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大唐逍遙小神醫 >48、直言不諱
    商明月聽見張懷的話,她笑了笑道:“那就請張郎君念出來給我們賞析賞析吧”

    “咳咳”

    張懷咳嗽了兩聲,才搖頭晃腦的道:“楊花落盡烏猿啼,折柳路邊鳥依依。停泊駐驥亭街遠,回眸遙看盼歸期。”

    張懷一字一頓的唸完了整首詩,無數人有些驚訝的看向他。

    就連鄭煜都忍不住多看了張懷兩眼,謝阿蠻更是說道:“想不到這個公子哥居然還能寫出這等詩詞。”

    楊玉環也說道:“是啊,還真是看不出來啊”

    聽見兩位美女誇讚那張懷,鄭煜心裏面還是有一絲絲的不舒服。他開口道:“我倒是覺得一般般吧”

    楊玉環和謝阿蠻轉過來看向鄭煜,謝阿蠻看着鄭煜道:“那你倒是做一首出來,給我們聽聽唄,別光說不練。”

    鄭煜看着楊玉環和謝阿蠻,一本正經的說道:“你們不是說,最厲害的往往都是最後出場的嗎要是我那麼早把自己的作品拿出來,那不是斷了別人想要拿出自己作品表現的機會了嗎我得給別人留個機會啊”

    楊玉環和謝阿蠻對視了一眼,兩人十分無語的看着鄭煜。

    謝阿蠻又道:“我看你肯定就是做不出什麼好詩詞來。”

    鄭煜聳了聳肩道:“那你也拿出一首好詩詞來,給我們欣賞欣賞唄。”

    謝阿蠻直言道:“我啊我又不參加鬥詩,只想參加一會兒的鬥舞。”

    “額”

    鄭煜索性閉上了嘴巴。

    謝阿蠻看見鄭煜不說話了,馬上又補了一句道:“看吧我就說你肯定做不出什麼好詩詞。”

    鄭煜翻了翻白眼道:“隨便你怎麼想。”

    楊玉環看見鄭煜和謝阿蠻又頂上了嘴,她連忙端起酒杯,對兩人道:“來,來,來,我們先喝一杯。”

    鄭煜端起酒杯和楊玉環碰了碰,而謝阿蠻挑釁的看了鄭煜一眼,也端起酒杯和楊玉環扔了碰杯,三人把杯中酒一飲而盡。

    喝了酒,鄭煜他們也沒在剛纔那個話題上繼續下去。

    四周,無數人對張懷的那首詩讚不絕口。尤其那些認識張懷的人,更是在那奉承着他。

    “張懷兄,好詩,好詩啊”

    “就是,此詩,寫出了那種思念之情,好,很好。”

    “特別好,今天晚上恐怕已經沒有誰能寫出比這個還要好的詩詞了。”

    “我看也像。”

    “。”

    那無數的讚美聲,聽得張懷心裏面飄飄然。

    吳大才也在那奉承着張懷,張懷的心裏面飄得更厲害了。

    吳大才直接誇讚道:“張懷兄,想不到這竟然有這等文采,簡直太厲害了。我看你寫的這首詩,和那李太白,賀季真等人相比,也不逞多讓啊”

    鄭煜聽見吳大才誇獎的,他不由老臉一黑,這吳大才太無恥了。

    李太白李白,那是華夏曆史上赫赫有名的詩仙李白。而賀季真,就是賀知章,那也是盛唐時期的“醉八仙”之一。

    張懷所作的詩詞,也就還可以而已。

    鄭煜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他此刻看向那吳大才和張懷,冷聲道:“李太白,賀季真他們是何等人物,就剛纔那樣的詩,能和他們比嗎真是太搞笑了。”

    張懷心裏面原本被衆人誇得特別舒服,這突然冒出來一個人說他的詩詞不行。張懷的臉色一下子拉了下來。

    張懷冷冷的看着鄭煜,恨不得上去一拳直接把鄭煜給打飛。

    張懷冷冷的說道:“我的詩詞,需要你評判嗎你不過一個小小的郎中,有什麼資格。”

    鄭煜毫不畏懼的說道:“你的詩詞,能和李太白他們比嗎簡直自以爲是。”

    聽見鄭煜的話,那吳大才也站了起來道:“鄭煜,你不過就是一個小小郎中。你懂詩詞嗎別在那胡說八道。”

    鄭煜斜視了吳大才一眼道:“我想,在場的那麼多人,肯定不會有聾子,瞎子。大家好好的來評一評,這首詩,能和李太白他們的詩詞相比嗎”

    “不能。”

    鄭煜的話剛說完,就有一個人傳來了認同的聲音。

    說着那個聲音看去,就在鄭煜他們的對面,站起身一位十六七歲左右,風度翩翩的白衣男子。這白衣男子手上拿着一把羽扇,氣質非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這白衣男子的身後還跟着兩位看上去特別結實的家奴,那兩位家奴的目光如炬,也不是普通人。

    張懷看見有人附和鄭煜,他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了。張懷轉過來一看那白衣男子,自然也看出了那白衣男子的不凡。

    張懷不敢大意,他抱了抱拳道:“在下張懷,不知兄臺大名。”

    那白衣男子倒也客氣,禮貌的抱拳回道:“我也就一普通人,不值得兄臺你記住。”

    張懷皮笑肉不笑的道:“我看兄臺氣宇軒朗,一看就不簡單,這洛陽城很多富家公子我都認識,很想和兄臺結交一番。”

    那白衣男子直接拒絕了張懷道:“我不值得你結交,而且,我也不屑於跟你結交。”

    張懷的嘴角抽了抽,眼前這位白衣男子,張懷看不透摸不透,他也不敢怎樣。

    張懷心裏面雖然很氣,卻不敢表現出來。

    那白衣男子則看了看對面的鄭煜,抱拳笑道:“這位兄臺,敢於直言不諱,很好。”

    鄭煜朝那位白衣男子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

    舞臺上的商明月看了看二樓的鄭煜,白衣男子和張懷。她心裏面卻是暗自鬆了一口氣。

    商明月儘量在臉上擠出了笑容,說道:“三位,小女子也多言幾句吧”

    白衣男子搖着扇子,看着下方的商明月笑道:“商娘子,請說吧”

    商明月看了看那張懷,纔開口道:“張郎君的詩句,確實不怎麼樣,想要和李太白,賀知章他們相比,更是天壤之別。”

    “咳咳”

    商明月的話,猶如一萬點暴擊擊打在張懷的心上,張懷心疼得臉都快變形了。

    此時此刻,張懷看鄭煜的眼神充滿了恨意,心中暗道:“都是你,都是你這臭傢伙,害我出了醜,今天我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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