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李南池的粉絲主體都很年輕,沒有收看1套聯播新文的習慣,但這段在簡訊中出場不過五秒的時間,在新文結束後,就開始廣泛流傳。
聯播新文之後,晚八點的時候,李南池的官脖上,更新了一條動態:
“感謝人民l軍政z部給我的這個榮譽,紅星始終秉持着做有溫度、有格局、有情懷作品的理念大家新年快樂。”
附着的視頻,就是新文簡訊中的五秒頒獎畫面。
“這格調,除了一句臥槽,沒法感嘆了。”
“厲害了,看看這頒獎單位,真牛逼大發了,怪不得不去參加跨年晚會了。”
“這纔是正兒八經的榮譽,哪像那些野雞分豬肉的獎,相比之下,全都是渣渣。”
“這到了年底,別人拿獎是自己在圍脖上公佈一下,池大這是都直接上聯播新文了。”
“怪不得其他明星在圍脖上更新獲獎動態的時候,池大完全無動於衷,這纔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
“......”
評論區的粉絲,很是與有榮焉。
翌日,在李南池和姜苗苗南下滬都時,領獎照片就出現在諸多媒體上
轉眼又一年,陽曆年關的最後一天,滬都的虹橋車站掛上了很多歡迎新年的標誌。
李南池和姜苗苗兩個人,穿着水桶似的肥羽絨服,頭上戴着一隻繡着那兔圖案的文化帽,鼻子撐着一副遮住大半個臉的墨鏡,手上抓着一束花,混跡在人羣中往外走。
車站口,人潮涌動,一看這有組織的架勢,還有人拿着應援牌,顯然就是在迎接哪路偶像。
姜苗苗小心的靠過來說,“沒道理吧,我們行程暴露了”
李南池高出一頭,在人羣中視線良好。瞅到了人羣中的應援牌上,閃爍着大大的“安歌”二字,然後搖頭說,“想多了,不是迎接咱的,好像是參加今晚番茄臺跨年晚會的一明星來着。”
話說完沒多久,就看到旁邊貴賓通道里,一個身材嬌小的女子從通道口走出,周邊的保鏢以其爲中心點,繞出了半徑爲兩米的圓出來。旁邊的粉絲見到了守候的目標,一下子變得更加狂熱的叫着,保鏢人形圈緊緊壓着不讓粉絲接近上來。
旁邊通道的遊客,就看着這浩浩蕩蕩的一羣人,圍繞着中心一嬌小女子,在自己旁邊跟女王出巡似的。
姜苗苗伸手將墨鏡往下一拉,想要看清是誰,戴着墨鏡遮住了很多視線,看不大清楚。
“我們的出場排場都沒有這麼大的”,姜苗苗語氣裏有些酸,“這就是如今樂圈的頂流女歌手啊。”
李南池推着姜苗苗往前走,“走吧,陳叔的車在外面等。”
高鐵站出口。
李南池給父親的這位老祕書一個擁抱,“陳叔,好久不見。”
站在一旁的姜苗苗笑着搖手打招呼。
上車後,汽車從人羣洶涌的粉絲一旁滑過,那位女明星在粉絲的熱情中,簇擁的走上停在一旁的房車。
“周姐,怎麼了”
房車裏,安歌摘掉口罩,往靠椅上一靠,長輸了一口氣。見自己的經濟人朝窗外打量着什麼,就順口問道。
作爲樂圈頂流歌手的經濟,周姐的認知面很廣。而她之所以對李南池坐着的這輛車熟悉,就是因爲以前過來應邀參加過名下百貨商場的商演。
.........
汽車駛過繁忙的街道,街道兩旁掛上了歡迎元旦歡迎新年的標誌,在家門前停下。
見到兩個孩子回來,林婉君臉上高興。
“林阿姨,給。”
姜苗苗把手裏的花束送上,臉上笑容很甜,她本身就是一種很適合笑的鵝臉蛋,嘴角上揚的時候,眉眼彎彎,讓人如沐春風、心情明朗。
林婉君收下花,笑容一收,盯着姜苗苗的眉眼直看。
一開始,姜苗苗低眉順耳,一幅十分乖巧的樣子。
只是,林婉君打量的時間有些長,姜苗苗開始後背發癢、頭皮發麻,腦袋裏開始反思着自己身上有沒有哪裏打扮不對。
姜苗苗很想要問一句,“林阿姨,您是覺得我身上有哪裏不對的地方嘛”
可是又不敢。
她不明白,爲什麼林阿姨會這般打量着自己。
所以,面對着林婉君的目光,姜苗苗維持着臉上燦爛的笑笑起來充滿了年輕燦爛的同時又有忐忑不安,糾結髮毛的感覺全都掛在臉上。
“媽,你在看什麼呢”一旁的李南池給姜苗苗解圍。
“你說你們倆都在上京城都自己置了一套別墅了,這生活在一起,還是分牀”
林婉君很遺憾,姜苗苗這眉眼顯然還未開。
“媽,你急啥啊我們不都還是學校麼。”
林媽不以爲意,反而十分有理的說,“苗苗不都快畢業了麼你們房本都有了,現在不是說大學期間就可以領紅本的你呢看樣子京城那攤子越擺越大,可你爸爸也越來越愁,滬都這攤子家業以後讓誰來就想着要是你倆早點結婚,倒是可以儘早再練一個小號出來。”
李南池搖搖頭,胳膊摟過姜苗苗,“行啊,苗苗臉都紅了,反正是我們家的,她也跑不掉,急啥”
相比於苦逼的高良薑那哥仨要面對家裏安排的“等額相親”這種殘酷事情,李南池覺得自己還是相當幸運的。
脫離了家長視線後,姜苗苗從低眉順眼的乖巧狀態直接吧唧,擡臉“哼哼哼”的一笑,手直接掐到了李南池的腰間......
晚上,李弘遠從公司回來。
“爸,這是我從綠研所的三枚亞熱珍惜種。”
李南池知道父親喜歡培育綠植,所以花了不少錢和人情,託人從農科院綠研所買來了三顆國內挺稀罕的植物種子。
聽老媽說,父親年輕時的夢想是想要成爲一個植物學家,但終究是爲家庭更好的生活,轉變了自己的志趣,一晃也這麼多年過去了。
“你小子在忙什麼一年到頭,難得一家人坐下來喫頓飯,人做事業,不要讓事業奴役人,咱們家並非過不下去”,父親李弘遠話音裏不免責備。
李南池知道父親不滿,連忙就說,“今年春節,肯定在家過的,春晚今年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