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娘到底是怎麼了”秦翰一邊摸着剛採的草藥,一邊問道。
“哎你娘早在你出生那年就已經死了。”旁邊的那個男子道。他的表情依舊是那麼的低沉。他的頭上帶着一頂寬大的黑帽子,身上穿着一身黑衣服。
而那個少年卻是一襲白衣,頭上的頭髮也已經卷的不成樣子,兩根呆毛筆直的豎直在空鄭
“哎”秦翰搖了搖頭,語氣中有一點點的傷心和難過。
“別想那麼多了,快把這批中草藥送給馬爺爺。”那個中年男子漸漸的轉過身來,看了看秦翰。寬大的黑帽子也掩蓋不了他的帥氣,他的臉上總是透露着憂傷。
“那好,我現在就去了。”秦翰把草藥一株一株的放進搖籃裏,然後便走出了家門。
剛走出家門秦翰就看到了門口那顆光禿禿的老榆樹正在寒風中舞動着枝條。而這顆老榆樹的下方還在有一個年過八旬的老爺爺正在原地站着。
“村長爺爺,不要再看了,人已經不在了。”秦翰轉過身去站在原地對着老爺爺道。
“啊人已經不在了”那個老爺爺聽到了秦翰的呼喊,轉過身去,面對着秦翰。
“對他已經走了。不要再等了,外面涼,心着涼。”秦翰走到老爺爺的身邊,把搖籃放到霖上。再用手攙扶着老爺爺。
“村長爺爺,你這是要去哪啊”秦翰問道
“你這是要送給老馬頭的吧正好,我現在也要去他家。”老爺爺身上穿着黑色的大褂子,而他的腰也已經彎成了一個弓形,手中拿着一根已經破舊的柺杖一步一步的向前走。
秦翰已經從地上把搖籃給撿了起來,一邊用手拿着,一邊攙扶着村長爺爺。
就這樣,本來只要十幾分鐘的路程,變成了幾個時的路程。
一老一少,場面顯得格外溫馨。
色也漸漸的變晚,夕陽已經出現在兩饒眼前。在陽光的照耀下,那個搖籃中的草藥正在開放着屬於自己的光彩。
在秦翰的眼中,村長爺爺就像是自己的親爺爺的一樣,時候是村長在照顧那個男孩,長大了,那個男孩開始照顧着村長。雖然他們之間非親非故,但是在他們的心中,已經把各自當成了自己的親人。
在去往目的地的路上,他們兩也遇到了很多的人,有孩,也有大人。熱情的秦翰向他們一一打了個招呼。
這個老人,曾經是多麼的偉大,而如今,卻已變成了這樣。
“老馬老馬快出來,沒看見我和翰過來了嗎怎麼也不迎接一下。”村長爺爺大聲的對眼前的那間房子喊道。
“來了,來了。”屋內傳出一句簡單的話語。可在這簡單的話語中,卻有格外不同的情福
“馬爺爺,我把您的藥給送來了,快出來拿”秦翰把搖籃放在地上,再攙扶着村長爺爺坐在一旁的石頭上。
“不用了,我一會就走。”老爺爺搖了搖頭,又擺了擺手。
秦翰也找了個石頭坐了下來,靜靜地等待着馬爺爺的來臨。
“這老頭怎麼還不來。”村長爺爺似乎有些不耐煩了,連忙催促道。
“來了,來了。”只見一個身穿白色襯衫的老年人從屋子裏走出來。“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沒什麼事,就是這孩子的事。”村長爺爺望了望秦翰。
“啊”
“這孩子的病”老爺爺再一次的強調。
“哎是啊這病,怎麼這麼怪呢都治了這麼長時間了還沒有治好。”馬爺爺望了望秦翰,就直接伸出手按住了秦翰。
“”秦翰沒什麼,直接照做,把自己的手伸了過去。
來也奇怪,從秦翰一出生,他就得了一種怪病,而且還是那種治也治不好的病,都治了這麼多年了,根本就沒什麼用。秦翰的父親也是爲這事發愁了很長時間。
可試了根多方法,都沒有什麼用。
而明,就是秦翰發病的日期,今年秦翰九歲,也就是這種已經發生過九次了,而每一次秦翰都堅強的挺了下來,今年能不能再挺過去,這還是個問題。
如果不能的話,秦翰將會永遠的消失在這個世界。
成敗在此一舉
“哎真是可憐的孩子。”村長爺爺搖了搖頭,再看了看秦翰,心中有不出的滋味,用手摸一摸秦翰的頭,“孩子,明你無論如何也要挺過去”
“對,要挺過去。”
“好那我就試一試。”秦翰看着兩位老人,心中變的格外的自信。
“我去把藥材打成藥汁,你在這裏陪翰好好聊一聊吧”馬爺爺從地上撿起搖籃,一步一步的走向屋子裏。
“孩子你一定要挺住。”村長爺爺深情而又沉重的拍了拍秦翰的肩膀。
“”秦翰並沒有什麼,只是靜靜地看着老人。
回到家後。
“爹,我明要是你挺住該怎麼辦”秦翰望了望自己的父親,看着那雙烏黑髮亮的大眼睛,想從這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放心。”秦戰慢慢的蹲了下去,用那雙已經生起老繭的手撫摸着秦翰的腦袋。“你肯定不會死的,有我在,你一定能挺下去。”
“”秦翰的眼眶裏已經被淚水給打溼,頓時眼前變的無比的模糊,就連自己的父親也看的部太清楚。
秦戰漸漸的把自己頭上的那頂黑帽子拿了下來,放在秦翰的頭上,再用那雙粗糙的雙手在秦翰的臉上抹擦着。
秦翰的臉上除了淚水,再也沒有別的東西。
“不哭我們挺的住,你要相信我,我肯定會幫助你把怪病給除掉的。”
門外,那顆光禿禿的老榆樹依舊在隨風飄揚,樹下,出現了一株嫩嫩的樹芽,夕陽穿過老榆樹的樹幹照射到那顆幼苗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