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越成皇貳蛋 >395.直闖府衙
    各衙門纔到各地不久,竟然發生這樣強區強佔的事,這還了得?

    連洪無天和許夫人兩人眼都滿是怒意。

    岑溪位於滕州,而在這滕州之地,大宋軍卒和元軍交鋒時,折損十餘萬,可謂處處都有軍卒的血。

    這裏淌着無數宋軍將士的血與淚,是他們用血肉打回來的,怎能容這些傢伙如此褻瀆?

    趙洞庭猛地站起身,道:“馬老爺稍安,待我去府衙看看。”

    馬老爺道:“老朽隨公子前去。”

    他還算是個厚道人,沒想全靠着趙洞庭出頭,將自己給摘出去。

    但趙洞庭卻是道:“無妨,馬老爺你們留在家便是。”

    他可不願讓馬老爺知道他的身份。

    說着他對洪無天和許夫人打個眼色,便往外面走去。

    馬家小輩們只隱約知道趙洞庭有些身份,現在見他這樣,不禁微愣。

    直闖府衙?

    趙公子的家室怕是還要在他們的想象之。

    李狗蛋跑到趙洞庭面前,“洞庭哥哥,我也跟你去。”

    他眼有些擔憂,顯然是極爲在乎趙洞庭的。

    趙洞庭眼怒意稍散,摸摸李狗蛋的腦袋,“狗蛋你在馬老爺家等着哥哥回來。”

    說罷,便在李狗蛋稍微失望的眼神,帶着洪無天和許夫人往外走去。

    出了馬家宅子,趙洞庭渾身已是殺氣洶涌。

    大宋這都還未安定,府衙內竟然有人助紂爲虐。這簡直出乎趙洞庭的想象。

    一路氣沖沖到府衙,趙洞庭無視府衙外看守的數個士卒,直接往裏走去。

    他在朝有嚴令,任何府衙都不得將百姓攔在外頭。有要刻意營造官親於民的意思。

    但是,還沒踏府衙門口的臺階,有士卒忽在旁邊喝道:“做什麼的?”

    趙洞庭停下腳步,眼睛微眯,“幾位可是這岑溪縣本地人?”

    士卒們不解,有人道:“這該是你問的?”

    個個趾高氣昂。

    趙洞庭自顧自地點頭,“聽你們的口音像是岑溪的,在府衙當差多少時日了?”

    但得到的結果,卻是衆士卒不耐地衝着他揮手,“滾滾滾!”

    趙洞庭冷笑。

    洪無天身影突然掠到,形如飄絮。只是短短數秒,數個守門的士卒便都躺在了地。

    他們哼哼唧唧,看向洪無天的眼神露出極爲驚懼之色。

    腹部劇烈的疼痛,已是讓得他們連喊都喊不出來,額頭直冒冷汗。

    趙洞庭道:“我問你們在府衙當差多少時日了!”

    有個士卒哆哆嗦嗦答道:“有、有七八個年頭了。”

    趙洞庭眼閃過厲芒。

    原來他們竟是老卒,也是說,在廣西淪陷以前,他們是府衙內的人。

    新到的縣令將從海康帶來的士卒派去守城門,卻讓這些老油子在這裏守府衙,其心何意?

    冷哼兩聲,趙洞庭向着府衙裏走去。

    府衙裏很冷清,頗有侯門深似海的凝重感。

    趙洞庭便又退出來,到府衙門口大鼓旁,拿起鼓槌,將大鼓敲得咚咚作響。

    如此,足足敲了數分鐘,裏面纔有人氣急敗壞跑出來,“誰他媽的擊鼓?找死啊?”

    趙洞庭道:“我擊鼓,有冤情請縣太老爺定奪。”

    來人也是個小吏,穿着捕快服飾,不耐煩地擺擺手,“老爺沒空,滾吧!”

    趙洞庭連再說話的心情都沒有,邁步向着裏頭走去。

    “你聾了!”

    捕快擋到他面前,竟是用手推他,“老子讓你滾!”

    一窩的老鼠屎!

    趙洞庭怒至心頭,眼怒意洶涌,豁然出手。

    “啊!”

    隨着聲慘叫,捕快被趙洞庭雙掌拍在胸口,向後飛跌而去。

    他足足飛跌出數米遠,到府衙內,胸膛都已是肉眼可見的塌陷下去,鼻子和嘴巴里汩汩淌着血,眼看是要不活了,眼睛卻還瞪着趙洞庭,滿是驚懼,他顯然沒有意料到趙洞庭竟然會悍然對他下殺手。

    門外衆守門士卒也是面色慘白。

    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趙洞庭揹負着雙手又往府衙內走去。

    連穿過幾座門樓,兩旁房屋外雖掛着各部牌匾,但並看不到人影。

    直到最裏頭,面前的房屋較之前面的要更爲華麗,門樓也要高些。顯然這裏是縣太爺辦公的地方。

    大堂門沒有關,還可隱約見得裏面懸掛着的“明鏡高懸”的牌匾。

    “明鏡高懸?”

