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越成皇貳蛋 >2026.主動稱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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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不,在今日,兼領着倭路守備軍總都統、地雄軍總都統兩職,在國內時因衝動犯禁被不得不殺雞儆猴的趙洞庭“實撤暗升”的鄭益航鄭大統領大搖大擺出現在開京南城門外。

    他僅僅率着地雄軍內的親衛們相隨,不過數百人。個個穿着軍裝,揹着神龍銃。

    大宋軍服的樣式相當新潮,閃閃發亮的肩章、胸章,以至於讓路高國國的行人們俱是忍不住要多瞧幾眼。有大宋在這裏的遊商更是激動,眼露出熊熊光彩來。

    高國國主王昛親自在南城門口相迎,朝八位最是位高權重的老臣無一人缺席。據說前兩日抱恙臥牀難起的老內府都被國主請人擡着出來。這會兒可不站在國主的後邊打着哆嗦?

    也真是難爲老內府了。

    只能推測出王昛打算的人都明白,國主這也是沒辦法。大宋是老虎,誰都惹不起的大老虎,國主不能不把禮數做到極致。

    哪怕來的只是大宋倭路的守備軍總都統,但既然是代表大宋而來,那受得起這樣規格的對待。

    他們不知道的是,此時站在王昛身邊的忽都魯揭裏迷失老內府還要難受。老內府是身子抱恙,而她,是心裏複雜萬分。

    不全是痛惜元朝大敗,也是因爲明白,自己以後在高國將會很快喪失話語權。甚至,能不能在這個國度最後善終都說不定。

    “籲……”

    身材魁梧的鄭益航在離着王昛等人約莫十米遠的地方勒馬。翻身下馬後將馬鞭遞給後邊的親隨,然後走到離穿着大紅袍的王昛大概五米處,拱起手稍稍彎腰,“鄭益航見過高國國主、王后。”

    “鄭大統領快快免禮。”

    王昛滿臉堆笑,嘴裏說出來許多話,有人在旁邊替他翻譯,“鄭大統領是大宋軍總都統,戰場無敵的神將,本王怎敢當得鄭大統領你施禮。”

    忽都魯揭裏迷失在旁邊盯着鄭益航的臉,臉色複雜。

    鄭益航聽完王昛的話,只是笑笑,直起身子沒再說什麼。

    王昛打量幾眼鄭益航後邊的親兵,心裏說了句,“我朝敗得不冤吶……”

    然後便對鄭益航道:“鄭大統領,本王已經在宮設宴,不如與本王同攆前往?”

    “多謝國主美意了。”

    鄭益航從善如流的答應,跟着王昛坐那國主才能享受的車攆。

    儀仗隊在街邊許多人的矚目很快向着王宮而去。

    鄭益航的親兵靜靜跟在後面。

    他們並不擔心鄭益航會發生什麼意外。若是有什麼兇險,總都統也不會答應坐這高國國主的車攆。

    也不知道是不是王昛刻意爲之,王后忽都魯揭裏迷失這回出宮都沒能坐他的車攆。於是車攆便只有鄭益航和王昛,還有那個替王昛做翻譯的人。

    鄭益航剛剛車攆,嘴角便勾起會心的微笑來。裏邊連個侍女都沒有,這顯然不正常。

    他可不覺得被痛宰了一頓的高國國主會落魄到連個侍女都沒有。

    在車裏,鄭益航大馬金刀坐着。

    王昛瞧他幾眼,心裏微嘆,終是問道:“鄭總都統應該已經知道本國主請你來開京的來意了吧?”

    他是真不想張開這嘴,但沒辦法。如果是鄭益航先問他願不願意稱臣,那他以後可以說是大宋主動招攬他們高國國爲屬國,他王昛臉多少要光彩些,以後史大概也會寫明這個細節。

    只可惜鄭益航並不打算賣他這個面子,完全沒有喫人嘴軟、拿人手短的覺悟。

    他只能自己開口。

    這樣,便是高國國求着大宋要做附屬國了。

    雖然說此時車內僅僅只有個翻譯,他王昛日後完全可以說是鄭益航主動提出要高國稱臣的,但顯然這樣做並不明智。

    大宋肯定也是要臉面的,要爲這事惹怒如日天的大宋,無疑得不償失。

    說完,王昛笑吟吟着鄭益航。只是眼眸深處難掩幾分無奈。

    鄭益航點了點頭,“金大人已經跟我說過,是國主你有意向咱們大宋稱臣?”

    “是。”

    王昛這會兒並不在糾結,道:“我們高國願以後世世代代向大宋稱臣,向大宋供,如其他各國那樣尊宋帝陛下爲天帝陛下。”

    鄭益航稍稍擡了擡眼,“即使如此,國主你只需派遣使臣前往咱們大宋都城去見咱們皇便是。”

    他笑着,“我不過是倭路守備軍總都統而已,可做不得這個主呀!”

    “呵呵。”

    王昛訕訕笑了笑,“這我明白,這我明白。只聽聞大宋對待屬國也有不同,所以才請鄭總都統你到開京來,冒昧想請鄭總都統提點提點幾句。本國……我們高國必有重謝。”

    作爲國主,能屈尊說出“提點”兩字,說要說明王昛對此事的重視。

    大宋對西夏、琉球、越理朝、勃泥等屬國的態度和待遇各有不同,這關係着高國未來的命脈。若是能如勃泥、琉球那般,能作爲大宋屬國,那簡直是天大的好事。

    如同西夏那樣更不用說,大宋對西夏的照拂簡直算得是不遺餘力。甚至在外人來有將西夏當做自己地盤的意思。

    但要是像是越理朝那樣可不好受了。

    越理朝可是基本連王權都被架空,現在整個是由大宋派去的大臣在掌控。而且國內的大部分收入都流入到大宋的口袋裏去了。

    他們也是着民生逐漸好轉,實際國力卻是在不斷衰弱。

    他王昛以前在草原做過多年質子,不想在以後的人生裏,還做個任何事情都沒有發言權的傀儡國主。

    所求不多,但也期待能夠在高國這一畝三分地能夠真正行使國主的權力。既有國主之名,又有國主之實。

    鄭益航瞧王昛說得這般明白,也不裝糊塗,直問道:“國主客氣了,提點談不。不知道國主想要知道些什麼?”

    他這當然不是在爲王昛着想,而是想試探試探王昛的口風。他嘴裏說這事他不能做主,但實際,趙洞庭已經在信告訴他大宋對待高國國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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