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鄭煜打的是一套陳氏太極拳,這太極拳和太極劍法一樣,都講究以柔克剛,剛柔並濟,只要練習到位,也是特別厲害的。
“嘿哈嘿哈”
“六封四閉、白鶴亮翅、拗步、撇身錘。”
鄭煜一拳接着一拳打了起來,這太極拳,鄭煜並不算特別熟練,他一邊打,還一邊回憶着整套動作。
但是,因爲長時間練習形意拳的原因,鄭煜打起太極拳來,同樣有模有樣。
趙靈語和王蕾洗完了碗,來到了院子裏,當王蕾看見鄭煜打拳的時候,她愣住了,直愣愣的說道:“師傅居然還會武術。”
聽見王蕾的話,趙靈語淺淺一笑道:“你師傅會的太多着呢別那麼驚訝。”
“哦”
王蕾笑吟吟的道:“師傅就是師傅。”
趙靈語白了王蕾一眼道:“我們就不打擾他了,先回屋休息吧”
王蕾看着趙靈語笑道:“靈語妹妹,我能和你一起睡嗎我一個人害怕。”
趙靈語搖了搖頭道:“不行,我房間已經給你收拾好了。”
王蕾道:“可是我真的害怕。”
趙靈語無奈的說道:“好吧”
“嘻嘻”
王蕾高興的笑了笑,和趙靈語一起回屋休息去了。
看着身邊這位明明比自己大的千金大小姐,趙靈語十分無奈,她感覺很多時候,自己纔是那位姐姐。
鄭煜又打了半個時辰的拳,才休息了。
第二天。
鄭煜起牀以後,鄭煜是先把王蕾要的美容養顏酒給她拿到了房間裏面,順便收了錢。
然後他又帶上一大筆錢財,跟趙靈語和王蕾道了別,便離開了“回春堂”,朝南市而去。
現在有了錢,酒莊的計劃完全可以提前了。
上次趙靈語給自己提了建議,所以鄭煜打算去看看,有沒有什麼之前經營的酒莊不打算經營了,要盤出去的,鄭煜準備把它給盤過來。
從道化坊到南市並不遠,這路上同樣也有酒莊酒肆等店鋪,鄭煜都並沒有放過。
然而,鄭煜一直來到南市,都沒有找到一家要盤出去的酒莊。
鄭煜來到了熱鬧非凡的南市,看着街道兩側各型各色的商鋪,鄭煜自語道:“我一定會找到的。”
鄭煜給自己打了打氣,繼續在南市裏面找尋起來,鄭煜這一轉悠,就轉悠了兩個多時辰。
最後,鄭煜終於看見了一家要轉出去的酒莊。只是,這酒莊右側也有一家酒莊,右側這邊酒莊從外面看,裝修得十分的豪華,十分的漂亮。上面掛着一副燙金牌匾“楊家酒莊”。
而要轉出去的這家酒莊叫“蘇家酒莊”,就差得多了,甚至有些破爛。看這樣子,大概是經營不下去了吧
鄭煜在那“蘇家酒莊”外面站了好一會兒,他正準備進去,那“楊家酒莊”大門口卻走過來一位二十多歲的夥計。
這位夥計看了看鄭煜,特別傲氣的道:“喂小子,要買酒嗎買酒的話,還是得來我們“楊家酒莊”,我們“楊家酒莊”的酒,味道特別正,好喝得很。”
說罷,鄭煜又直接朝“蘇家酒莊”走去。那夥計馬上又給鄭煜攔了下來道:“站住,你不買酒,那要幹什麼”
鄭煜眉頭一皺,看着那夥計道:“喂,我說,我幹什麼,跟你有什麼關係要你管嗎”
“嘿”
那夥計冷笑了一聲道:“這裏可是我們楊家酒莊的地盤,這蘇家酒莊也即將成爲我們楊家酒莊,你說要不要我管。”
聽見那夥計的話,鄭煜指着那“蘇家酒莊”貼的要轉出去的紙條,道:“既然你說這蘇家酒莊快要成爲你們楊家酒莊,爲什麼他們還貼有這個”
那夥計冷聲道:“嘿雖然他們現在還不是,但是早晚都會成爲我們楊家酒莊的。”
“額”
聽見那夥計的話,鄭煜已經明白那夥計的意思了。
鄭煜已經猜到,感情是這楊家酒莊想要收購這蘇家酒莊,但是這蘇家酒莊恐怕不願意轉讓給楊家酒莊。
鄭煜沒在理會那夥計,繞開了那夥計,徑直朝蘇家酒莊裏面走去。
“站住”
鄭煜並沒有停下來,繼續前行。
這時,那夥計竟是不要臉的去拉鄭煜的衣服。鄭煜臉色一冷,他一拳砸在那夥計的手上。
強烈的疼痛感傳入了那夥計的痛覺神經,那夥計趕緊把手縮了回去。鄭煜大搖大擺的走進了蘇家酒莊。
那夥計看了看鄭煜的背影,他的臉色十分難看,喃喃自語道:“小雜種,你給我等着,我現在就去叫掌櫃的,讓他來收拾你。”
說罷,這夥計快步走進了楊家酒莊。
楊家酒莊內,裝修得同樣十分富麗堂皇。在楊家酒莊的櫃檯後面,有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正在那算賬。
那中年男子撥弄着算盤,臉上掛滿了笑容。
那中年男子看見那夥計急匆匆的走進來,那中年男子問道:“發生什麼了看你毛毛躁躁的。”
那夥計連忙道:“掌櫃的,有一個小雜種,去蘇家酒莊去了。”
那中年男子道:“你沒把生意招攬過來”
那夥計苦笑了一聲道:“掌櫃的,那小雜種不是買酒的,聽他的口氣應該是去找蘇家打算把酒莊盤過來的。”
“什麼”
那中年男子臉色一冷,道:“居然有人敢跟我楊宣榮搶地盤,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楊宣榮把停了下來,走出了櫃檯,對那夥計道:“給我多叫幾個人來,我們去好好的收拾收拾他。”
聽見楊宣榮的話,那夥計心裏面冷笑了一聲,皮笑肉不笑的,抱了抱拳道:“好的,掌櫃的,我馬上去。”
這夥計朝酒莊裏面走去,沒多過久,他就帶着五個身強體壯的大漢出來了。
楊宣榮看了看幾人,道:“我們走吧”
隨後,楊宣榮帶着那夥計他們救人大搖大擺的就要離開酒莊,朝旁邊的蘇家酒莊而去。
楊宣榮身後的幾人,一個個面露兇相,眼神冰冷。