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爾頓和秦守下了樓,那些安保人員讓開了一條路,讓他們兩個走到了前面。
埃爾頓看清楚門口的人之後,眉頭就皺了起來。
那個胖警察他認識,胖警察身後的人有幾個是政府高官,他也見過。
還有那個油畫館的負責人,那個法國女人他也見過。
埃爾頓愣住,要是秦守昨天晚上的事情被發現了,警察來抓他的話。
政府的人和盧浮宮的人來幹嘛?
他直接走到了那個胖警察面前。
“達里爾你這是要做什麼?爲什麼帶着人要闖進去?我們這裏面有你們要抓的人?”
達里爾尷尬的笑了笑。
“埃爾頓,我不是來抓人,我是來找你談點事的……”
他不敢把盧浮宮那幅畫被調包的事情講出來。
畢竟大庭廣衆的,人多嘴雜。
要是盧浮宮那幅《蒙娜麗莎的微笑》被調包的事情傳出去,那就一點挽回的餘地了。
這可是天大的醜聞了。
“找我談事情?你帶了這麼多人來,不像是找我談事情的吧?”
“我們能不能進去說。”
埃爾頓擡頭掃了一眼那一大羣人,然後搖了搖頭。
“人太多了,要是展品出了問題,我承擔不起責任,你有事情,那你和我進去,其他人在外面等着。”
“這……還有其他人找你有事……”
“政府的人和盧浮宮的人找我什麼事?你們不會是想讓我勸說秦先生把那些油畫,捐獻給你們吧?”
達里爾急忙搖了搖頭。
“不是,我們不是要求他捐,我們……我讓政府的人和盧浮宮的人各出一個代表,我們進去談。”
達里爾心裏有點憋屈。
要不是顧忌秦守,他纔不會和埃爾頓這麼客氣,他早就帶着人衝進去了。
問題就是秦守的身份太特殊了。
這個時候他們做什麼,都會被外界誤認爲,他們是爲了秦守手裏的光刻機。
所以他不敢採取強硬的手段。
埃爾頓也很奇怪,這個達里爾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他覺得達里爾給他面子,他也要給達里爾面子。
“好,去讓他們選代表,然後跟着我進去。”
達里爾點了點頭,邊走到那羣人面前,把剛纔和埃爾頓說的話又說了一遍。
盧浮宮那邊不用選,跟着來的只有那個女人,油畫館的負責人。
盧浮宮的總負責人,還在實驗室那邊等着檢驗結果呢。
他一個勁的催,希望早點拿到結果。
政府那邊就有點難了,4個高官,誰都不想做代表。
也就是誰都不想背鍋,他們也顧忌秦守的身份,害怕出了事背鍋。
最後他們四個當中職位最低的,被推了出來。
埃爾頓讓堵住門口的安保回去了,只留下十幾個。
達里爾他們進來的時候,依舊被搜了身。
達里爾黑着臉配合着,那個法國女人和那個政府的人,也乖乖的配合着。
埃爾頓想要把他們帶上樓,展廳裏還有不少人,不是談話的地方。
結果那個法國女人不同意。
“埃爾頓,我們要看一下那幅《蒙娜麗莎的微笑》。”
埃爾頓眉頭皺了起來,看一下倒是沒什麼。
可從這個女人的語氣和神情中能看得出來。
“雅閣莉,那些油畫都是秦先生的,想要看那些油畫,要經過他的同意,要麼就要有我們拍賣行的邀請函。”
埃爾頓不想得罪這個女人。
雅閣莉是盧浮宮油畫館的負責人,認識不少收藏家,給埃爾頓介紹過幾個高端的客戶。
在這個女人身上,他賺到了一些錢。
當然了,他在秦守身上賺的更多,只不過他想要魚和熊掌兼得,兩頭不得罪。
埃爾頓把決定權給了秦守。
秦守搖了搖頭。
“抱歉,規矩已經訂好了,我不能去破壞。”
雅閣莉的臉立馬就拉了下來。
“我必須要看!”
“抱歉,我並不想給你看!”
“達里爾,他一定是偷……”
“閉嘴!”
達里爾直接打斷了她的話。
這個女人啊!來找秦守就是她提議的,剛纔又差點把畫丟的事情泄露出去。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
雅閣莉愣了一下,她沒想到達里爾會吼她,不過還好她沒有傻到家,很快就明白了。
她感激的看了達里爾一眼,要不是他,剛纔就差點把畫被偷的事情說出去了。
最終他們被埃爾頓帶到了樓上的會客室裏。
門一關上,這些人還沒坐下,雅閣莉就開了口。
“秦先生,你爲什麼要偷我們盧浮宮的畫?”
秦守早知道他們會說這種話出來,只是沒想到他們這麼着急,都不等他坐下。
不過這樣也好,秦守改變了和他們扯皮的想法。
“我偷畫?你有證據嗎?沒有證據我就起訴你誹謗,你們法國是個法制國家吧?正好這有警察。我報警,她誹謗我。”
達里爾現在恨不得把雅閣莉掐死。
早知道就不把她帶進來了。
“秦先生,她不是那個意思……我們坐下談……”
“誰要和你們談!把我說成小偷,我受到了侮辱,我很不高興,我沒必要和你們談。”
“秦先生,我代表她給你道歉,我們今天談的事情關係到明天你的拍賣會。”
達里爾覺得他這麼說,秦守肯定就乖乖坐下的。
結果秦守聳了聳肩。
“拍賣會怎麼了?你們想阻止拍賣會的進行?隨你們便,大不了我把油畫拿到別的國家去拍賣,亨得利拍賣行,在其他的國家也有分部的。你們聊,我去看看我的話。”
秦守說完就打開門朝外走去,任由那些人怎麼喊,秦守都沒回頭。
達里爾氣的直接瞪了雅閣莉兩眼。
“都是你,惹惱了他。”
雅閣莉不以爲意。
“那又怎麼樣?一個偷畫賊,等找到證據,就把他給關起來。”
秦守走了,埃爾頓沒走,他聽到這句話眉頭就皺了起來。
“秦先生是偷畫賊?他偷什麼畫了?”
達里爾沒開口,他知道雅閣莉會說的。
果不其然,雅閣莉見他不說話,邊開了口。
“那幅《蒙娜麗莎的微笑》,盧浮宮的那幅被人掉包了,我們懷疑是秦守偷的。”
埃爾頓眼睛立馬瞪了起來。
“不可能!”
(本章爲讀者我是禽獸不是秦守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