弱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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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陳王體內還有乾陽元氣這等非凡真氣在時刻滋養着血肉呢。所以我認爲如此種種,導致了陳王如今體內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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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靜的聽着,覺得念慈高僧所說有理後,陳錫康淡淡開口:“如念慈高僧所說一般,我這肉身變化,便是厚積薄發而來的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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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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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立即回答念慈的話,又在即在腦海之中沉浸思考了一下後,陳錫康才緩緩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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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水到渠成也好,還是厚積薄發也罷,反正肉身蛻變,終究是沒有壞處的。不過之前與陸陵一戰結束就已經有要突破的跡象,這一次與公羊尊戰鬥結束,估計也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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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錫康說着也朝着門外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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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念慈高僧,我那小妹可曾對佛門有好感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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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到門邊,想起來野丫頭裴安然的事情,陳錫康也回頭問道,這段日子中念慈念慈高僧一直都跟在野丫頭的身邊,估計是在給野丫頭灌輸一些入佛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