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將門嬌後之權傾天下 >第24章:詳談
    趙長青和趙雲琛對方纔張將領說的事進行相商,一番商量下來,總覺得沒有萬全之策。

    趙雲琛苦惱的說:“將軍,這倒是有了法子,可這法子雖好卻難以讓大家都順服。”

    “是啊,讓他們想個法子誰都想不出來,這想出了法子,一個個又來說東說西。”

    “別人都還好,就是那張全(張副將),一個勁的找茬。這佈防打仗哪裏有萬全之策,這情況隨時隨地都是瞬息萬變,誰能提前保證一定可以成功。”

    趙長青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趙雲琛,慢慢的說到:“你不要妄加揣測張副將,這張副將也是爲大局考慮,這眼看着各地戰事四起,我們沛州這些年對抗着匈奴,倒也算偏安一隅。只是最近這匈奴又在蠢蠢欲動,張全的考慮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話雖然這麼說,但到底我心裏是不舒坦的。”

    “你以爲我心裏舒坦?如今這招安的法子雖不說是最好的,但對我們確是最有益處的,只是這該如何勸服他們呢?”

    趙雲琛低頭,看着地形圖不說話,良久。

    “要不我們找無心商量一下,看看無心怎麼說?”

    趙長青聽完這話,有點難爲情。自己昨晚對胭脂的法子不感興趣,現在又要巴巴的去找人家商量對策。他都能想象胭脂取笑自己的神情,這讓趙長青是不論如何也開不了這個口。

    趙雲琛看出趙長青的小別扭,現在是爲了黑龍崖這個大事,也不在揶揄。

    “將軍,如果我們沒有好對策的話,我去找無心商量一下,你看如何?”

    趙長青見趙雲琛這是在給自己找臺階,也就順勢就着臺階下了。

    “好,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們就去找無心,看他有沒有好對策。”

    趙雲琛見趙長青這般的就坡下驢,有些無奈。

    胭脂這邊,因着昨天騎馬,到底是嬌小姐,加之晚上又和趙雲琛商討了許久,睡的熟了些,雖說早晨的生物鐘讓她醒了片刻,不消一會,就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胭脂再次一覺醒來已經是半上午了,太陽已升起老高了,迅速起牀。

    剛收拾完畢,趙雲琛就過來了,後面跟着一臉嚴肅的趙長青。

    見胭脂這有些迷糊的樣子,趙雲琛知道他定是剛剛起牀。

    “無心,你這是剛起牀?”

    胭脂心裏想,是誰拉着自己商討招安的事,要不然自己也不會剛醒。

    沒好氣的說:“是啊,剛剛睡醒,也沒洗漱,也沒過早。”

    趙雲琛聽出這是胭脂在埋怨自己,賠笑着:“是我的不是,我這就讓人給你拿喫的。”

    趙長青冷哼一聲。

    胭脂看了一眼隱在趙雲琛身後的趙長青,在趙雲琛下令傳親衛兵的時候,制止了。

    “不用了,趙校尉。這是在軍中,不是在家裏,我睡到方纔才起,已然錯過了喫飯的時間,你這讓人給我送飯,不是存心讓我犯錯。”

    趙長青聽到胭脂的這一番說辭,很是高興“不錯,這纔是我趙家人。雲琛啊,你不能故意讓他放錯啊。”

    趙雲琛看這祖孫倆一唱一和,也不討沒趣,不在傳喚親衛。

    胭脂看眼前兩人,這個時候來自己帳中,定是有事。只是他們不開口,自己也沒理由問人家怎麼了。

    趙長青和趙雲琛看着胭脂氣定神閒的坐在一旁喝着茶,氣氛一時安靜。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想讓對方先開口。

    胭脂看這兩人,實在憋不住,就問:“怎麼了,有什麼事,你們說啊。”

    兩人正愁沒法開口,見胭脂開了口,自是如竹筒倒豆子一樣,把上午和衆將領商討的過程說給了胭脂聽。

    胭脂聽完,沉思了一會。這事確實不好辦,自己昨晚想出這個主意,也是一時興起,可是沒想到還真被用上了。只是這張將領說的也不錯,招安這羣土匪,可他們畢竟是草寇出生,萬一影響了整個軍隊,動搖了軍心,可就是得不償失了。

    “將軍,校尉,我昨日想出這個法子,一時間倒是沒有想那麼多。容我想想。”

    趙長青和趙雲琛也不好催促,只得坐在一旁喝着茶。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趙長青兩人有些着急,眼看着快到中午了,這還是沒個頭緒。

    正當兩個人要開口催問的時候,胭脂倒是開了口。

    “我想到了。”

    趙長青兩人聽到胭脂的話,自是激動壞了。趙長青說到:“什麼?你想到了什麼?”

