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多久,禹王府就到了。
汝州城本就富裕,所以禹王府無論是佔地面積或者規模,都修建的非常奢華,比之當初在津西所見的晉王府,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單從外面去看,禹王府的建築佈局規整、工藝精良、樓閣交錯,外牆上還粉刷着一層淺黃色的漆料,有種皇室輝煌高貴的風範和民間清致素雅的風韻相融合的既視感。
來到門外,荊哲就被攔住了。
“做什麼的?”
“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就亂闖!”
門口的兩個守衛可不認識荊哲,而且他們雖然只是兩個看門的,但看的可是禹王府的大門,隱隱中有高人一等的感覺,即使看到荊哲穿着不俗,但也絲毫不怕他。
因爲汝州城裏能來禹王府的人寥寥,而且還是直接悶頭進的,怕不是個傻子。
“我乃大安報社社長荊哲,特來拜會禹王。”
荊哲連正眼都不看他們,冷聲說道。
“大安報社?聽說過嗎?”
“呵呵,什麼阿貓阿狗都想拜會禹王?”
“你們進去稟告一聲,就知道我是誰了!”
“呵呵,你當你是誰?”
“就是,讓我稟告我就稟告?”
對於荊哲的無視,兩人都非常氣憤,直接冷笑出聲,並沒有放行或者進去稟告的打算。
“對,別讓他進去!”
這時候,熟悉的聲音從身後響起,荊哲回頭一看,才發現是昨天被周貴休了的刻薄女人,只不過跟昨天比起來,頭髮和衣服都有些凌亂,看來昨天住的地方並不好。
兩個門衛顯然都認識她:“周夫人,你認識這個小子嗎?”
“呵呵,我不認識!我只知道,他就是周梓瓊的一個姘頭而已!”
刻薄女人咬牙切齒地說道。
要不是荊哲的出現,她現在還是周夫人,可就是因爲面前這人,周貴在毫無徵兆之下就把她休了,她把所有怒氣都撒在了他身上。
“周小姐的姘頭?”
作爲禹王府的守衛,其他的不說,禹王世子的喜好,他們可還是清楚的,自然也知道,禹王世子對周梓瓊垂涎已久。
這個人竟然是周梓瓊的姘頭?
若是別人說,他們或許不信,可是這話出自周梓瓊的繼母,再加上荊哲那張帥氣非常的臉,他們就非常相信了。
“對,就是那小浪蹄子的姘頭!我昨天可是看到了,他帶着三個女人進了周家,晚上那三個女人出來了,可是他一晚上沒有出來!想來他跟那小浪蹄子已經上牀了!你們快讓我進去,我要把這事告訴世子去!”
“……”
……
原來,昨天前腳被周貴休了之後,後腳就被周家趕了出來,刻薄女人先是震驚,然後就是氣憤,她想回去找周貴理論,憑什麼好端端把她休了?就爲了那小浪蹄子的野男人?難道他想爲了這麼一個野男人得罪禹王世子?
結果等她再想進周家,原來看門的下人卻怎麼也不放她進去了,然後就看到禹王世子趕到周家,她本以爲禹王世子去了能給她出氣,把野男人荊哲打一頓趕出來,結果誰知道禹王世子從周家出來的時候帶了一臉氣,她想去問問什麼情況還被禹王狠狠踢了一腳,直接踢暈了。
好傢伙!
當週梓瓊的姘頭就罷了,還敢帶其他女人?
看我怎麼向禹王世子告狀!
被禹王世子踢了一腳的刻薄女人依舊沒有被踢醒,還以爲禹王世子生氣是因爲周貴不承認荊哲是野男人!
那她就守在這裏,看看這野男人跟周梓瓊到底有沒有一腿!
她等啊等,等啊等,等了足足一夜!
結果晚上實在太冷,她又沒喫東西,飢寒交迫之下她就又被凍暈了,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趕緊跑到禹王府告狀,哪裏想到在門口就碰到荊哲了。
說完之後還指着荊哲道:“你這個野男人還真是大膽,跟那小浪蹄子睡了一覺就罷了,還敢跑到禹王府——”
“啪!”
她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刻薄女人捂着火辣辣的臉,難以置信。
“你敢打我?你在禹王府前還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跟世子的關係?你再打我一下試試?”
“啪!”
“試試就試試唄!”
看着目瞪口呆的三人,荊哲平靜道:“這種請求,我很難不滿足啊!”
“……”
那兩個守衛也沒想到荊哲竟然會這麼不按常理出牌,毫無徵兆就動手。
“你你你…敢打老孃,老孃跟你拼了!”
刻薄女人說完就要往荊哲身上撲,可她怎麼撲得上?荊哲反手又是一巴掌,力道之足,直接把她煽飛,足足飛了幾米遠,好在她背朝那兩名守衛,被他倆給接住了。
“你你你…我我我…”
刻薄女人被打的嘴都歪了,“你我”半天都說不出完整的話來,不過她現在已經嚐到了荊哲的厲害,再不敢貿然往上衝——因爲她知道,這個男人完全不會顧忌她是女人,而且還是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人!
一個如此不懂尊老愛幼、不知女人是弱勢羣體的男人,刻薄女人只能在心裏唾棄他,然後掙脫開守衛的手,就準備往禹王府裏衝。
“你們…這是做什麼?”
但更讓她想不到的事情出現了,之前看到她就讓進府的守衛,此刻竟然把她攔了下來。
“我要去跟世子告狀!”
雖然對於刻薄女人捱打,兩個守衛也表示同情以及對荊哲的強烈譴責,可他們卻沒有絲毫讓她進去的打算。
“周夫人,世子吩咐過了,以後不會再讓你進府了,你還是回去吧!至於告狀的事,我們替你去就行了!”
“……”
雖然這兩個守衛也好奇禹王世子爲何會下達這種命令,不過他們也懶得猜測,執行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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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似乎被封了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