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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哲卻有些急了:我就是客氣客氣啊,你們怎麼不繼續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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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們不問,那我就自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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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笑了一聲,再次開口:“不過嘛,考慮到衆位大人好奇心重,若是我不說的話,可能回去之後你們便會胡思亂想,所以我本着照顧各位大人的想法,還是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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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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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臣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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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人羣之外,還有幾個比較淡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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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太子和襄王,太傅白清源算一個,護國公於勝同樣也算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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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子臉皮,厚如城牆!這種人都能做官,簡直是我輩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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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源啐了一口,不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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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被旁邊的於勝聽了去,“論臉皮厚薄,還是你更厚一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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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叫更勝一籌!若是不會說,就別亂用成語好不好,徒增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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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源鄙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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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你有能耐,只敢背後說人壞話?算什麼男人?哈,忘了,你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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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於的,你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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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有本事去當着荊社長的面去說他的壞話?老夫很想聽聽他是怎麼罵你的呢,正好也讓我學習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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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大人,莫要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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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蘇墨言出面,兩人才不再說話,但還是互相冷哼了一聲,把頭都扭向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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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荊哲已經眉飛色舞的說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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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實也沒做什麼好事,就是在宮門口看到吳侍郎了——吳侍郎你們都知道,這纔去了命根子幾天?那麼重的傷,咱們想想都疼得慌,更別說親自挨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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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臣聽後,夾緊褲襠,深以爲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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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別佩服吳侍郎這種堅毅的性格,又有些同情他,所以趕緊上前攙扶着他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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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社長說的對!剛纔我在金鑾殿外就看到荊社長攙扶着吳侍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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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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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哲滿意的看了剛纔說話的那人一樣,跟他點了點頭,心想下次先採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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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似乎領略到了荊哲的眼神含義,高興的合不攏嘴,其他人非常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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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荊哲則繼續道:“不過吳侍郎是個要強的人呀,本還想繼續攙扶他上臺階,誰知他卻非常固執的把我推開,說我扶他走的太慢,他這人無論做什麼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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