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姐姐實在太寵我了 >第三九〇章 一拳未落,一拳又起(第五更爲為努か掌門加更45)
    看着第一期報紙和朝堂衆臣的反應,其實安帝還是很滿意的,這些見多識廣的大臣們尚且如此,那些老百姓的反應怕是更火爆吧?

    第一炮打響,後面就輕鬆多了。

    似乎,實行義務教育,已經邁出了最關鍵的第一步,安帝十分欣慰。

    只是這時事板塊…

    安帝看的頭大,同時想笑。

    雖說立意是好的,現在老百姓對朝廷的不滿多是因爲有些像林遠清和林文耀父子這樣的人給搞壞了風氣,以爲這些貪官污吏都受到了朝廷庇護,所以纔會肆無忌憚。

    而荊哲把林家父子和吳家父子的事情拿出來昭告天下,其實也是告訴所有人,聖上想要施行仁政,誰敢知法犯法,定不輕饒!

    因此安帝對時事板塊深層次所表露出的觀點還是滿意的,只不過…對吳先永屬實有點慘。

    但他並不值得同情。

    當初若不是襄王求情,就憑林文耀敢調戲蘇墨塵,安帝都要嚴辦他,隨後又有了吳勇吳德的事情,安帝一直沒有安排他,已經屬於給襄王和吳先永面子了。

    這次荊哲把吳先永曬出來,屬於自作自受,安帝只想說一句活該。

    只不過這標題,有點東西…

    安帝笑了笑,然後正色道:“荊社長,這時事板塊嘛…”

    “陛下,下官錯了!”

    不等安帝說完,荊哲主動站出來承認錯誤,把一羣人都給嚇了一跳。

    “哦?何錯之有?”

    “陛下,下官要跟吳侍郎道歉!這娛樂板塊的內容,下官寫的太倉促了,有些地方並未做到保證真實,傷害了吳侍郎!”

    “……”

    吳先永擡頭看了荊哲一眼,臉上並沒有多少表情:終於良心發現了?可惜,你已經把我傷慘了啊!身心俱傷,道歉也道不好那種!

    “哦?那你說說,到底是哪些地方沒有保證真實呀?”

    安帝也來了興趣。

    “我們報紙上所寫,吳侍郎被刀片割去了命根子,其實是錯誤的!吳侍郎的命根子還在,這個我可以保證,他只是沒了蛋而已!之前寫報紙的時候下官並未調查清楚,不然時事板塊的標題,下官就用無蛋猛士了!”

    “……”

    一拳未落,一拳又起。

    拳拳暴擊,吳先永差點躺在那。

    但更令他感到恐懼的是安帝的態度,自始至終,他都沒有可憐自己,或者指責荊哲一句,吳先永忍不住去想,難不成這一切都是陛下授意?

    想到這,不寒而慄。

    “吳侍郎,你有什麼想法?”

    安帝瞥他一眼,淡淡道。

    自己肉體尚未痊癒,心靈又遭受如此打擊,這個時候安帝來可他什麼想法?

    顯然,吳先永已經領悟了安帝的意思。

    當即跪倒在地:“陛下,臣知罪!臣管教無方纔致使子女目中無人,無法無天,敗壞了官場風氣,在老百姓中造成了極其惡劣的影響!所以下官自願請辭,望陛下恩准!”

    “既然吳侍郎有此覺悟,朕準了!”

    “……”

    隨後,隋守仁派人過來,把一臉茫然的吳先永給扶了出去。

    一切發生的太快,安帝連一句挽留的話都沒有,吳先永確實應該茫然。

    而荊哲則撇了撇嘴,來京州這麼久,終於扳倒了一個反派,基本上是連根拔起,再難對他構成威脅,嗯,感覺不錯。

    ……

    衆臣有些愕然。

    如果說,娛樂板塊是在娛樂大衆,文學和軍事板塊又是在捧人的話,荊哲向大家展示的都是他最溫和、真實的一面。

    但是從時事板塊開始,他露出了自己鋒利無比的獠牙,當初曾經欺負過他的人,被他一口一口,撕咬至死,再無還手之力。

    在他們眼中,荊哲變得有些可怕。

    而跟荊哲過節最深的白清源,突然就感受到了絲絲涼意,原來,每次只跟他動動嘴皮子,說明荊哲對他還算照顧…

    他本來還想再爲難荊哲,說他私自把軍事板塊的內容改成了柳驚鴻大戰南齊第一猛士有違事實,但想了想,還是算了。

    從目前來看,第一期報紙成功了,安帝也高興非常,而荊哲勢不可擋,這個時候找他的麻煩無疑於送人頭。

    所以閉嘴垂頭,不再多話。

    最後只剩了生活板塊。

    跟李浩雲之前講的大框架一樣,但細節明顯更足,還牽扯進了張家酒坊、聞香居云云,衆臣看的也是津津有味。

    尤其是,文中多次提到了晉王世子蘇新平,雖然報紙上說一切事情跟他無關,但頻繁出現還是引起了衆人注意。

    安帝自然也留意到了,眉頭緊皺:“荊社長,對於那個張學厚所說,一切都是晉王世子指使他的事情,你怎麼看?”

    “陛下,報紙的看法就是臣的看法,新開酒坊房契地契上的名字都寫的張學厚,雖說按道理講他沒有這個經濟實力,沒人出錢出力,他不可能短時間把酒坊開起來…可他就是開起來了,沒有證據之前,臣不敢胡亂推測。”

    荊哲說完,衆臣面面相覷。

    誰都不相信區區一個張學厚有那麼大的能量,他背後必有高人。

    “而且,晉王世子不會知法犯法吧?那酒坊的營業額已經高達五千兩銀子,這還只是在京州城內一家,張學厚還污衊晉王世子想要把酒坊開到全國各地,那得掙多少銀子?晉王缺錢嗎?要那麼多銀子又準備做什麼?所以臣覺得不可能是晉王世子指使的,頂多是張學厚胡編亂造而已!”

    “……”

    荊哲口口聲聲說着相信晉王世子、保證不是晉王世子指使等話,但卻又指出了層層疑點,衆臣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他要表達什麼。

    襄王淡淡的看了荊哲一眼,心裏又把蘇新平給罵了一頓:這個飯桶!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幸虧本王現在跟他撇清了關係,不然非被他連累死!

    安帝的眉頭就沒解開過,荊哲所有的暗示他都清楚,此刻心中正在考量。

    沒有頭緒,擺了擺手:“報紙也看完了,辦的不錯,今日早朝就到這吧!荊社長不是還要給墨塵送報紙嗎?那就先留一下吧!”

    “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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