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從軍事片開始當大佬 >第53章:直播趙家莊和黃村據點
    一分五十多秒的前奏裏,從涌動的樂符潮涌中,暴風樂隊的五個人的畫像出現在涌動的樂符之上。

    觀衆席,不乏有一些行內人。

    比如,受邀作爲觀衆,屆時爲今年歌舞類節目寫專欄文章的吳柳,在“華音地帶”他還有一個響亮的樂評id:“聲聲入耳”。

    吳柳已經是春晚觀衆席的老常客了,每年春晚節目結束後第二天新聞報道里的歌舞類評論文章都有他的執筆。聽到主持人說起“暴風樂隊”這個從沒聽說過的組合要演唱曾經的你這首元旦發佈的熱門單曲時,很是驚愕了一下。

    在這首歌發佈出來時,吳柳還可惜了一下。可惜這首歌發佈的有些晚,如果能早一個半月發佈出來,那足以受邀登上春晚舞臺。

    沒想到,這屆春晚倒是打破了常規。

    不過他忽然響起前些日子京影的羽博士直播自爆那檔子事兒,那時候就有傳言春晚小品節目打假上不了臺了,現在看來,是實錘了。

    升降臺開上來的時候,暈藍氣氛渲染,吳柳依稀可以看到五個人影憧憧。

    本來吳柳已經睜大眼睛看向觀衆臺,他想等暈藍的光線散去,看一看臺上的人是不是原唱作者。

    結果這一等,就等了一分五十多秒的前奏,樂符勾勒的人物中,吳柳不認識其他四個,但手持吉他的李南池面孔,卻能辨認出一二。

    相比於讚歎這個讓人眼前一亮的舞美創意,吳柳更驚訝於春晚舞臺竟然給了這首歌有一分半鐘的氣氛渲染時間,這在“一秒時間一足金”的春晚舞臺上,簡直可算是奢侈

    等一束光斜着將李南池的主唱位照耀出來後,正式開嗓了。

    是熟悉的歌詞,可怎麼感覺跟網上的不一樣吳柳這才猛然發現,剛纔從電音開始,就是不同曲風的重新編曲

    某種程度上而言,這也是登上春晚舞臺的一支新歌。

    不對

    吳柳突然響起往上還流傳着李南池那半首歌的視頻,此刻在聽臺上的旋律,可不就是那首當初曾經的你發佈後,就有不少圈內人想到那半首歌,猜想這首歌或許是兩個版本,現在一聽,果然是了。

    吳柳端正了身體,聚精會神聽了起來,身體不自覺的跟着節奏律動了起來。

    當臺上唱到“di li li di li li den da”的時候,臺下觀衆大片的跟着哼唱了起來。

    總導劉錚看着底下觀衆的反應,放下了心中第一塊石頭,顯然,這個臨時補錄的節目發揮得很不錯。至於心裏的第二塊石頭,自然是同樣替補上來的小品節目公筷了。

    “這舞美設計做得不錯,要給舞美的人發獎金。”

    負責歌舞類的黃導說,“這樂符勾勒人物的創意還是臺上那個年輕人想出來的。”

    “哦想不到這年輕人還是一個多面手,哈哈哈。黃導,待會兒你要組織一下,這個觀衆不要跟着後面唱,不然這首歌跟着唱,其他歌不跟着唱,這樣不好,咱們要統一協調嘛。”

    “好的。不過,臺上臺下有些互動,也是好的,小品有互動,咱們歌舞類的也該有些互動嘛。”

    黃導一想是這個理,於是說,“那就以鼓掌的形式,跟着節奏來嘛。”

    ......

    第一次大聯排之後,緊接着就是多次聯排,同時還要進行錄製錄音,以被不時之需。

    就這樣,一天天不是排練,就是走在排練路上後,大寒到了,意味着還有三天就要登上春晚舞臺

    這一天下午,難得有半天的時間抒解緊張情緒。

    姜苗苗將自己即將登上春晚舞臺的消息告訴了家裏,爲了堵住她媽的大嘴巴,還讓她老爸從姑蘇老家驅車來京城,今年春節就準備在首都過。

    央視老大樓外的酒店房間裏,難得白天在酒店房間的李南池,收到了來自遠在膠東海陽的黃飛視頻申請。

    “老弟,哈嘍,臥槽,你住酒店吹暖氣,你看看我這兒。”

    說着,穿着棉大衣戴着棉大帽的黃飛對着空氣哈了一口氣,直接白茫茫一片。

    “師哥,這可是你主動要求跟我去膠東喝西北風的。”

    “哪是喝西北風,喝的是渤海海峽和黃海的海風,溼冷溼冷的。咱們在你這寒假期間開拍,暖寶貼肯定要多帶。你好不容易今天有空了,帶你看看這幾天的成果。”

    鏡頭一動,黃飛旁邊的搭檔拿着手機掀開門簾走了出來,鏡頭的光線一下變得自然明亮。

    黃飛走在鏡頭的前面說道,“我這會兒就是在當年的趙家莊,這邊的紀念建築區都是取自當地山上的石塊壘砌而成,這路上看上去有些新,我跟這裏的村委協商了一下,年後他們就從山上鏟些土下來,在巷子間撒上一撒,保證就跟四十年代的感覺一樣”

    鏡頭裏的趙家莊看上去很不錯,不單單只是簡單孤零零的紅色建築,整個村子是有村民居住在裏面的,有煙火氣息。在鏡頭裏,有人住的建築總比擺設要自然一些。

    李南池問道,“村口讓你組織人平整出一條土路弄得怎麼樣了”

    當地政府爲了帶動鄉里發展紅色旅遊和農家樂經濟,修了一條寬闊的柏油大馬路通往外界縣城主幹道,以方便城裏人和來膠東遊玩的旅客來這裏。

    但這玩意兒呈現在鏡頭裏可不行,那就不是拍抗戰歷史劇,而是拍神劇了,所以李南池從拍片資金裏劃出了十五萬塊,讓黃飛請挖掘機和推土機過來,在村外野地裏推出一條依山蜿蜒土路出來。

    “我回去喫年夜飯前肯定能搞定,兩臺推土機和兩臺挖掘機,同時從首尾兩端開始工作,我都是按米開工資,幹勁很足。”

    “嗯,誒你這走了半天,這鄉下怎麼沒看見有養雞鴨的”

    黃飛詫異的眼神回頭看向李南池,“開玩笑嘛你,三天後就除夕了,養的雞鴨早就被拔毛晾着準備下肚了,噥,看見沒牀檐下掛着的就是。”

    “這不行,還得散養一批雞鴨鵝小山羊和豬仔,不然到時候拍鬼子掃蕩戲,拿什麼東西拍鬼子掃蕩進村走的時候總不能兩手空空吧。”

    “這個怕是得年後再弄吧,不然都得被醃成臘肉、分分鐘活不過除夕。”

    “也是。”

    黃飛走到村外,上了吉普車說道,“帶你去看看黃村據點,黃村外八百多米的地方還有一顆碩大的石雷,我的個乖乖,雷之大,三五個人抱不下”

    隨着鏡頭一路的風馳電池,通過鄉村柏油路,很快吉普在一顆碩大的石雷之前停下。

    “老弟,我跟你說,鏡頭裏或許還感覺不出來,你看看我跟這玩意兒的對比就知道了。”

    說着,黃飛站在大石雷之下,就像是一個總角小兒站在三百斤的壯漢之前一樣。

    跟着鏡頭看了一圈,這顆碩大石雷還是那個味道,但李南池回想起影片當中的場景後發現,少了一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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