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帶我去看看!”
秦守跟着那個工作人員,來到了婚宴大廳的門口。
酒店的保安經理,帶着十幾個保安,已經把婚宴大廳的門口給堵住了。
婚慶公司的女副總,正捂着臉,站在保安經理的後面。
“你們沒權利阻攔我們,我們有采訪的權利!”
“沒錯,你們讓開,讓我們進去,我們有權利採訪!”
“滾蛋,別以爲拿着個記者證就哪都能進,哪都能去!你們是有權採訪,可我們也有權利拒絕採訪,我們的客戶在裏面舉行婚禮,這也算是他們隱私,你們可以強行採訪,但你們要採訪的事情要事關公益纔行,別人的婚禮,你們沒有權利進去採訪拍攝。”
保安經理的一番話,讓秦守對他有點刮目相看了。
這小子還懂法呢!
“你懂法嗎?我們記者的採訪是不能拒絕的!”
“我們有權採訪,把我們放進去,不然我們就在媒體還和網絡上曝光你們,曝光你們暴力阻礙我們採訪。”
“沒錯,趕快讓開,不然我們就曝光你!”
秦守翻了翻白眼,這十幾個拿着話筒扛着攝像機的人,真的是記者?
“曝光我們?我還要曝光你們呢!剛纔那個打人的傢伙跑了,你們爲什麼攔着我們的保安,不讓他們去追那個人!”
“你們口口聲聲說自己是記者,做的事真尼瑪噁心!當我不知道你們進去幹嘛?不就是想拍秦先生嗎?不就是想拿到第一手資料嗎?告訴你們,門都沒有,趕緊給我滾蛋!這裏不歡迎你們!”
保安經理一點都不慣着那些記者。
秦守忍不住想誇他兩句了。
他拍了拍擋住他的那兩個保安。
“讓一下,讓我過去,謝謝。”
那兩個保安回頭看了一眼,然後就急忙閃開了。
那些記者看到了秦守,立馬就舉起了手裏的話筒,那些攝像機也對準了秦守。
秦守眉頭一皺,也直接打開了技能,陳老師的看家本領。
“秦先生,請問新娘是是誰?”
“秦先生,請問新娘是韓雪嗎?”
“秦先生,請問您這次結婚,爲什麼選在上海?”
“秦先生……”
秦守眼睛一瞪,急忙擺了擺手。
“今天不是我結婚,是我的一個好兄弟結婚。”
“秦先生,我們得到消息,說今天結婚的是你啊!”
“沒錯,有人給我們提供線索,說今天是你在這結婚,請你正面我們的問題,告訴我們新娘是哪位嗎?”
秦守翻了翻白眼,這些記者一看就不是正經記者。
他伸手指了指旁邊擺放的海報。
“你們眼瞎啊!看不到那些東西啊!新郎是段忠誠!新娘是蔡燕!和我有什麼關係?”
“秦先生,那些東西,是不是你故意弄出來,掩人耳目的?”
“秦先生,您的婚姻狀況,一直是廣大網友關心的問題,你要是結婚的話,廣大網友肯定會祝福你的,你可以大大方方的說出來。”
“我說尼瑪!有完沒完了!你有什麼證據說這是我結婚?有什麼證據說我掩人耳目?你這是造謠誹謗,你是哪家媒體的記者?”
秦守嘴角抽了抽,這些傢伙還真的是討厭。
他冷笑了一下,然後向前邁了兩步。
“今天是我好兄弟的婚禮,我不想惹事,但是麻煩你們離開這裏!這家酒店是我的產業,我不希望你們進入到這裏!”
秦守說這些話的時候,直接用了黃金無敵大嘴巴技能,他呼出的氣體,攜帶了大量的致幻毒素。
站得靠近秦守的那幾個,首當其衝的中了招。
“我們不走,我們要採訪你,我們要採訪你,然後回去寫一篇你假借朋友之名,偷偷結婚的文章。”
“我也要寫一篇文章,說你偷偷舉辦了婚禮,只要流量上去,我就能賺很多錢。”
“我的記者證是假的,我就是個做自媒體的,我需要熱點新聞,吸引人的眼球,即便今天不是你結婚,我回去也寫是你結婚。真假不重要,重要的是大衆喜歡看什麼!”
“我是記者,我就是想拿到你朋友結婚的第一手資料,發一篇新聞稿,這樣能能增加我們網站的瀏覽量,我能多拿一些獎金。”
那些記者攝像,全都把心裏話說了出來。
到最後一發不可收拾,其中一個記者,自己爆料,說自己藉着記者身份,敲詐勒索了不少人。
等他們說的差不多了,秦守就讓保安把那些人拖了出去。
然後他轉身去安慰了一下那個婚慶公司的副總。
“你這一巴掌不能白挨,打你的人我會找人去抓……這些錢你拿着。”
秦守走到門口收禮金的桌子那,伸手拿起了桌上兩沓百元大鈔,遞給了她。
“不,我不能要……我……”
“讓你拿着就拿着!”
秦守把錢塞進了她的手裏。
“謝謝秦先生!”
秦守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了保安經理。
“等下我有個女保鏢進來找你,你帶着她去監控室,然後調出來她捱打的那段視頻,我的保鏢會負責去把人抓回來的。”
秦守安排好之後,轉身就走了進去。
婚宴到了下午3點多,纔算是結束。
大娃這小子要不是有秦守幫他,估計早就喝趴下了。
他們兩口子先是把雙方的親朋好友,敬了一圈酒,然後就跟着秦守去敬酒了。
那些衝着秦守,面子來參加他們婚禮的人,也不能怠慢了。
這一圈喝下來,大娃已經醉了,還是秦守在他身上揉了揉,按了按,他才清醒過來的。
等把賓客都送走,婚慶公司的人也陸續撤場了。
酒店的保安經理,帶着10多個保安,擡着5個大皮箱去了大娃在酒店的婚房。
同去的還有大娃的一個叔叔,還有婚慶公司的兩個人。
那箱子裏裝的,都是禮金。
秦守沒急着走,此時被大娃的父母拉着,坐在大娃婚房的客廳裏,喝茶呢。
這5個大箱子擡進來之後,大娃的父母就把大娃和他老婆叫了出來,去和婚慶公司的人覈對禮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