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就是對牛彈琴了,還是兩頭牛,累死我了”林戰淡淡的說道。
“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就算一個聽衆都沒有,你也不能對牛彈琴啊我可以做你忠實的聽衆啊”夏侯淵說的一本正經。
林戰不想說什麼了,夏侯淵就是這樣,他哥林戰說什麼,他都信什麼。只不過這一次,似乎長了心眼兒,在後面追着林戰,大喊着道:“哥,我沒看見琴啊這對牛彈琴,你是怎麼彈的牛也沒有看到啊”
“牛回家了”林戰淡淡的說道,救不了了。
就是因爲普天之下,莫非袁氏的門生故吏。我們若不是爲自己開闢一條道路,跟在他們身後,就是那棵大樹的養分。
王匡爲袁紹背了黑鍋,把董卓派來的使者殺了。當王匡死後,張邈就離開了。林戰想着,他倒是一個聰明的,因爲袁紹不止一次的讓林戰殺張邈。
林戰都沒有去做,林戰笑笑,袁紹自以爲是。真的把自己當成他忠實的小弟王匡了,會那麼傻,王匡已經忠誠的無可救藥,連親妹夫都殺了。但是,林戰是不會殺張邈的,都是同盟軍,又都是自小長大的,怎麼能夠說殺就殺。
這個時候,林戰有必要提醒一下韓馥,袁紹的下一個目標就是他的冀州了。
韓馥聽不進去啊
韓馥近來挺鬧心的,袁紹一頂盯上了他的地盤,作爲一方諸侯,韓馥惶惶不可終日。他卻沒有聽林戰,進行一點反抗。
看着韓馥如此,所有的諸侯都在忌憚袁紹,看着韓馥的樣子,想着就要被袁紹吞併了,他卻不想着去,韓馥你把自己玩完了。
想來袁紹手下的文臣武將,大多都是從韓馥這裏借用去的。汝南袁氏,名聲很大,大多都是祖上的名聲。其實,袁紹手下的謀士都是韓馥贈與的。
在討伐董卓這次戰役中,讓袁紹清晰的知道糧草的重要性。便看上了韓馥的地盤,這一次,韓馥感到了不爽。特意來找林戰,與他一起來的還有三人。
難得這些衣服袁紹的迷弟們兒來找自己,林戰倒也稀奇韓馥的到來。畢竟,自身與袁紹的差距。
“你有武將有趙浮、程奐,上將張合。文臣就更不用說了,長史耿武、別家閔純,審配、田豐、沮授、麴義”有這些英雄在旁,你害怕一個袁紹
林戰看着韓馥不解的問道,若是能把這些謀士給自己,林戰一定不會像韓馥這般無精打采,找不到出路,更不會在廁所內自殺。
“嗯”韓馥點頭道:“耿武勸我不要投降,現在停止對袁紹糧草供給,就跟給嬰兒斷奶一般,袁紹便無可奈何”
林戰也點點頭,這等什麼呢你照做就是了,好好的一方諸侯不做,去做什麼跟班小弟。你筆袁紹也差不到哪裏去。
“善”林戰不想多言,隔牆有耳,簡簡單單的說了一個字。
韓馥臉上的笑容忽然收斂了起來,又開始變得愁雲密佈了起來,如同跟泄了氣的皮球一般,自言自語道:“這樣的話,袁本初不得生氣啊”
林戰不想多參與,已經指了明路。文臣武將你都有,韓馥你如此的富有,卻不知多加利用。我林戰能多說什麼你這樣搖擺不定難成大事,萬一給你出謀劃策被袁紹知道了。無疑是給自己身上找麻煩。
“林兄,你不是會看一些面相,不如給我看看”韓馥殷切的看着林戰。
林戰抿了一口茶,聽到這話的時候,不由的頓了一下。遇到事情,你不依靠實實在在的文臣武將,要靠那些虛無縹緲的鬼神。
韓馥啊韓馥,林戰無奈的搖搖頭。剛纔所說的話,你倒是聽一下啊這麼重要的信息已經告訴你了,你有的文臣武將,袁紹都沒有。你何必把家底都給袁紹,助紂爲虐呢
林戰這些話沒有說出口,韓馥難成大事,點到爲止。不是看面相嗎林戰仔仔細細的看着,看的十分認真。
“文節,面帶死氣”林戰說着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主公,語氣坐以待斃,不如搏上一搏”麴義看着韓馥手中的刀,眼中冒出了異樣的目光。
這些人才反倒不用,要便宜了袁紹。
那日,韓馥來到林戰,看着林戰練兵,一陣感嘆。
公元192年,兗州牧劉岱死後,林戰又成爲了兗州牧。不過,兗州牧可不是那麼輕易得到的,袁紹給出的條件便是,林戰去清剿黑山軍於毒,成功回來,纔可以成爲兗州牧。
事情的起因都是因爲糧草,橋瑁殺死劉岱。袁紹更是表現出了大度的一面,表薦了林戰爲東郡太守。
“哥,袁紹不是說不缺糧草的嗎”夏侯淵嘻嘻的笑着,似乎撿到了一個大笑話。
“他是不缺,但是不保證別人不缺啊”林戰淡淡的說着,這纔剛剛開始。
在爲東郡太守的這些日子,林戰打着爲民除暴安良,去了一趟黑山,見了一下於毒。還有就是接到了玉麓書院蔡院長的信,說搞得那個圖書館,書籍有些少。
於是,林戰在東郡還有像士族大家借了很多的書籍,運往了與麓書院。
東郡成爲了林戰的根據地,洛陽城裏戰亂,老父親曹嵩帶着他心愛的兒子,還有妻妾逃了。
記得林戰最初起兵的時候,讓其一起跟隨。他十分的不願意,只是偏安一隅,洛陽淪陷,最後的一隅也沒有了。
到處都是戰火,戰亂,想過太平日子的美好生活是奢求。不過,當日林戰起兵的時候,曹嵩還是拿了一些錢財。至於那個一直病弱的弟弟,也拿出了一些錢財。林戰想來,雖然是撿來的,終是承認了他的身份。
“琅琊也不太平,讓老父來東郡吧”林戰修書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