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梁九娘也長得不醜,被一個美女主動喜歡,對正常男人來說已經是幸運的事情了,又有什麼好抱怨的呢,這是劉常星的想法。
劉常星走出真言殿堂後忽然意識到一件事情,轉頭指着身後的真言殿堂說道:“這不是一個祭壇嗎爲什麼要取名真言殿堂”
黃川翻了個白眼說道:“首先,這只是從正常視角來看,這的確是一個祭壇,但以一些類似神明般存在的視角來看,這裏就是一個殿堂。
第二,自從惡魔被絞殺的日益稀少,真言殿堂其中一個部分用來許下仇恨方面的功能被鬼族漸漸遺忘,現在鬼族們走到這裏多是來許下婚姻方面的誓言。
不知什麼時候起,這裏流傳起婚姻殿堂的名稱,甚至城主最近也在思考要不要改名叫婚姻殿堂。”
劉常星癟了癟嘴,他不知道說些什麼,只能想鬼族和人族真是一脈相傳。隨後梁九娘牽着劉常星的手說道:“我們去見我之前說的朋友吧。”
劉常星立刻看向黃川,在他眼裏黃川纔是嚮導。注意到劉常星的眼神後,梁九娘將目光看向黃川,眼神裏有些許警告。
立刻黃川想起自己被一擊擊暈的記憶,猶豫說道:“你可以保證阿星兄的安全嗎”梁九娘立刻臉上綻放出笑容,“當然。”
黃川嘆了口氣,“阿星兄,你先跟着梁九娘去一次她朋友家住,明天招上寅時,我們在東門再見。”說完轉身離開。
劉常星看着遠去的黃川,從空間袋裏掏出一塊方形的糕點,“帶路吧。”說完將糕點放進嘴裏,梁九娘有些疑惑地看着劉常星,她從魁術城到目前的飛魔城,劉常星喫糕點的頻率就沒下降過,她不由地好奇劉常星到底有多少糕點。
十分鐘後,劉常星看着眼前如同遊樂園裏鬼屋造型的房子,嚥下了剛剛喫的糕點,蜂糖的味道,很贊。
梁九娘走到血跡斑斑的鐵門前,釋放了自己的氣息,如同火焰般的怨氣盤旋在空中。立刻劉常星就感覺呼吸有些困難,隨後彷彿什麼東西甦醒般。
平靜的鬼屋裏立刻冒出一股與之對抗的氣息,一束束黑漆漆的頭髮從鬼屋各個角落裏冒出,彷彿是從鬼屋裏生長出的樹木般,遍佈整個鬼屋。
隨後一束蛇那麼粗的頭髮從門底冒出,像蛇一樣支起停留在梁九娘面前,晃了一下後,彷彿植物根系般的頭髮立刻縮了回去,下一秒,門就被打開了,一位穿着白衣,眼眶空洞的年齡在二十到三十歲婦女站在門口,笑着說道:“好久不見,九娘。”
劉常星看到這一幕,直接被嚇起雞皮疙瘩,恐怖的氣氛直接蔓延開來。
婦女聽到梁九孃的話,立刻停頓下來,彷彿被按下了什麼暫停鍵,過了好幾分鐘後,白衣婦女說道:“你找到哥哥了”
梁九娘瞪大了眼睛,她不太明白眼前的朋友在說什麼。劉常星看着雙方都不說話的現象,爲了自己不暴露街頭,開口說道:“那個姑娘,能在你房子裏暫住一晚嗎我明天就走。”
立刻劉常星聽到細細簌簌地身影,眼前的白衣婦女身後地面上立刻大量頭髮彷彿蛇一樣支起身子,立刻劉常星看到一個久違的箭頭,還沒等劉常星開始動,一根根手腕粗的髮束朝劉常星捲來。
但下一秒劉常星看到自己面前出現一道紅色的屏障,梁九娘有些不悅地說道:“王紫夏,你不幫我,也沒必要攻擊吧。”
白衣婦女沉默了片刻,髮束立刻回縮,很快消失在劉常星的視野裏,隨後白衣婦女拍了拍自己的手,“你們住下來吧,我也太久沒動手煮飯了。”
聽着白衣婦女的聲音,劉常星有些害怕,沒錯就是害怕,一個穿着白衣,沒有眼睛的鬼,完全可以當作恐怖片裏的反派主角。
梁九娘立刻鞠躬說道:“謝謝。”白衣婦女拍了拍手,立刻鬼屋亮了起來,一個簡約的客廳映入劉常星眼簾,“你們今晚就住三樓的房間,我也睡得太久了,好久沒動過身子了。”
說完飄向一個房間,隨後又飄了出來,“今晚你們想喫什麼蛇羹還是烤牛排”劉常星眼睛冒光的說道:“蛇好喫嗎”
聽到劉常星的聲音,白衣婦女皺起了眉頭,隨後說道:“蛇羹的話,應該可以喫,我一會出去買一些,味道是甜的。”劉常星有些期待地說道:“沒喫過的東西,我很期待。”
白衣婦女的眉頭立刻鬆開,面對梁九娘說道:“也是,這麼多年了,也該結束了。”隨後身影消失在劉常星的視野裏,劉常星坐在椅子上再次掏出一塊糕點,看着桌子上劃痕。
梁九娘問道:“要看一下房間嗎”劉常星立刻點了點頭,劉常星立刻被梁九娘拉起,看着地上零星散落的頭髮,劉常星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怨發女鬼時的狀況。
對比了一下記憶中娟秀的長髮,和剛剛白衣女鬼如同瀑布的長髮,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存在。
很快順着有些奇怪的樓梯,劉常星和梁九娘走進了一個樸素的房間,樸素到只剩一張牀和一片黑色的地板,劉常星點了點頭,“今晚你就睡這,我去另一個房間。”
立刻梁九娘拉住劉常星嬌媚地說道:“我們一起睡。”劉常星立刻掙脫掉梁九孃的手,皺着眉頭說道:“男女有別,今晚你睡這,我去另一個房間睡,就這樣。”
看着劉常星皺起眉頭的樣子,梁九娘恍惚間看到一個人,似乎說出過相同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