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肉刀他捨不得!
“再等等吧,等系統獎勵新的物品之後再說。”
秦守唸叨了這麼一句,就把那個復生棺材給拿了出來。
“臥槽這麼小!”
秦守看着手裏煙盒大小的小盒子,心裏瞬間就跑過來一羣羊駝。
“系統,這麼小你讓我怎麼玩?你讓我復生誰?蟑螂還是屎殼郎?”
秦守擺弄着手裏的小盒子,心裏別提有多鬱悶了!
“宿主選定要復活的目標之後,棺材會根據目標的大小進行變化,然後將目標屍體收到棺材裏!”
系統的解釋讓秦守鬆了一口氣。
“你丫的不早點說,害的老子瞎緊張。”
秦守一臉不滿的,把手裏的復生棺材給收到了系統空間裏。
接着他就把馬車給大白馬架上,繼續出發了。
剩下的那一千多口棺材,秦守打算等有時間了,再挨個打開檢查。
就當是拆盲盒了。
折騰了一陣,這會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
大道上的行人依舊是不多,半個多小時都不見得能遇上一個!
下午六點多,秦守趕到了距離禹城二三十公里的地方,這裏的人才突然變得多了起來。
秦守讓大白馬放慢了速度,以便讓他能看清那些人。
“好大的馬!”
“這麼大的馬可真是少見!”
“這馬太好了,要是到我手裏,別說十畝地了,100畝地我也能種!”
“傻子,有了這馬你還種地?把馬賣了,拿着錢享清福不好嗎?”
“那哪裏夠,這馬能賣多少?一二十萬吧?十幾年錢就花完了,不還是要回去種地?”
“這馬一二十萬可不能賣,最少也要翻個百倍。”
“多少?百倍……那就是……千萬!這麼貴嗎?有人買嗎?”
“你這人真有趣,這馬又不是你的,你操這個心幹嘛?”
“也是……”
路上的行人紛紛對着大白馬指指點點的,這讓大白馬心裏有點不爽。
“主人,我能不能喫掉幾個?”
秦守翻了翻白眼,喫掉幾個?這傢伙自從開了葷,看啥都想喫?
“不行,你要是敢喫人,我就把你燉了!”
“馬之大,一鍋燉不下。”
大白馬的話讓秦守苦笑了起來,這傢伙就不能學點好的!
系統也真是的,什麼亂七八糟的動作都往它腦袋裏塞嗎?
“別廢話了,鑽心拉車。”
“好的主人。”
秦守坐在馬車前面,眼睛盯着路邊的人,一會的看看左邊,一會看看右邊。
遇到帶着孩子的人,秦守還會讓大白馬把速度慢下來。
秦守很快就坐着馬車來到了禹城城門口。
城門口的士兵沒有阻攔他,也沒有阻攔任何人。
秦守眉頭皺了起來,不應該啊!
姬不在應該也通知了禹城城主,禹城城主應該派人在城門口盤查的啊!
難道是……王老五已經被禹城城主給抓住了?
又或者是禹城城主和姬不在關係不和,不想幫他的忙?
要是禹城城主不想幫忙,這倒也好,可就怕是人被抓了!
秦守進了城,直接找了個酒店開了個房間,把大白馬交給了酒店的員工。
“能踢死喫掉嗎?我看這個牽着我的傢伙,白白胖胖的,應該挺好喫的!”
秦守翻了翻白眼,這傢伙天天想着喫喫喫!
“不能!只能把人打傷,不能打死!還有,要是有人要牽着裏離開酒店,你也別走。”
“我記住了,主人你快去快回。”
秦守點了點頭,轉身看了一下牽馬的胖子。
“把我的馬照顧好。”
他邊說邊把手塞進樂口袋裏,掏出一沓星幣,塞進了胖子的手裏。
胖子愣了一下,然後就笑着對秦守點頭哈腰起來。
“謝謝先生,先生放心,我一定照顧好您的馬,我拿它但親爹照顧。”
大白馬:“我沒有你這樣的兒子!”
秦守撇了撇嘴,這大白馬現在是真貧!
“麻煩你了,幫我照看好,回來我還有重賞。”
“一定一定,大人放心!這匹馬不是馬。它就是我祖宗!”
這胖子不是沒有底線,主要是秦守給的太多了!
那一沓星幣是一千面值的,一沓就是十萬星幣!
這個傢伙一個月的工資也就一兩千星幣,十萬星幣是他三五年的工資了!
之前也有客人給消費,可最多也就一二百!
出手就給十萬星幣的,他還是第一次遇到。
秦守離開了酒店,直接攔下一個路人小夥。
“哥們,和你打聽一下,最近是不是有一個帶着小女孩的人被抓了?”
“沒聽說。”
“那城主府在哪啊?”
‘不知道。’
秦守翻了翻白眼,這就是一問三不知吧!
“那我再問問別人吧!”
秦守閃開身子,讓那個小夥子過去了。
接着他又找了好幾個人打聽,結果答案都是一樣的。
“大爺的,城主府都不知道在哪!鬼才信!”
‘城主府這麼難找的嗎?’
秦守有點火大,那些被他問路的人,一聽他問城主府的位置,都是搖頭說不知道。
要是兩三個人說不知道也正常,可他攔下了三十多個人,都不知道!
這就有點不正常了。
要麼是城主府確實很隱蔽,要麼就是這些人因爲某種原因不敢說!
他們不說,秦守也不好因爲這點事就用黃金無敵大菊花技能!
“有錢能使鬼推磨!老子不信給錢都問不出來!”
秦守直接拿出來一萬星幣。
“臥槽,剛纔是不是拿錯了?剛纔好像拿的是1000面值的……大爺的,10萬小費!我說那胖子怎麼看大白馬的眼神,跟看他親爹似的!”
秦守苦笑着搖了搖頭,然後走出去,攔下了一個穿着不同的中年大叔。
“大叔,找您問一下路。”
“小夥子,你要去哪?”
“我去城主府。”
“我不知道……”
那個大叔話說了一半就停下了,因爲秦守把一萬星幣,塞進了他的手裏。
“大叔,您知道嗎?”
“我……我知道,但是我不能說啊!”
秦守眉頭皺了起來。
“爲什麼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