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越成皇貳蛋 >1729. 冥冥緣分
    而且因爲兩人的腳程、起居習慣相差不多的緣故,哪怕是前前後後,但選擇落腳的客棧竟然是相同的。手機端

    這難免讓徐青衣注意到白玉蟾,也讓白玉蟾注意到徐青衣。

    兩天的時間,別說是活生生的人,就算是條黃狗老在面前晃悠,也能成爲熟臉。

    只這種“注意”,當然帶着點防備就是。

    哪怕白玉蟾靈性非凡,有着與衆不同的氣質,但徐青衣還是覺得這個老是出現在自己眼中的傢伙有些別有用心。

    要不是本身涵養在這裏,再者白玉蟾的眼神頗爲純淨,這會兒徐青衣怕是都已經在心裏將白玉蟾劃到“登徒子”行列中去。

    要是這讓趙洞庭知道,趙洞庭定然會笑得直不起腰。

    直到現在白玉蟾都還是個童子,沒少招他笑話。還被人以爲是“登徒子”,那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他倒真希望白玉蟾能成爲登徒子,起碼拐幾個婆娘進屋也好。

    當初三兄弟,如今他和吳阿淼都是妻妾成羣,只有白玉蟾還孑然一身。有時候,趙洞庭還真有點兒心疼白玉蟾。

    白玉蟾若是放到後世去,那就是科研型的人才,而且還是一門心思撲在裏面的那種。這種人,應該有個婆娘在身邊照顧的。

    雖然在宮裏有人照顧他的飲食起居,但相較於能讓自己心愛的女人,總是要缺少許多感覺在裏面。

    又是黎明。

    徐青衣大概是不想再遇着白玉蟾,是以比前兩日要稍微早兩刻鐘起牀,然後離開客棧。並且步伐稍微快了些。

    她又換上了藏青色的衣服,而且還配了把劍。劍是在路上鐵匠鋪買的。

    她劍法其實只能算是嫺熟,現在更喜歡用雲絲手和引蝶手融合的那門功夫。但有劍在手,總要更似女俠幾分。

    只是讓徐青衣沒有想到的是,她走着走着,前面竟是又出現白玉蟾那形單影隻的身影。

    他邊走,還邊在擡頭看着天空。

    徐青衣微微蹙眉。

    但也知道,白玉蟾不可能是故意在這裏等他。他總不知道她今日會早兩刻鐘起牀吧

    隨即不禁有些臉紅。

    她知道自己是多想了。眼前這個其實模樣挺好看,也不那麼讓人討厭的傢伙壓根對自己沒有什麼意思。

    如果有意思,那便沒理由突然比前兩日突然早起牀,而且趕在她之前離開客棧。

    饒是徐青衣對自己的容貌有着足夠信心,這刻發覺自己自作多情,一顆芳心裏也盡是害臊。

    她慶幸自己沒上去找白玉蟾的麻煩,要不然可真是丟死人了。

    徐青衣就這樣跟在白玉蟾的後面,打量着這個自言自語,看起來有些神經兮兮的月牙袍道士。

    這位還從來未經歷過男女感情的美人榜花魁顯然不知道,當女人對男人生出某種好奇的時候,那便是淪陷的開始。

    而她這樣跟在白玉蟾的背後看着白玉蟾的背影還不覺得無趣,那簡直已經跳過第一階段了。

    好奇和好感之間,有時間只是差一個契機而已。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徐鶴突然期盼女兒成親,以至於產生某種宇宙能量的原因。這契機出現得很快。

    就在這日快到傍晚的時候,白玉蟾和徐青衣出現在長沙北面的某個小鎮裏。

    這鎮子規模不大,但大概是離長沙不算太遠的緣故,所以還算熱鬧。

    傍晚時分,鎮子裏街道上有不少來往的客商。

    雖然客棧、酒館門口不像是長沙城內那樣有小廝爭先恐後的吆喝,但生意都還算不錯,時刻有人進進出出。

    徐青衣還是跟在白玉蟾的後面,好似覺得挺有趣。只白玉蟾偶爾回頭時,她會有些促狹地將頭撇過去。

    有時候來不及,便就這般直勾勾地盯着白玉蟾。然後,就會看到白玉蟾有些疑惑地將頭偏回去,她便輕輕地笑。

    她覺得這個道士還是挺有意思的。

    白玉蟾直接向着前面不遠的一家酒樓裏走去。

    只在這時,在離他約莫十來米的一處民宅內卻是忽有一消瘦漢子奪門而出,“少囉嗦,再囉嗦信不信我揍你”

    然後有個老婦人跌倒出門外。

    她頭髮已經有些發白了,老淚縱橫,摔倒在地上還抓着消瘦漢子的褲腿。手被蹭掉了皮,很快流出了血。

    “兒啊你不能再賭了啊這錢、這錢是給你爹治病的錢啊”

    老婦人哭喊着。

    “滾”

    但那消瘦漢子卻是猛地把她的手踹開,罵罵咧咧道“都他孃的要死不活了,還治什麼治不如給老子去扳本”

    “畜生不如”

    徐青衣眼力和耳力都極好,將這些看在、聽在耳朵裏。當即就柳眉倒豎起來,差點兒要拔劍。

    她從長沙到這裏,雖然見過在街上偷蒙拐騙的,但還真沒見着像眼前這消瘦漢子這樣喪盡天良的。

    看來不管國家多麼昌盛,都仍是會有敗類的存在。

    “住手”

    徐青衣猛地喊出聲,然後向着那老婦人和消瘦漢子走去。

    旁邊經過的客商,和旁邊鋪子裏的人看着,多數都露出義憤填膺的樣子來。但打算上前來管事的,不多。

    徐青衣走到老婦人面前,忙將老婦人扶起,隨即對消瘦漢子怒目而視,“你還是人嗎這可是你的母親”

    許多人露出驚豔之色來。

    雖然徐青衣帶着面紗,但還是能隱約看得出她容貌不俗。

    消瘦漢子更是差點露出色授魂與的樣子。

    不過也虧得他是個奇葩,滿心還想着扳本的事情,只道“要你多管什麼閒事”

    便匆匆轉身要離開。

    他這種是賭性到病入膏肓地步了,怕是將賭檯和揭開面紗的徐青衣同時放在他的面前,他都會選擇前者。

    老婦人只是哭,“造孽、造孽啊”

    徐青衣怒不可遏,鏗鏘將劍給拔出來,道“我宰了你”

    從小生活在紅葉谷的她,哪怕是在戰亂時候也沒有受到什麼波及。眼前這個消瘦漢子,已經是她想象中最沒人性的存在。

    這樣的人,就是死個千兒八百回也不爲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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