    趙洞庭嘴角扯出冷笑,“我這倒是選了個好官。”

    大宋最初的這批官員,都是他從陸秀夫等人呈來的推薦書面挑選出來的。只是,這岑溪縣的縣令是誰,他倒是也沒有印象了。

    終於有捕快從左側的房間走出來,“做什麼的?”

    趙洞庭偏頭看過去,從他出來的那房間裏,隱然有鬧哄哄的聲音傳出來。

    好似有人在喊着下注什麼的。

    賭博?

    趙洞庭轉身向着捕快走去,“光天化日,你們拿着朝廷的俸祿卻不當差,居然在這裏聚衆賭博?”

    捕快樂了,肆無忌憚,“你敢管老子們的事?”

    趙洞庭衣服因爲趕路已是頗爲邋遢,看起來和難民都沒有什麼區別。自不會被這捕快放在眼。

    “呵呵。”

    趙洞庭道:“這世間還沒有我不敢管的事。”

    說着,他從衣袖掏出塊金燦燦的金牌出來,伸手舉在捕快眼前。

    捕快盯着金牌,眼睛逐漸瞪得滾圓,浮現濃濃驚恐。

    古代金牌分爲若干種,最爲著名的無疑是免死金牌,其餘還有諸如欽差所持的“代朕巡察”,皇室宗親所持的龍令、鳳令等等。這些金牌又分等級,代朕巡察分爲三品,而龍鳳令則分爲九等。而在這些金牌之,還有代表趙洞庭身份的五爪金龍令。

    這種令牌,從不賜人,向來都是由皇帝親自執掌。

    九龍令,也只是刻着九條三爪蛟龍而已。

    趙洞庭此時所持的,並非是五爪金龍令,卻也是九龍令。

    這代表着最爲高等的欽差,說是皇親臨都不爲過。這捕快怎能不驚?怎能不怕?

    嚥了口口水,捕快當即要跪倒。

    不過,他卻是被趙洞庭給攔住,道:“帶我去見你們老爺!”

    哼,他現在還不想打擾那些衙門小吏們的“快活。”

    “老爺他……”

    捕快有些遲疑。

    趙洞庭從腰間拔出湛盧,“不帶,立斬!”

    年捕快臉都見不到血色了,連忙向着旁邊左側鵝卵石路走去,“欽差大人請隨我來。”

    他極盡諂媚之色,怕是知道自己這回討不到好,還想求條活路。

    趙洞庭也不說什麼,只是跟着他往裏頭走去。

    過縣令正堂,後頭是縣令的居所。衙門,只有縣令才被賜予宅子在府衙內。

    其餘,如縣裏提刑、監察等各部長官,另有衙門,卻不是在這裏辦公。

    轉過彎,眼前竟是小橋流水,亭臺樓閣,假山綠植,竟是被馬老爺的宅子還要顯得奢華許多。

    趙洞庭不禁又是輕輕冷哼了聲。

    纔到岑溪不過短短兩個來月,這個縣令竟然撈到錢將府衙佈置成這樣,也算他本事。

    這裏簡直是個豪門大院。

    沿着光滑圓潤的鵝卵石小路足足走數分鐘,才終於到後面的居所。

    紅牆綠瓦,梨樹成羣。

    才走到房屋前,聽到裏面隱隱傳來笑聲。

    “老……”

    捕快剛要出聲喊,被趙洞庭捂住嘴,道:“休要出聲。”

    隨即他步步向着房屋走去。

    到門口,便看到大堂里正坐着兩人。這兩人得有五旬左右,可他們腿,竟然都還坐着千嬌百媚,穿着性感暴露的妙齡女子。

    捕快跟在趙洞庭旁邊,老老實實不敢出聲。

    趙洞庭見着兩個飲酒作樂的老傢伙,幽幽道:“兩位大人好高的雅興啊!”

    兩個老傢伙這才發現他,有個皺眉道:“你是何人?怎敢直闖後院?”

    另外那個則是瞪着捕快,“你怎的什麼人都往後頭領?”

    捕快滿臉苦澀,結結巴巴地張嘴,“老、老爺,這、這位是……欽差大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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