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有個猥瑣男說道:“斧子哥提醒他作甚?有那麼好看的姑娘不懂珍惜,別人可想珍惜啊!”
猥瑣男說完,又引得衆人喝彩,他還得意洋洋的掃了荊哲一眼。
人的本性就是欺軟怕硬,仗勢欺人。
這些人都是些江湖人士,又看到荊哲衣着華麗,長相俊秀,最關鍵的是不會一點武功,自然而然的把他當成了富家公子哥。
連朝廷對門派都得客客氣氣,他們平時更不會懼怕富商,所以口無遮攔起來。
荊哲瞥了那猥瑣男一眼:“大哥,跟你說句實話,就你這長相,這輩子基本可以告別女人了,所以就別多想了,沒用的。”
“你——”
猥瑣男沒想到一個小白臉敢調侃他,剛要放狠話,就聽到身後傳來馬蹄聲。
回頭看去,一個壯漢手執大斧飛奔過來。
片刻功夫,壯漢已到。
“少寨主,俺來了!”
說着,面色不善的看了猥瑣男一眼。
猥瑣男能看出荊哲不會武功,自然也能看出憨憨不僅會武功,而且比他強來。
馬上退後一步,有些警惕。
“你怎麼回來了?”
“前面就是客棧,俺擔心少寨主,就騎馬回來看看了!”
說着,掃了衆人一眼:“幸虧俺回來了,不然怕有人欺負少寨主咧!”
“……”
小黑胖子同樣從憨憨身上感受到了壓力,訕訕一笑道:“大家萍水相逢,只是多說了幾句話而已,何來欺負?是麼,公子?”
荊哲也沒打算跟這些小角色計較,尤其是小黑胖子剛纔也是好心提醒他,遂好奇問道:“敢問各位是何門派呀?”
小黑胖子拱手道:“斧頭幫!”
“……”
荊哲看了看小黑胖子和他身後衆人背上的大斧子,有點錯愕。
“公子不要理解錯,我叫李斧,所以我們的幫派叫做斧頭幫。”
“那你們背後的錘子…”
“哦,我們最早都是鐵匠出身,擅長用錘,但我們又都好武,經高人點撥,自學成才,所以才成立了斧頭幫,大概也就幾個月的時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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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自己的幫派,李斧非常自豪。
荊哲有些釋然,就跟憨憨拿着一把叫做錘子的斧子一樣,他們揹着錘子叫做斧頭幫,嗯,似乎沒啥毛病!
“你們也是去津西參加比武大會?”
小黑胖子李斧的臉色有些發紅道:“我們斧頭幫建派不過幾個月,這次過來是長長見識的,至於參加比武大會,現階段就不用了!”
他倒是挺會說話,明明就是不敢上,還整個什麼長見識,厲害!
至於以猥瑣男爲首的那些人,腰間都彆着一把斧子——比起憨憨的狂拽酷炫吊炸天的飛斧,實在不夠看。
“這莫非是錘子幫?”
李斧滿臉稱奇道:“咦,公子好眼力!”
指了指猥瑣男道:“這位就是錘子幫幫主王大錘,跟我一樣,之前也是鐵匠,本來是入我們斧頭幫門下的,後來跑出去,自立門派了!”
“……”
看了猥瑣男一眼,荊哲點了點頭道,覺得可以原諒他了:“嗯,確實是個錘子!”
這些人自學成才,練到二重多的境界,也算是不錯了。
在他們身上可以得出,這次的比武大會,魚龍混雜,什麼樣的角色都有!
看來,津西會很熱鬧啊!
……
在憨憨的帶領下,荊哲駕車來到了驛站——旁邊的一處酒樓外。
此地處於荒郊野外,除了驛站和這家連名字都沒有的酒樓外,再無其他,讓人稱奇。
而且這酒樓規模不小,共有兩層,酒樓前用柵欄圍成了院子,院子裏的馬廄裏拴滿了馬,可見這家酒樓的生意不錯。
但也可以理解。
物以稀爲貴,荊哲在地圖上看到過,此處前不着村後不着店,除了一個驛站外,再無其他,這家酒樓肯定也是臨時而建,爲的就是做像荊哲他們這樣去津西的人的臨時生意。
而且這次去津西的人,非富即貴,肯定也不會在乎錢,在荒郊野外,多花些銀子睡在舒服的牀上總比冷硬的馬車裏舒服。
看到荊哲過來,蘇墨言又寒暄幾句,然後一行人進了酒樓,安排食宿。
掌櫃的胖乎乎的,看到他們進去,笑着招呼道:“幾位公子,需要幾間客房呀?”
大廳裏有許多喫飯的人,穿着跟剛纔的李斧等人都是一個套路,統一制服,應該都是不同門派的人。
荊哲一行人進樓的時候就吸引了一部分人注意,等他們看到後面跟着的王穎秋時,頓時兩眼放光,更是目不轉睛的看了過來!
漂亮女人,總是容易成爲焦點。
馮連儒本來要說三間的,但看了看荊哲和王穎秋後,於是便把決定權交給了荊哲。
“荊兄弟,你說幾間?”
正常來說,確實是三間合適。
不過,荊哲想跟王穎秋住一起的話,三間明顯不夠,正在他想怎麼說的時候,白露突然開口說道:“公子,四間吧!白露有個毛病,晚上睡覺的時候,一個人只能睡一間!”
“……”
荊哲去看白露,眼神中滿是感激。
“好,那就四間吧!”
胖掌櫃聽了,笑道:“公子好運氣,我們酒樓一共剩了五間房,你再多要兩間都沒了。”
荊哲笑着點了點頭,這時,於海興的聲音響了起來:“那我呢?”
“……”
蘇墨言轉頭去看下了車一直沒說話的於海興一眼,有些歉意道:“於公子,實在不好意思,把你當成車伕,給忘了!”
“……”
於海興咧了咧嘴,想哭。
荊哲卻是大方道:“我沒忘啊,可他畢竟是一個外人,想要住,那就自己定啊!”
說完之後,有點後悔怎麼不直接定五間,都不讓他有地方睡!
於海興惡狠狠的瞪他一眼,說道:“剩下的那間客房,給我吧!”
“得嘞!那幾位公子先把錢結一下吧!”
胖掌櫃樂呵呵地說道。
還不等荊哲他們掏錢,門外就傳來一身低沉的嗓音。
“慢着!”
隨後,一個身穿青色長袍、手持長劍的中年男人,邊說邊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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