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假如我是約翰威克 >第八章 這傢伙是人是鬼!(不好意思,身體不適,這章寫的不好)
    震耳欲聾的槍聲在這昏暗狹窄的樓道中迴盪不絕,即使相隔很遠,也仍能感受到那禮炮般洪亮的炸鳴所帶來的震撼,氣勢浩蕩,猶如萬馬奔騰。

    我貓着腰貼窗臺快速奔跑,在衝出樓梯口的瞬間,驀地雙膝跪地,藉着衝力徑直滑到一具寬大的頂樑柱背後,依託掩體猛烈開火。

    一路過來,頭頂的玻璃不斷炸碎,像冰雹般砸在我的背上剛剛,這幫人自恃人多跟我短兵相接,非但沒能成功拿下我,自己還吃了些虧,現在雙方的距離重新拉開,因此在火力的應用上,他們再也沒有顧忌,擺明了一副要拿我“殺之而後快”態度。

    可惜,想法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在這“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樓梯口裏,我把守着通往二樓的必經之路,一個又一個毫無作戰經驗的幫派成員連我的邊也沒摸到,便在開槍上樓梯的途中被我射殺,順着樓梯咕嚕咕嚕滾回樓下,排在後面的人見此情形,當即就像遭了瘟似的拼命往回擠,唯恐避之不及,只顧躲在安全的角落把槍伸出樓梯口盲射,誰也不敢露頭。

    一時之間,整個樓道火舌吞吐,各種口徑的霰彈、手槍彈將水泥柱和四周的牆壁打得坑坑窪窪,崩得大塊小塊的水泥碎屑到處飛揚。

    不一會兒,槍聲停了,整個世界霎時安靜下來。

    擡眼望去,只見整個樓道里硝煙瀰漫、滿目瘡痍,四下裏靜悄悄的,既像是到處都藏着人,又像是沒有任何人從這場彈雨中存活下來。

    “他死了”某個幫派份子又驚又喜,似是想要從隊友中確定自己的猜想。

    “沒錯,沒人能從這種火力下存活對他一定死了”

    “去看看”

    互相推搡了半天之後,這幫人誰也不願意替別人去死,最終一個擠着一個,所有人一齊畏畏縮縮地上了樓。

    當他們終於沿着樓梯來到我剛剛所在的藏身處時,那裏卻早已空空如也,只留他們在原地面面相覷。然而,誰都沒有注意到的是,在這幫傢伙的頭頂,一支手槍正悄無聲息的瞄向他們。

    “砰砰砰”,一陣凌亂的槍響過後,樓梯口又多了7、8具尚還溫熱的屍體。

    我從牆壁懸掛的配電箱頂部跳下,看了一眼他們,面無表情的離開。

    駭人的槍聲在大樓的各個角落神出鬼沒,每一次出現,都伴隨着幫派分子淒厲的慘叫。

    越來越多的落單人員連子彈是從何處射出都沒有察覺便被我獵殺,剩下的人瑟瑟發抖,聚在一起不敢隨意走動。

    “他就一個人,爲什麼好像無處不在這傢伙到底是人是鬼他到底在哪兒”

    “有本事出來啊”

    話音剛落,我便掐着一個人的脖子,撞破封住維修通道的木板,斜裏衝進一夥幫派份子的隊列。

    巨大的聲響令這羣不懂得如何防備的幫派份子大驚失色,連看也顧不上看一眼,便像見了光的老鼠似的紛紛縮着脖子躲開,生怕自己被突然衝出的物體撞到。

    趁此機會,我一把將掐住的那人推到牆上,拔出捅進他胸肋的匕首,橫向一揮,立時又抹過右邊一人的脖子,然後按住旁邊第二人的腦袋,衝着側頸“唰唰唰”便是三刀。

    飛濺的血光登時擊潰了一部分人的心理防線,一個“軟腳蝦”小混混瞬間嚇得尖叫起來,丟掉手中的武器便擠出人羣,沒命似的逃走。在他的帶動下,兩個、三個轉眼間,原本擁擠的樓道便已“呼呼啦啦”逃掉了大約三分之二的人。

    一個滿身橫肉的黑人男子在奔跑的人羣中屹立不動,目露兇光,臉上寫滿了“不服”。

    我抽出匕首,轉過身,擺好架勢與那人對峙,那人亦拿着一柄足足有半米長、三指寬的砍刀耍了個刀花,面對着我站定。四周兩個沒打算逃走的傢伙見此情形,也跟着弓起身體,舉起各種刀具作勢與撲。

    我盯着面前的黑人男子,脖子微轉,用餘光觀察着另外兩人的動向,空氣都彷彿凝滯。

    突然,也不知是誰搶先發起了進攻,又或者是所有人都在同一時間做了同樣的打算,我們全都大喊着衝對方撲去。

    狹長的樓道里霎時刀立如林、寒氣凜然。我在搏鬥中不斷換位,竭力不讓自己陷入四面楚歌。得益於樓道的狹窄,對方雖然人多勢衆,可始終無法在我的面前徹底展開隊形,只能兩兩一組,交替進攻。

    鏗鏘的金屬碰撞聲和“噼啪”的打手聲不絕於耳。短短數秒,我們便已經交手十幾回合,連四周的牆壁上也多了幾道斑駁的血跡。

    拼刀之中,我用雙手牢牢鎖住黑人男子持刀的右手,正在角力,一柄匕首又驟然從我的右側扎來。

    電光火石之間,我繃着臉向後一斜,鋒利的匕首立時擦着我的脖頸錚然掠過,那凜冽的寒意瞬間沿着刮出的傷口破入我的四肢百骸,驚得我半截身子都一陣發麻。

    我大喝一聲,在雙手抓着黑人男子的同時,又擡肘用右側腋窩夾住那人伸來的手臂,然後扭身拖着兩人擠到牆上,騰出右手,從胸前的槍套裏拔出手槍,“砰砰”兩槍打倒面前新撲上來的敵人,然後調轉槍口,衝下,一槍打中右側一人的大腿,趁他因槍傷倒地,無暇顧及我的瞬間,空出手來,舉槍用槍管狠狠捅向黑人男子的眼窩。

    劇烈的疼痛和失去視覺的恐慌讓黑人男子忘記了反抗,我抓住機會雙手握槍,一記“莫桑比克射擊法”兩槍打胸,一槍打頭便將他送上西天。

    幾乎就在我開槍的同時,剛剛大腿中槍的那人亦縱身一躍,朝我飛撲過來。

    此時的他已經徹底殺紅了眼,即便是手中的刀已經不知道丟到哪裏去了,他也仍窮兇極惡地撲到我背上又撕又咬。

    我看也不看,揹着這傢伙便往凸出的窗臺上一撞,反手抓住頭髮,一把便將他從背後摔到面前的地面上,再用膝蓋壓住正像鹹魚一樣打滾的那人,對他那充滿憤恨的怒吼和掙扎充耳不聞、視若無睹,自顧自的將手槍插回槍套,取下揹着的衝鋒槍,抵住他的胸口,從腰間抽出一隻新彈匣,換彈、上膛,“轟”的一槍,然後繼續舉槍搜索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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