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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馨寧瞪了他一眼,然後又道:“我是替你五姐鳴不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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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五姐鳴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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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哲更暈了,我跟我五姐就差負距離親密接觸了,你爲她鳴什麼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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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知道我們兩個發生的事情,怕是就不會爲她鳴不平,而是討伐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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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就聽祝馨寧憤憤不平道:“你說你五姐小的時候就跟你最好,我們都還羨慕她,說她跟你最像青梅竹馬了!要不你以爲其他妹妹爲什麼經常跟她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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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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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大了,你五姐對你更好了,不僅把護身令牌給了你,連她的命根子武功祕籍都想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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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着瞪了荊哲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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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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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給了…”
一秒記住> </p>
荊哲像是做錯了事,聽話的像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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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我還勸她,說在京州有我在,你不會有危險,她還偏偏不放心,硬是留給了你!你就說說她對你多好?對你這麼好,她走了你卻一點都不傷心,還跟我嬉皮笑臉,沒心沒肺,還問我爲什麼生氣?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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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馨寧掐着腰,十分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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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五姐對你那麼好,你尚且如此狠心,倘若我…們其他人若是走了,你怕是連想都不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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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或許纔是祝馨寧生氣的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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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柳驚鴻鳴不平是不假,可是她總有種兔死狐悲的淒涼,這纔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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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薷端着個茶壺在旁邊,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不知道說什麼好,最後只好悄悄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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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啊,你生錯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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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生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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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馨寧一臉不忿,狐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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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五姐是開開心心走的,我爲什麼要難過?而且我還跟五姐說好了,最慢不過兩個月,我就會去梁州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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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前天在狩獵場上我用的那個白晝驚雷嗎?到時候我給五姐多做幾個,只要一次,西疆蠻夷就再也不敢進犯梁州,五姐也不必再駐守在那麼遠的地方!我把五姐接回京州跟咱們團聚,這不是值得高興的事情嗎?爲什麼要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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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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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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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哲見狀,馬上又說道:“我五姐還給我留了一封信呢,也能看出來她走的時候心情不錯,還讓我去梁州找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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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着準備往外掏,祝馨寧也一臉好奇:“哦?拿出來讓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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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掏了一半,荊哲突然意識到不對,這封信裏有些不能說的祕密,可不能讓她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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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忘在家裏了!反正就是五姐沒有傷心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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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哲把手拿出來,訕訕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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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馨寧撇了撇嘴,顯然不信,不過她也沒有深究,畢竟每個人都有祕密,就像荊文茂給她留的那封信一樣,她也從沒有給別人看過,一想到那信上的內容,她不禁臉頰緋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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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讓他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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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祝馨寧愣神,荊哲走上去摟住她的肩膀笑道:“還有啊二姐,在我心裏,五姐和二姐的分量可是一樣重的!尤其二姐跟五姐風格不同,二姐溫柔賢惠還端莊,每天我都很想很想呢,尤其是想那天晚上摟着二姐睡覺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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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經百分之九十攻克了柳驚鴻,現在京州就只有祝馨寧一個姐姐了,荊哲覺得自己也得抓緊把她攻克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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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這機會倒也不錯,不如先試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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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乎,荊哲的手就環了過去,在祝馨寧的小腹上微微用力,祝馨寧就再也忍不住,在鼻間發出“嚶嚀”一聲呻吟,軟在他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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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五姐也走了,我一個人在家裏也沒什麼意思,要不,二姐晚上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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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纔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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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馨寧喘着粗氣,話都是從鼻間的空氣裏若有若無擠出來的,輕若蚊聲,但讓荊哲聽了,更是血流加速,大手又悄悄的往上移了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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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移,讓祝馨寧驚醒過來,趕緊伸手把他按下,還側頭往後面看了一眼,見沒人之後才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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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咬了咬牙,有些喫力的從荊哲懷裏爬起來,因爲外面門還沒關,她怕被人進來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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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之後,臉紅紅的剜了荊哲一眼,隨後伸出纖細柔軟的手指點了點他的腦袋,“你呀你,跟小時候一樣調皮就罷了,怎麼現在還壞壞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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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也只是對姐姐才壞,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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