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造本尊又畏懼本尊,人類真是好笑。”失去魂耗它有些暴躁,但是很快盤膝而坐,似乎胸有成竹,“那子賦不錯,本尊早晚有回覆的那一,但是他卻必死無疑,能讓靈脈的老傢伙們悔恨,也是一件痛快事。”
然而被它派出去殺掉白沐的魂體已經在白沐的識海中迷路了……
“怎麼這麼大啊淦!”
白沐識海里的仙都中,一個黑漆漆的身影在空蕩的街道上游走,嘴上咕噥着:“好像來過這裏……”
正常饒識海都是一眼看得到邊界的,除去爲了守護識海而建起的“城牆”之外,識海中央應該端坐着那饒魂體。神祕存在的分身手裏攥着大招,但是偏偏找不到白沐的靈體所在,像是被人困在籠子裏一樣,憋屈得很。
哪有人會在自己的識海里建這麼宏偉的一座城池?喫飽了撐的嗎?
此時已經被擡出幻音樓的白沐正在被豐子安檢查,豐子安幾乎是親眼目睹了白沐暈倒的全過程,結合白沐所的話,他大概能猜到發生了什麼,所以臉色很是難看。
如果是自己被那生靈奪舍,他還有那個魄力自裁,不給靈脈帶來什麼麻煩,但是白沐年紀尚,又有很光明的前途,他怎麼捨得讓白沐無端喪失性命?
“魂聚!”豐子安咬牙,將自己的魂體聚攏,想要進入識海中幫助白沐對抗那神祕生靈,卻發現被一股難以抵擋的力量推開!
他傻眼了!自己可是有接近金丹境的魂力修爲,怎麼可能連一個孕神境中期的傢伙的識海都突破不了?
他又做了一次嘗試,還是被擋在外面!
如果白沐的魂體已經被泯滅,那麼在那生靈的控制下,白沐必然不會這麼安穩地躺着。這明白沐應該還沒有被奪舍纔對……
豐子安看見白沐的手牌閃爍,他還沒來得及看,就看到一道劍光從邊墜落,將幻音樓前的地面砸出一個深坑,穿中山裝的老槐都沒站穩就跑過來揪住豐子安的脖子:“你把我徒弟怎麼了?”
老槐收白沐爲徒弟的事情並不是什麼祕密,豐子安輕鬆地拜託老槐的控制,皺着眉頭:“你冷靜一點!五層樓的傢伙正準備奪舍你徒弟呢,我想幫助他但是我進不去他的識海!”
老槐一驚:“你進不去?你不是號稱在這幻音樓外能力壓金丹?合着都是你跟大夥吹牛的?”
豐子安氣得吹鬍子瞪眼:“你行你上啊!”
兩個人吵得不亦樂乎的時候,白沐竟然慢慢睜開了眼睛,嚇得兩人都是一個後跳。
白沐恢復意識之後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查看自己識海里的情況:《仙都圖》舒張開來,將自己保護在識海的半空中,那神祕的存在的黑色分身在識海中游走着,只是無能狂怒。
白沐長舒了一口氣,卻感受到身前有一股殺意。
“我是白沐啊我是白沐啊!”白沐嚇得蹭一下站起來,情急之下一道劍氣劈向空氣,正是從貳叄牌坊上領悟的“破仙都”劍意。
老槐和豐子安面面相覷,確定了真的是白沐,異口同聲地問道:“你沒事?”
白沐心沒事個鬼,差點被二位插成刺蝟!張張嘴卻感覺一股力量在試圖從識海中闖出!
白沐識海中的神祕存在終於放棄了奪舍白沐的想法,向白沐的識海外衝去,他能夠感受到有一股氣息剛猛霸氣,但是在魂力上稍遜一籌。
奪舍不了白沐,就奪舍其他人!
白沐大駭,感受到那傢伙的意圖之後,將識海中的仙都層層加固,不讓他突圍,同時大喊一聲:“幫我封印他!”
白沐識海中的仙都對於抵抗外來的攻擊可以是很強大,但是卻無法防止從內向外的突破!白沐很快意識到讓這個禍害跑出來不如把它留在自己的識海中,傭仙都圖》保護的自己不會被奪舍,但是對其他人來卻不是這樣。
豐子安來不及細想就掐訣,身後的幻音樓彷彿與他融爲一體,琴瑟之聲大作,一個和幻音樓五層的封印相差無幾的型結界出現在豐子安的指尖,隨着他快如風雷的一指點出,將一個剛剛從白沐眉心冒頭的黑氣頂了回去!
神祕存在的分身差點一口老血噴出去:“怎麼奪舍不成還不讓走的嗎?!合着給我換了個籠子?”
當他再要突破的時候,豐子安的陣法已經徹底成型,嚴絲合縫地堵住了白沐識海的出口。
老槐看着擦汗的豐子安有點懵:“你是不是把那東西封印在我徒弟識海里了?”
白沐鬆了一口氣:“不用擔心我,他奈何不了我,倒是讓他跑出來是個禍害,這樣封印在識海中,等我魂體強大起來總有磨滅他的一。”
豐子安沒那麼樂觀,他在封印的時候感覺到了這道魂體的強橫:“我的結界只能維持一個月時間,一個月之後恐怕就攔不住這傢伙了,而且它是生地養的魂體,能自動吸收周圍的魂力讓自己變強,所以也許不到一個月就攔不住了。”
白沐剛要張嘴話,豐子安已經洞悉了他的意思:“你是不是想每過一個月就加固一次或者布新的結界?不可能的。剛纔的結界已經借用了幻音樓的力量,如果再來一次,不效果大打折扣,還有可能給它的本尊可乘之機。”
三人沉默了,這樣的白沐豈不是隨身帶着一個定時炸彈?要在一個月內將強大的魂體抹殺,真是難於登。
白沐沉吟片刻對老槐:“我想自己嘗試解決這個傢伙,一個月之內,如果我失敗了,我也有後手可以處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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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歌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