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別誤會,我是想說,等下下了飛機,麻煩你要跟配合我處理這。
已經把那個人的行爲告訴機場了,他。
聯繫了済南機場的派出所,那個人下飛機就要被抓起來,到時候你去做個證人,錄一份口供就行。
秦守聽到這話忍不住笑了笑,感情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沒問題,我會配合的。
說完秦守就走回了自己座位。
哥們你是不是會功夫啊,那兩下真牛。
哥們,你太牛掰。
有不少人衝着秦守誇了起來,還有人衝着他伸出了大拇指。
秦守衝着衆人笑了笑,算是迴應了。
秦守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感覺心裏很是舒暢。
他剛纔本來是想逗一逗那個傢伙的,用錢砸他,給他兩萬塊,讓他把鞋穿上。
反正秦守系統空間裏,還放着四千多萬的現金呢。
這要是秦守沒有去贊比亞的時候,他就那麼幹了。
從贊比亞回來,秦守有點變化,喜歡上了動手。
他覺得,能動手就別吵吵這句話,說的很有道理。
秦守有神級醫術技能,熟知人體結構,下手也有分す,不至於傷到方性命。
即便是打傷了,打殘了,也沒事,只要秦守佔理,不違法法律就行,大不了就賠幾個錢。
秦守笑着轉頭看了看那個被他打暈的傢伙。
真爽!老子這也算是除暴安良了!以後要是再碰上這種人,能動手就動手,不能動手就用錢砸!。
秦守覺得,做好人的感覺真好。
他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座椅上睡着了,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飛機已經到了済南機場上空,準備降落了。
那個被他打暈的傢伙已經醒了,他正用一種怨毒的眼神看着秦守。
秦守看到後,直接就瞪了回去。
那人身子打了個哆嗦,急忙把頭轉向了一邊。
他心臟也快速的跳了起來。
他覺得秦守的眼神很冷,冷的讓他肝有點頤。
姥姥的!他是幹嘛滴。
家裏難道是開冰棍廠的?剛纔他拍了自己腦門一下,自己就量過去了,這小子是不是武林高手?會點穴?下了飛機,一定要找人收拾他…可要是打不過怎麼辦?多喊點人來?秦守眼神讓他覺得有點冷,那是因爲秦守眼裏有殺氣,畢竟贊比亞之行,他經歷了多次截殺,他也殺了不少人,死在。
他手裏的人已經可以用百去計算了。
被說是這麼個無賴了,就是左安現在看到秦守,都不大敢看秦守的眼神。
秦守身上戾氣和殺氣,不是一般的重。
秦守也沒打算再爲準那個傢伙,反正有察追究他責任呢。
下了飛機,秦守和那個傢伙就被帶到了機場派出所。
秦守做了個筆錄,然後就被放了出去。
那個傢伙就沒這麼好運氣了,他被治安拘留7天,罰款三千。
秦守從機場派出所出來的時候,發現那個給他紙巾的空姐正在外面等他。
秦先生,處理完了嗎?處理完了,你怎麼還沒走?沒下班?我……我下班了,就是特意過來感謝你的,今天要不是有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秦守說出這句話後就愣住了。
臥槽!這話說的好像是要撩這個妹子似的。
果然,那個空姐聽了秦守這話,直接臉紅了,低下頭小聲的說道。
秦先生,我想…我想請你喫晚飯。
秦守急忙搖了搖頭,他可不是個渣男,他現在的女朋友夠多了的,都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她們之間的關係呢,秦守可不。
再舔一個。
再說了,這妹子化了妝也就有8分,素顏的話最多也就6.5分,除了個子高點,沒有一點秦守喜歡的地方。
秦守覺得自己不是隨便的人,不是有洞就想鑽的人,他也是很挑的。
不好意思,恐怕我要拒絕你了,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去找我朋友談,喫飯的事情就免了。
秦守說完,不等那個空姐開口,他就急忙離開了。
現在即便是付雪睛要拉着他喫飯,他都不答應,秦守心裏,現在只有蔬菜種植基地的事情。
秦守覺得自己賠錢不要緊,可不能把潘曉雲兩口子,給坑了,他們倆可已經辭職了,要是蔬菜種植基地做不起來,他。
倆怎麼辦?繼續回去上班?估計是回不去了。
秦守從機場出去,打了個出租車,就直奔蔬菜種植基地去了。
潘曉雲,狄子安兩個人都在基地,忙着排查哪到工序出了錯呢,根本沒時間親自過來接秦守。
再說了,秦守也沒打算讓他們來接,有這時間,趕緊找出原因纔是最重要的。
從機場到蔬菜種植基地,一共花了秦守五個小時。
等秦守趕到蔬菜種植基地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狄子安在基地門口等他,秦守一下車,他就迎了上去。
秦守你總算來了,我和曉雲都快急死了。
狄子安沒有說謊,他和潘曉雲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已經好幾天沒睡好覺了。
基地裏第一批蔬菜種出來的時候,他們就採摘了一些,拿去送親戚朋友了,讓大家嚐嚐味道。
狄子安還給市裏的一些酒店送了一些,讓他們先試用一下,看看客人的反應。
結果當天就有人打電話給他了,紛紛搶着下訂單,有些反應快的人,直接開車趕過來當面簽了供貨協議書,還付了定。
金,後來那些來的晚的人,都直接提出給全款,先付錢,等菜長出來再來拉貨。
當時把狄子安和潘曉雲高興的都不行了,他們倆個晚上睡覺的時候,都開始商量賺了錢去國外旅遊了。
可好景不長,把蔬菜種子培育的差不多了,也種下了。
眼看着交貨的日子要到了,可種就是不發芽。
急的他和潘曉雲,嘴裏都起了好幾個大水泡了。
狄子安來迎秦守,潘曉雲帶着技術員正在大棚裏忙活着呢。
秦守沒和狄子安閒聊,直接讓把自己帶了過去。
秦守到大棚裏的時候,看到潘曉雲正帶着一個戴眼鏡的小夥子蹲在大棚裏,兩個人都皺着眉頭,啷噹着臉,眼睛死死。
的盯着眼前的那塊地。
之前都好好的,爲啥現在就不發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