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娘做事喜歡,可要以身相許”林戰帶着幾分醉意的問道。
“一首詩,就要人家一生相伴”
林戰聽完,點頭道:“等我給珍娘找來一件像樣的定情信物纔好”林戰說着跳下了臺子,揮手走出了店門。
林戰慫了
而珍娘卻一直靜靜的看着門口的位置,嘴角輕然上揚,笑的無聲無息
忽而,外面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
“捉賊啊來人,捉賊啊”忽而,外面傳來了捉賊的聲音。
林戰看見夏侯淵在追趕一個穿着夜行衣的人。賊林戰有些不淡定了,膽肥了,偷都偷到北部尉的頭上了,真是不想活了。這人輕功了得。眨眼間,瞬間移動。
林戰聽說酒店裏遭賊了,急忙排查了一番。剛剛收了那麼多的賀禮,就被小賊給盯上了,真是沒有把他放在眼裏。心裏想着若是丟了一個什麼值錢的,心就止不住的疼的抽抽。這個賊要是讓他逮住了,一定要讓他好看。
林戰叫住夏侯惇前去幫忙,怕夏侯淵粗心大意,放跑了小賊。
林戰一連問了幾個下人,可曾發現有丟失的物品。下人們兒都連連搖頭,所有的物品都在,當聽到夏侯惇來報,只是丟了廁紙的時候,林戰的心終於落地了。幸好幸好,不是那幫紈絝送的賀禮。這個小偷也是盜亦有道,居然偷得廁紙
林戰感嘆,真是虛驚一場啊
“捉到了”夏侯淵和夏侯惇拎着一個人,扔到了林戰面前。
“搜身”林戰說完,夏侯淵手快,在他的身上搜出了一些廁紙,然後再也沒有其他的了。
林戰皺眉,難道眼前的就是盜亦有道的廁紙大盜了。按照你的身手,只是偷些廁紙,而不瞧其他的寶貝,真是大材小用了。
“你來就是爲了偷廁紙”林戰還是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那人只是點頭。
“你叫什麼名字”
林戰問出,那人卻支支吾吾不說。林戰看着好氣又好笑,不會連自己的名字都忘記了吧
“不說,讓我揍到他說”夏侯淵說着,已經攥起了拳頭。
林戰阻止了他道:“不用,找個竹籤來,聽說把竹籤一點一點的從指甲扎進去,十指連心,那感覺”
“還有那拔牙的滋味,一顆一顆的拔掉”林戰說着,上前打量着他。
黑衣人的身子在顫抖,按理說只是偷竊了一些廁紙,沒有多大的罪。但是,一個連姓名都不敢說出來的人,一定隱藏着大祕密。
正說間,夏侯淵已經拿來了一個一尺長的竹籤子,插進指甲裏,嘖嘖嘖林戰拿着竹籤子在黑衣人的面前晃了晃,讓夏侯淵拿着他的手,不由的感嘆道:“哎呦呦終是靠這雙手喫飯的,就這麼毀了,還真是有些可惜呢”
“啊”
林戰還沒有把竹籤插進他指甲的時候,他就大喊了起來。
“我叫韓無影,我是袁紹派來的”
若是袁紹真的喜歡廁紙,我林戰送給他便是了。
“你最好攀附一個好人,不然你的小命是要交代在這裏了”林戰說着,夏侯淵上前,手裏那這樣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對着他的手腕而去
“你家裏不會是世代做小偷的吧”
小偷這種職業,就要世代了。這話問的尷尬,聽着也彆扭。
譁
夏侯淵匕首在他的手腕上劃過,他驚恐的叫道:“我叫韓無影,世代不是小偷,我有個叔叔是奇巧的專家,很厲害的說出他的名字嚇死你”
“哎呦家裏也是有能人的,這個人叫什麼名字呢”林戰好奇蹟了,落到別人手裏了,還在這大放厥詞。
“韓暨,他是我叔叔”
當韓無影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林戰阻止了夏侯淵再割下去的意思。韓暨,難道是韓信後代的那一位。
“你的祖父韓術,曾任河東太守,父親,韓純,曾任南郡太守”
“嗯嗯嗯”韓無影點頭如搗蒜。
隨後,林戰拿出紙筆,讓韓無影寫信。
“信我都寫完了,怎麼還不放了我”韓無影大聲的質問道。
“韓暨到來之日,便是放你之時”林戰淡淡的說道。
“若是他一輩子不來呢”
“很遺憾,你會一輩子留在這裏了”林戰揮揮手,手下的人,把韓無影拉了下去。
沒有想到三國時期,發明生產水排的韓暨,居然會有這樣的親戚。這樣的人才,一定要爲己用。
除此之外,林戰要通過五星級大酒店,要在三個月內賺夠給曹嵩買太尉的錢。五糧液再如何醇香,必須有一個高品位的酒樓映襯着。這就好比一根繩子綁在大蔥上和綁在大閘蟹上的區別。
夏侯惇和林戰匆匆離去,林戰臉上露出了笑容。真是沒有想到,韓暨會來的這樣的快,看來韓無影並沒有撒謊啊
林戰從外面回來,看見園中站着一個身型偏有些消瘦的男子。夏侯惇點頭知曉,這便是傳說中的韓暨了。
於是,林戰拱手抱拳作揖道:“久聞韓暨大名,幸會幸會”
韓暨慢慢轉頭,看着林戰。都說林戰是洛陽城裏,有名的紈絝,整日裏走狗射鷹,不學無術。但是,在打量了林戰一番後,似乎與傳言中的形象不符。
林戰看上去彬彬有禮,十分的謙卑。倒是一點兒傲慢的紈絝子弟的風範也沒有。韓暨拱手作揖道:“正是在下”
“先生遠道而來,屋裏喝茶,請”林戰心中歡喜。
不料,韓暨卻面無表情,淡淡的說了句:“我既然已經來了,我那侄兒”
忘記了還有這一茬了,林戰迅速命人把韓無影放了。韓無影看見韓暨來了,倒是沒皮沒臉的很,一個比韓暨大上十多歲的人了,居然尿湯的像個孩子一樣,哭給韓暨看。
“小叔你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