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守的這句話讓哈羅德臉上出現了笑容。
“好的,我這就回家去安排,埃爾頓知道我家的地址,我回去準備好晚餐和客房,秦先生你晚上可以住在我家。”
哈羅德的這句話,讓秦守對他的印象好了一些。
“謝謝你,我晚上肯定過去。”
接着他們一行人就下樓了。
下樓前,秦守特意去了臥室,把買來的兩樣東西,塞進了系統空間。
真金白銀買來的,要是放在房間丟了,那就虧大了。
秦守現在雖然有錢了,很有錢了……但小市民的思想還是沒丟的。
下了樓,秦守就上了埃爾頓的車。
上車的時候,秦守還和埃爾頓開了個小玩笑。
“埃爾頓,你檢查一下司機,是不是你原來的司機,別被調包。”
埃爾頓尷尬的笑了笑。
“秦先生,這輛車是我特意租來的防彈車,能扛得住10公斤C4炸藥產生的爆炸威力,你放心就好了。”
秦守笑着聳了聳肩。
“朋友,別緊張,我就是開個玩笑。”
埃爾頓跟着秦守笑了笑,只不過他笑的有點不開心。
因爲他覺得秦守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搞得他以爲秦守要提昨天的事情呢。
車子發動,跟着布魯爾的車開了出去。
那個哈羅德早就坐車回家去了,他爲了能讓秦守給他一個好價錢,他打算回去就準備一場晚宴。
邀請一些年輕漂亮的妹子。
在他的印象裏,很多華夏人到了法國,都喜歡找一個年輕漂亮的法國女孩陪着的。
他覺得秦守應該也是這個樣子的。
一個多小時後,秦守來到了布魯爾存放藏品的地方,巴黎市郊的一個小農場。
布魯爾說他帶來的東西比較多,放在銀行的話,要被收取一大筆保存費。
所以他就把東西放到了朋友這,他朋友農場有一個地下倉庫,放在這裏也比較安全。
在布魯爾的帶領下,他們幾個人走進了農場。
剛進去,就有兩隻黑色的杜賓獵犬,狂吠着朝着他們躥了過來。
秦雷立馬就把秦守護在了身後。
布魯爾的兩個保鏢也把布魯爾護住了。
只有埃爾頓,他沒有帶下屬也沒有帶保鏢。
他傻乎乎的站在原地,看着越跑越近的兩條狗,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這一百多斤,估計都不夠這兩隻狗喫的。
好在這時候,秦守從秦雷身後走出來,一把將埃爾頓拉到了身後。
秦守還指望他牽線搭橋,介紹更多的人賣給他文物呢,要是他被咬傷,會耽誤很多事。
“秦雷,把它們解決了,打跑就行,別弄傷了它們。”
秦守對秦雷下了命令。
他不是愛狗人士,但也不想傷到這兩條狗。
它們之所以想要攻擊他們,是因爲他們踏入了它們主人的領地,它們發起攻擊是一種本能。
沒必要因爲這個,就把狗搞死。
雖說狗肉鍋比較香……可秦守不喜歡喫。
再說了,這兩條狗,一張鍋也燉不下。
秦雷直接朝着那兩條狗跑了過去,那兩條狗看到秦雷跑向它們,覺得秦雷在挑釁,所以就直接奔向了他。
“嗷嗷嗷嗷……”
“嗷嗷……”
秦雷直接伸手抓住了兩隻狗脖子後面的皮,把它們給提了起來。
兩條狗在他手裏玩命掙扎着,叫聲要多悽慘有多悽慘。
接下來發生的一幕,超出了秦守他們的想象。
只見秦雷把兩隻狗提到了眼前,然後張開嘴……
“嗚……汪汪汪……嗚嗚……汪汪汪……”
秦雷直接學起了狗叫。
秦守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尼瑪!
太丟人了!要知道他今天會玩這一手,說啥也要把他砸碎了賣廢鐵。
秦雷叫完之後,他手裏的那兩條狗的叫聲就變了。
像是在求饒,尾巴也夾了起來,也不掙扎了。
秦雷接着就把那兩條狗放下了。
它們也沒有跑開,而是搖着尾巴,圍着秦雷打起了轉轉。
“秦先生,你這個保鏢會狗語?能和夠溝通?”
埃爾頓的這句話,讓秦守有點後悔。
後悔把他護住,應該讓狗把他咬死。
“秦先生,你這爲保鏢真是一個……特別的人。”
布魯爾說話就比埃爾頓要好聽了許多。
“謝謝,他以前是一個狗狗訓練師。”
秦守直接開始瞎胡扯起來。
就在這時候,一個穿着牛仔褲,格子上衣,帶着牛仔帽的法國老頭走了出來。
滿臉的螺塞鬍子,叼着一個大雪茄,手裏還端着一支獵槍。
“不許動,不許傷害我的狗!”
秦守看着老頭兩眼,這老牛仔看着挺酷的。
布魯爾笑着朝着他走了過去。
“安東,是我,布魯爾,我帶朋友來看看我的東西。”
他邊說邊伸手和老牛仔擁抱了一下。
“布魯爾,你應該提前給我打個電話的,不然它們兩個會傷到你和你的朋友的。”
“沒關係,你的兩隻寶貝,很溫順。”
布魯爾伸手指了指圍着秦雷轉圈的那兩條狗。
老牛仔立馬就有點不開心了,那兩隻狗對他都沒那麼熱情過。
“卡斯,魯邁,快點回來!”
老牛仔衝着那兩隻狗招了招手。
那兩條狗只是擡頭看了他一樣,然後就乖乖的坐到了秦雷的身邊,腦袋還在秦雷腿上蹭着。
這下老牛仔就有點火大了。
“你們兩個給我過來!”
他邊說邊朝着天上開了一槍。
那兩條狗被嚇得縮了縮脖子,擡頭看了看秦雷,然後極不情願的走到了那個老牛仔身邊。
“對,這纔對,我的孩子,晚上給你們加餐。”
老牛仔笑了起來,不過有絡腮鬍子擋着,看不到他笑,只能聽到笑聲。
“安東,帶我們進去,這位朋友要買我的東西,把東西賣掉,我送你一臺自動化播種的設備,你的農場就不用請那麼多人了。”
“你去年就說過這句話,不對,兩年前你也說過,你的那些東西真的值錢嗎?在我眼裏,他們還不如我裝牛奶的罐子值錢,走吧……”
安東一邊抱怨,一邊轉身帶着他們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