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過去準備開門:“你在這裏不要走動,我先去洗個棗就回來”
“洗澡”
荊哲馬上跳了起來,一把將她抱起。
“洗澡就不用了,你身上香香的,不洗也乾淨的很”
王穎秋再次臉紅,小粉拳輕輕捶了荊哲的胸口兩下,嗔怪道:“怎麼那麼不正經呀我說的洗棗不是你說的洗澡”
“嗯”
荊哲一臉懵逼的把王穎秋放下來,就見她開門出去,不多會就抱着一個果盤迴來,裏面放着水靈靈的鮮棗。
臥槽,是這個棗啊
那有什麼意思
見荊哲一臉鬱悶的模樣,王穎秋嗤笑兩聲,把門又鎖上,然後端着果盤坐在荊哲的大腿上,兩根手指夾起一個棗來,溫柔的塞進荊哲嘴裏。
“壞人,是你的又跑不了,着急什麼”
說着話,纖細的手指還故意在荊哲嘴裏多逗留了一會兒,拿出來之後又放在自己的嘴裏吮吸片刻,看着荊哲,媚眼如絲。
荊哲哪裏受得了這個
將棗往桌上一放,把王穎秋攔腰抱起,直接進了裏間閨房。
窗外的麻雀,在桂花樹上鬥嘴。
有一隻鬥累了,覺得口渴,就飛到了花叢之中,盯着盛開的喇叭花出神,因爲喇叭花蕾當中正往外滲着清晨殘留的露水。
麻雀穿過曲徑通幽,一頭扎進了花蕾深處,貪婪的汲取露珠。
剛剛盛開的喇叭花,被麻雀這一拱,裏面積攢了一晚的露水竟噴涌而出,麻雀始料未及,搖了搖身子,甩掉頭上的露水,又飛上桂花樹,跟另一隻麻雀繼續鬥嘴。
“多久”
荊哲攬着王穎秋,喘着粗氣,一臉興奮。
“嗯”
眸似秋水的王穎秋緩緩擡頭,有些疑惑。
“就是剛纔得多久啊”
這個世界又沒有表,荊哲對時間並沒有太具體的概念,只能問王穎秋。
“大概一刻鐘多些吧。”
王穎秋歪着腦袋想了想。
“真男人啊”
荊哲激動的握起拳頭,困擾他的問題終於解決了,原來不是他不行,而是昨天的他太激動了沒有發揮出真實實力而已
王穎秋愣了一會兒,終於想通他說的什麼,眼睛彎成月牙,靠在他胸口,吐氣如蘭。
“這就算男人了麼”
呵,還敢挑釁我
荊哲笑了一聲,心道正好要做個實驗,然後說着:“你等着,等我喫個棗,咱們再戰”
於是偷偷的從衣服裏把藥瓶掏出,然後大搖大擺的來到前廳,裝模作樣的吃了幾個棗,順便喫上了一顆小藥丸。
讓他感覺奇怪的是,這藥丸纔剛剛下肚,他就覺得小腹裏彷彿有一團火彷彿要竄出來,壓也壓不下去,渾身變得燥熱無比。
而王穎秋身上蓋着一道薄紗,玉體橫陳,以手枕頭,姿勢撩人。
於是乎,荊哲的火一下竄到頭上,直接衝了進去
於是,端着茶水上了樓。
來到門外,聽着裏面讓人熟悉的女人咿呀聲音,女弟子面紅耳赤,雙腳發軟,差點站穩不住,跌倒在地
她們私下裏猜測過荊哲跟王穎秋的關係,都覺得他們之間肯定不一般,但是再不一般,她也想不到這兩個人竟敢白日宣yin啊
女弟子扶着憑欄,小心翼翼的挪步下去,有了上次的教訓,這次她再也不敢對第二人說了。
但是來到樓下之後,她又心癢難耐,總關心着樓上的戰事,一番思想鬥爭後,她決定上樓,我再去送個茶水,問題不大呀
當她來到樓上,目瞪口呆:因爲距離上次送茶已經過了半個時辰,而通過屋裏的動靜可以斷定戰事正酣
又過了半個時辰,她再次上樓,戰況依舊激烈,她整個人都蒙了。
好猛的男人呀
“還來嗎”
“不來了”
“還敢嗎”
“不敢了”
王穎秋搖着柔若無骨的雪白胳膊,告饒道。
隨後起身摟住荊哲的脖子,有些好奇:“怎麼突然就這麼厲害了”
按理來說,荊哲剛纔一刻鐘也很厲害,但是比起第二次的一個時辰來,那就弱了太多。
荊哲也被嚇到了,心想周知未說的那個道士果然不是江湖騙子,而是真正的高人啊
吃了一粒藥丸,他對自己的身體變化最爲清楚,厲害的不止是房事,而是身體裏似乎還充盈着源源不斷的力氣,根本不像大戰了一個多時辰該有的狀態。
而且他隱隱覺得,身體似乎有些通路被打通了,他不會習武,也說不清個所以然來。
於是,他把遇到周知未以及“遲早要完”的來龍去脈都講了一遍,聽到荊哲說他擔心自己不行的時候,王穎秋白了他一眼,滿眼都是愛憐。
不過聽他說完身體變化後,王穎秋的表情變得鄭重起來:“聽你這麼一說,我感覺了一下,似乎我的內力也有精進呢,只不過精進不多,所以感覺不明顯。”
然後仔細打量荊哲,突然就張大了嘴,目瞪口呆起來。
“你你竟然有了內力”
對於王穎秋這種幼年習武的人來說,知道荊哲這種沒有築基的身體若是想現在練武,簡直就是癡人做夢,更不用說內力了。
可是,他現在,卻真有了內力
不得不說,這太神奇了。
荊哲也被嚇了一跳,隨即狂喜。
難不成,我以後就要文武雙全了
他把周知未說的話都串起來想了一遍,“遲早要完”應該是“喫棗藥丸”,藥引就是棗,而旋轉陰陽怕是指的陰陽雙修,最後才能練成培根固原,男女皆益
而他陰差陽錯之間,喫完棗來了場大戰,才激發了藥效
這麼好的神藥,就被周知未這麼送給他了,看來,以後真得好好教教他書法。
荊哲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