    “我想到怎麼防止那羣土匪敗壞軍紀,擾亂軍風了。”

    趙長青催促到:“別賣關子了,快說。”

    胭脂站了起來,走到二人身邊。輕輕的說:“既然招安這個方法可以,我們擔心的不就是把他們編入了軍隊,他們會把不好的行爲習慣帶入軍隊嗎,這完全是可以避免的。”

    趙雲琛抑制不住好奇,說到:“那你快說說,是什麼方法可以防止這樣。”

    “講他們招安後,爲了防止他們不服,我們可以適當的給予他們領頭一些官職,這些官職不一定是有實權的軍官。可以是小隊長這之類的,然後把他們分編在軍中各個分隊,讓他們跟着我們的士兵一起訓練。這樣,一個分隊幾十個我們作風優良的士兵,只有一個兩個土匪草寇出身的,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被同化,當然,是我們軍隊來同化他們。”

    趙長青兩人聽完,覺得妙不可言,這個法子真可說是一舉兩得。

    既不用擔心那羣土匪不接受我們招安,給了他們一些小官,也無傷大雅。而且把他們分編在各個分隊,完全可以不用再擔憂他們會胡作非爲了。

    趙長青讚賞的看着胭脂,雖沒有說出讚賞的話語,可那滿臉的讚賞之色掩飾不了。

    趙雲琛倒是絲毫不吝嗇,讚美之詞連連不斷。

    “無心啊,你真是聰慧,你的這個法子,我從軍這麼多年來都還想不到,短短一會,你就想出這個法子,還將應對之策都想的周全,可不知是不是天上的星官下凡。”

    聽趙雲琛的這般讚歎,胭脂很是受用。

    眼見到了中午,趙長青到底心疼胭脂,想到她早上還未用過飯食,這一下子又想對策,勞心勞力。衝着帳外喊道:“來人啊,準備三份飯食,在準備一盤水果來。”

    帳外的士兵有些懵,這將軍怎麼突然要起水果來,這可不是一貫的作風啊。士兵到底不敢開口問,只將這一疑惑說與了火頭軍的師傅聽,圖個樂子。

    飯食很快就準備好了,胭脂看到桌子上還擺了一盤蘋果,知道軍中水果這類東西不好保存,看着趙長青這麼心疼自己,隨之綻放了一個大大的笑臉。

    趙長青倒也樂的看胭脂高興,反正這對策已經想好了今天解決了個大事,高興起來,倒想喝幾杯酒。

    “雲琛啊,今天這個黑龍崖的事,已經解決好了,算是了了一件大事,今天高興,我們喝幾杯怎麼樣。”

    趙雲琛看着自家老爹,高興起來,平時一向最看重的軍規都忘記了。想來今天也確實高興,自己也有想喝幾杯的意思,便應了趙長青。

    “捱餓,好,那我們喝幾杯。”

    胭脂可不管他們喝不喝酒,肚子餓的很,只管填飽自己的肚子纔是最重要的。

    趙長青起身離開胭脂的小帳,回自己的帳篷,在牀底還有一瓶好酒。

    把酒拿塊布包了起來,又回到了小帳。

    軍中倒也沒有明確規定不能喝酒,但大家都很默契的不喝酒,雖說有個別人偶爾喝酒,那也是偷偷摸摸的,不讓別人知曉。

    趙雲琛看趙長青手裏提着的布里包着的酒,一打開封口,一股濃郁的酒香撲鼻而來。

    兩人聞着這酒香,倒是有些飄飄然。

    趙雲琛見着好酒,倒是起身去了自己帳篷,拿了一兜花生米。

    這花生米還是周榕音擔心自家夫君忙起來不喫早飯,恐害了胃病,特意準備的。

    喫花生養胃,倒是沒想到,養胃的花生倒是讓趙雲琛拿來下酒了。

    有了下酒菜,兩人拿喫飯的碗喝了起來。

    你一碗我一碗,好不快活。

    許是高興,也可能是酒癮來了。兩人今日都有些失量,喝的都直不起身子。

    胭脂看這兩人喝的如此醉,只得喊了兩人的親衛,將他們擡回了各自的帳篷。

    兩人被擡走後,胭脂看着桌子上的碗筷酒罈犯起了愁。正等胭脂想要喊外邊的士兵守衛來收拾的時候,倒是在趙長青坐的地方發現了一個好東西。

    看見這個東西,胭脂就好像看到了寶貝一樣,兩眼簡直要發光,忙的把這東西隨身收了起來,頭一次破天荒的收拾起了碗筷。

    因着趙長青交代過守衛士兵,沒有他的令牌或傳令,誰都不能在軍營裏亂竄。

    所以胭脂自從來了這軍營,就只能蒙在這小帳篷裏,哪也去不了。

    不過,現在可是同了。剛纔胭脂發現的那個東西不是旁的,正是趙長青一直隨身帶着的令牌。

    在看這趙長青和趙雲琛喝的一醉不醒,親衛沒辦法,只得去火頭軍處,煮了兩碗醒酒湯,喂兩人喝下。

    兩人喝下,不見一絲效果。趙長青這藏的可不是普通的酒,還是從京城裏帶出來的,平時也不過是喝一小口嚐嚐味道,哪像今日這大碗大碗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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