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父皇對他的態度,我們怎麼除他?”
蘇新平見狀心喜:只要有想法就行!
“殿下,陛下對他賞識大多來源於他寫詩詞贏了齊君廣,我們只要設計得當,除他不成問題!倘若等他入宮爲官,到時候再想除他才難!”
見他說的頭頭是道,蘇墨武挑眉:“你可有什麼辦法?”
蘇新平趕緊湊過頭去,小聲說了起來。
蘇墨武聽完大驚:“這…會不會太惡毒了些?而且…那畢竟是本王的妹妹呀!”
話雖這麼說,但他眼中的蠢蠢欲動,蘇新平還是能看出來的。
心中不免冷笑:媽的,當了表子還想着立牌坊,這也沒誰了,也就是你能幫我們,不然勞資纔不管你!
馬上一臉嚴肅道:“殿下,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況且殿下以後可是要執掌天下之人,不能有這婦人之仁!”
有了蘇新平的“勸說”,蘇墨武心中歡喜,但還是表現的勉爲其難,淡淡道:“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本王還能怎麼辦?”
同時又囑咐道:“不過這事你可要辦的漂亮一些,斷不能被人抓住把柄!”
“殿下放心吧!喝醉了的人,酒後亂性豈不是很正常?誰能懷疑到咱們頭上?再說了,到時候怕是也沒人會追究來龍去脈,只想着怎麼把他正法纔是!”
說完之後,兩人對視一眼,皆是哈哈大笑,但又怕被人聽了去,趕緊止住。
“既然如此,那你去吧!”
蘇新平點了點頭,然後提起烈酒,鬼鬼祟祟的走了出去。
……
跟祝馨寧多年未見,又是剛剛相認,兩人手拉着手,似乎總有說不完的話。
這時,外面有人推門。
是的,沒有敲門,而是直接推門。
荊哲這才體會到祝馨寧剛纔讓他鎖門的高明之處,雖說他們二人是姐弟,但這麼晚了,若是被人撞見這麼親暱的坐在一起而且還拉着手,難免不會被想歪。
祝馨寧看他一眼,投來詢問的眼神,似乎在問這麼晚了,船上還有誰會找你?
荊哲歪了歪頭,表示他也不知道。
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小聲問道:“誰啊?”
“我!快點開門!”
門外出來好聽熟悉且非常輕的女子聲音,除了蘇墨塵之外還能有誰?
雖然荊哲也挺想見蘇墨塵,但絕不是現在!
而祝馨寧也聽出了蘇墨塵的聲音,再次投來疑問的眼神,詢問荊哲爲什麼她會在這個時候過來,而且連門都不敲的?
荊哲無奈攤手:這誰能知道?
“快點!”
似乎怕驚擾到其他人,蘇墨塵的聲音壓的很低,見荊哲沒有迴應,又催促了一遍。
荊哲看看祝馨寧,正不知該如何辦,祝馨寧直接吹滅了燭燈,答案顯而易見。
“殿下,我睡着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
門外沉默片刻,然後變得憤怒:“你騙誰呢?睡着了誰在跟我說話?”
“我已經趴下了,正準備睡!”
“再胡說!燈纔剛吹滅,你是不是故意的?再不開門,我撞了!”
荊哲一聽,知道不開門是沒辦法了。
想看看祝馨寧的眼色,卻發現燈滅了,屋裏黑的厲害,哪能看到?
黑暗裏,祝馨寧拉了拉他的手,小聲說:“我去牀上!”
一片窸窣之後,屋裏又迴歸寧靜。
“撞了啊!”
“別別,千萬別!等我點上燈!”
荊哲慌忙說道,然後將燈點上,回頭看去,才發現牀兩邊有白色幔帳,此時已經落了下來,而屋裏燈光昏暗,並不能看清裏面,這才放心下來,過去開門。
他們說話的聲音雖小,但卻瞞不過隔壁廂房裏看守的親衛。
將二人對話盡收耳底的幾名親衛面面相覷。
對於荊哲的大名,他們在今天之前就聽喝醉的隋守仁說過,而且曾經跟着隋守仁出城去接蘇墨塵的兄弟回來也說,荊哲跟蘇墨塵的關係不同尋常。
再加上今天荊哲出夠了風頭,他們就當沒有聽到,不敢去幹涉皇族的事情。
……
門一打開,香風就閃了進來。
“愣着做什麼?還不快點關門!”
帶着一身火氣的蘇墨塵進門就不滿說道。
“哦。”
關上門,荊哲回頭就看到蘇墨塵正盯着牀上的幔帳出神,心下大驚,趕緊過去擋在中間。
“殿下看什麼呢?”
“原來真躺下了呀!”
蘇墨塵小聲嘀咕,如果不是躺下,誰沒事落幔帳呀?
荊哲一愣,忙點頭道:“對嘛!再說了,這大晚上的,跟殿下見面不是怕尷尬嗎?”
“尷尬?”
蘇墨塵冷笑一聲:“在雍州城裏跟我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怎麼不說尷尬?”
幔帳裏的祝馨寧:“……”
“偷看我洗澡的時候怎麼不說尷尬?”
祝馨寧:“???”
“殿下別亂說,那不是偷看,都是誤會!再說了,不是也沒看到嗎?”
荊哲不滿反駁,生怕她亂說污了自己清白。
“呵呵,難不成還讓我脫光了,讓你全看到纔算看嗎?”
荊哲上下打量她一番,心想這麼好的身材,若是真脫光讓他看,倒也不錯…
但也就只敢想想,說出來怕被打死。
見他不說話,蘇墨塵還以爲他正在懺悔心有所愧,更是得意,繼續數落。
“我好心帶你來京州,你卻不辭而別,你對得起我嗎?”
“……”
“你忘了當初在雍州時給我下面吃了?怎麼離開雍州,你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祝馨寧:“!!!”
荊哲:“???”
“殿下啊,可別亂說,是我下的面給你喫,不是讓你喫我下面…”
“嗯,有什麼不一樣嗎?”
蘇墨塵一臉天真無邪。
“……”
荊哲愣了一下,lsp是真的傷不起啊。
蘇墨塵剛欲再說,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蘇新平的聲音也隨之而起。
“荊公子啊,開開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