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九點,秦守就把鬧鐘給吵醒了。
他迷迷糊糊的從牀上爬了起來,伸了個懶腰就去洗漱了。
秦守是一點都不敢耽誤,要是今天不去盧浮宮,那他就沒有機會去了。
洗漱完,秦守沒有急着穿衣服。
他把系統空間裏那套系統獎勵的衣服拿了出來。
“臥槽……系統,你大爺!你拿個破雨衣忽悠我嗎?”
秦守看着手裏的那件透明的雨衣,有一種被忽悠了的感覺。
心裏面也是萬隻羊駝齊奔騰了。
秦守想要罵娘,但是想到系統之前介紹的,說着衣服可以根據他的意念變換樣式,他就沒急着罵。
他把衣服直接套到了身上。
雨衣套上了,可雨衣還是雨衣,沒什麼變化。
秦守腦袋裏開始想象了起來,他構想出了一身鎧甲。
接着他身上的雨衣就像是活了一樣,開始蠕動了起來。
五秒鐘不到,秦守腦袋裏構想出的那套鎧甲,就出現在了他身上。
“臥槽,牛掰了弟弟……我再想想……”
秦守傻笑着玩了十多分鐘的變裝秀,甚至是變幻了一套紅色旗袍出來。
他倒是沒什麼不正常的愛好,只是好奇自己穿女裝是什麼樣子罷了。
秦守把衣服幻化成了他之前衣服的樣子,然後就直接出門了。
坐着埃爾頓給他安排的車,秦守直接去了盧浮宮。
等他到那的時候,正好是中午,裏面的遊客不是很多。
買票的時候也沒有排隊。
秦守進去之後就直奔《蒙娜麗莎的微笑》那幅畫的展廳去了。
讓秦守沒想到的是,其他的地方沒什麼人,那幅畫面前卻排起了長隊,每個人自由10秒鐘在那幅畫前停留的時間。
秦守默默地站到了隊伍裏,慢慢的朝前挪着。
二十多分鐘後,秦守終於站到了那幅畫面前,他一點都沒有猶豫,直接發動了以假亂真的技能。
牆上的那幅畫立馬就有了變化。
畫上的女人搭載一起的手舉了起手,手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塊華爲手機,手機屏幕上有兩個符號……一個是抖音的,一個是微信的。
變化到了這裏還沒停止,她的另外一隻手也舉了起來,並且伸出了中指。
她臉上的笑容也變了,變得有些不屑。
在她頭頂上還出現了一串英文,大概意思就是。
“某普,垃圾!”
當然了,這麼翻譯過來,也不算太粗俗,可真的要用華夏語來解釋的話,那就是潑婦罵大街了,有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我的天!”
“那幅畫在動!”
“我的天,這是怎麼回事!”
隨着一聲聲驚呼,本來排在隊伍後面的人也衝了上來。
站在畫兩邊的守衛有點懵,他們回頭看了一下牆上的畫,也直接懵了。
牆上《蒙娜麗莎的微笑》不見了,變成了另外一副畫。
畫中的女人……活脫脫一個女流氓啊。
還有她手裏的那個手機是什麼鬼?上面那些字是怎麼回事?
兩個守衛傻眼了,他倆這是剛剛接班,他們確定期間每人碰到過這幅畫。
而且那幅畫外面有一層保護罩,沒人可以在他倆沒察覺的情況下,把畫給換走。
其中一個守衛首先反應了過來,直接拿着對講彙報情況去了。
盧浮宮緊急閉館,裏面的遊客暫時被關在了裏面,想要出去,必須經過嚴密的檢查和搜身。
《蒙娜麗莎的微笑》是法國的國寶,是盧浮宮的三大鎮館之寶。
要是那幅畫丟了,那損失就大了。
警察很快就趕到了,盧浮宮其他展館的人都被檢查搜身之後,給放了出去。
唯獨剩下油畫館的遊客,這些人是重點懷疑的對象。
秦守就在其中。
大批的警察陸陸續續的趕到了,對這些人挨個進行了細緻的詢問,仔細檢查覈對了他們的證件。
除了警察,還有法國政府的一些高官。
《蒙娜麗莎的微笑》丟了,這可不是小事情。
要是畫找不回來,一大堆人都要跟着倒黴的。
即便找回來,也會有人倒黴。
區別在於,找回來,一小部分人倒黴。
找不回,那就大家一起倒黴。
警察高層和那些高官在監控室裏,仔細的觀看着事發時候的視頻。
畫上的蒙娜麗莎就像活了一樣,然後舉起了手機,伸出了中指,接着臉上的笑就變了……最終定格住了,她頭頂的字也冒了出來。
“你們怎麼看這件事?這幅畫怎麼會動?”
“我們諮詢過了,這幅應該早就被調包了,我們看到畫上的人物動起來,是因爲上面抹了一層化學制品,到了一定的時間,化學物質相互作用,讓畫的表面發生了變化,就好像畫裏的人動了起來。”
“誰調的包?什麼時候發生的?”
“假畫已經送去實驗室了,兩個小時後應該有結果。”
“什麼結果?實驗室的人能告訴我們是誰偷走了那幅真畫?”
“抱歉先生,應該不能,他們能檢測出上面的化學物,已經上面的指紋,這有助於我們找到偷畫賊。”
“要是找不到指紋怎麼辦?”
“我們已經把盧浮宮的遊客以及工作人員都給控制住了,還有一些重點懷疑人員在接受盤查,應該能查出點什麼的!”
“我要的不是應該……”
監控室裏那些人開始吵了起來,秦守這會被盤查完了,從警察手裏拿回了自己的證件,被放了出去。
秦守從大門走出去的時候伸了個懶腰,就是他這一個動作,讓監控室裏的一個警察部門的高層看到了。
“是他!是那個華夏人!”
房間裏的其他人停住了爭吵,擡起頭看向了他指着的那塊屏幕。
“這個華夏人是偷畫賊?”
“他空着手呢!而且能允許離開,肯定是被搜過身的。”
“不是!我不是說他就是!我是說他有可能!他叫秦守華夏人,昨天的新聞你們應該看了……”
這個警察沒好意思把話說明白,畢竟那是警界的醜事,他提起那件事就等於打自己的臉。
“你想說什麼?快點說!不然那個華夏人要走了!”
“他手裏有一幅《蒙娜麗莎的微笑》,而且是被鑑定爲真跡,這世界上怎麼有可能有兩幅《蒙娜麗莎的微笑》?我覺得一定是他偷走了我們那幅,掛了一張做了手腳的在這,他算着時間,知道今天我們這幅畫會出現變化,所以他就來了。很多犯罪分子都有這種變態心裏的,很享受這種重返案發現場的刺激感。”
(本章爲讀者我是禽獸不是秦守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